人家一年给各府各衙送的银子可不少,税不少,孝敬的更不少,大家都乐见他发展壮大。

他……

很快有人上前招待,那紫色的身影在门口晃一晃,似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让人带着,去了某处包厢。

毕竟,她说过,这一世,她不想再见血腥和杀戮,目前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你笑什么?”“小跟跟”闷声问。

宛若卿看看锦绣,有些好笑地抬头,朗声道:“明日城东九州茶苑新开张,先坐五百人,先到先得,还有免费茶水供应,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哦!”

宛若卿不答话,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蒙了脸,不让他们看了,一边斜斜靠在门口,叫道:“你们要看的阿图公子在里面,要看的卖票,一个人二文钱,十人以上可以团购,打五折!”

况且,他不是东陵人,迟早要回国去的,想必过些日子,便能渐渐淡了。

“好吧,我也累了。”她笑笑,看着两个截然不同性格的女儿,暗自叹息一声,去了卧房。

如今见若离至少在宛诚如面前,对燕凤月这个亲娘还算礼遇,这也就够了。

林州是东陵国商业高度发达的城市,离上京骑马大概是三四天的路程,不算太远,却也不近。加上出嫁从夫,以后她想要常回家看看,怕是有些困难了。

燕凤月摸摸宛若卿的头发,轻喃:“是啊,一晃眼,你都长大了呢,居然,已经要出阁了。”

锦绣无奈松手,跟在宛若卿的身后。她很清楚,那金疮药又不是仙药,不可能抹上就好了。况且,那钢针深扎入骨,几乎刺穿了整个脚背,那伤,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

宛若卿低头笑起来,那两人一定有功夫,因为她刚才一抬头,他们就躲了起来,她和他们的距离,可不近,这么快就发现她了?

这么排下来,琴类第三个出场的就是宛若卿了。

“当然!”宛若离自信地道,“我的琴艺天下无敌,不比你的礼仪差!”

这辈子,她只求一份安定,再也不想在腥风血雨里度过了。

“东陵皇帝今年四十九,裴澧夜今年二十六,太子今年都二十九了,相信当时那皇帝的生子功能已经被‘开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