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卿心中有些打鼓,忍不住摸了摸贴上的粗眉毛,似乎没什么问题啊。

他……

阿图这人倒是守信,早早就到了茶苑后台,连他“最感兴趣”的她,都无暇顾及,忙着以最精神,最美好的一面来面对观众。

宛若卿冷笑一声:“你每天在我门口招惹了这么多事端,我有多少损失,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去茶苑说书,就当是我帮我还债!”

“就这样吧,都会去吧,明日请早!”宛若卿闪进何府大门,顺便带进锦绣,和她手上的装钱的脸盆。

门口的人群顿时一阵喧哗,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门口忽然出现的偏偏公子,忽地,有人叫了一声:“咦,这位公子,比那位阿图公子一样漂亮呢。”

“小姐,怎么办啊,见还是不见?”锦绣有些发愁。

“我想跟姐姐单独谈谈。”宛若离有些不耐烦了。

她宛若卿苦苦经营了十几年,不是一时半刻会被人打垮的。

宛若卿心中有事,脚上又隐隐作痛,倒也散去不少睡意。

若不是她平时表现太出众,宛诚如不想将她早早草率嫁给无用之人,她的婚事,也不会拖到现在。

“已经不疼了。”宛若卿笑,“这金疮药,真好。”

他们,是来看谁的?

而棋书画方面,宛若真一直都是佼佼者,而琴艺,则由宛若卿的亲妹妹宛若离一直占着第一名的位置,至今无人能超过。

宛若离一下语塞。

虽然已经十年光景,可当她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才六岁,没有多少人肯听她的。

宛若卿这才正色道:“何伯,我如今是宛家的女儿,这种事情就不能拒绝。不过你放心,我不管是堡主还是霸主,想要欺负我,他还不够格。”

“苏大叔,进去再说。”宛若卿使个眼色,让那人开了门,她和锦绣忙闪了进去。

看他的打扮,非富即贵,又有这么高武功的随从,能从西凉跑到东陵这么远来“耍流氓”,家庭条件一点非常好。

宛若卿深吸口气:“公子的随从抓的人,随公子处理。”她忙得很,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更不想和眼前这个痞子一起去当什么证人。

然后,她忽地感觉下巴一紧,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只听得那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在西凉,人人说我是花一样的男子,你看看,这东陵的地方,男人们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这边比较幽静,并没有什么行人。宛若卿在对面买下了一处别院,用作换衣服和秘密联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