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卿细细对过账目,笑道:“看起来,我们都挺适合做生意的,就这样做下去吧。”

宛若卿笑道:“我怎么了,不也是一双眼睛两个肩膀吗,又不是三头六臂。”

“无赖就是无赖,有什么好笑的。”宛若卿瞪她一眼,“再笑,小心我在你爹面前告状。”

宛若卿不耐烦了,这人怎么那么无赖啊?

今日她忙着办正事,对这种男人,还是不理会好了。

好大的胆子,敢偷到她身上了?!

宛若卿点点头,起了身,往梨香院后墙而去。

这宛家,有个规定,每年除夕,都有一个比赛,比琴棋书画,另有女红礼仪等六项。会请朝中各高官家的女眷,以及宫中的礼仪嬷嬷去审评,那一房得分最高,宛相便去哪房妾侍屋中守夜。

听说,这位太子爷以“仁义”之名满天下,即使太子妃病重不能侍寝,亦对她照顾有加。特别是,自太子妃病重以来,他的侍妾都没有多一个,依然是太子妃进宫之前那三个,这一点,早已被传为美谈。

这该死的姓裴的,想看就想看,说那么委婉做什么?

宛若卿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微变。

“可是皇后娘娘说,这药必须趁热喝。”甘兰低头,好似十分恭敬地样子,手中的药碗,一点没动。

说罢,宛若晴摆摆手,对外间的人道:“来人,把东西抬进来。”

对于自己小姐偶尔蹦出口的奇怪词句锦绣早就习惯,一般都直接充耳不闻,找重点回话:“说真的,小姐,这回大夫人总算干了件人事。”

宛若卿皱一下眉头,这个澧王,过几天不是要娶她了吗,这么着急,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吗?

燕凤月这才稍稍放心:“那就好,娘相信你的本事,可也要当心些。”

宛若卿忍不住眼眶一热,赶紧坐了上去:“娘,这不昨儿刚见过吗,怎么跟多年没见的似地?”

锦绣叹口气:“也是……不过小姐,你真准备嫁?”

乔氏笑道:“若卿啊,你今天多大了?”

可有谁知道,其实,她要的,并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