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通行证,需要向导吗?”她将义工卡扫描完毕,输入资料后又将大花田通行证跟义工卡一同交还给我。

他对门口那块牌子的字完全没感觉,瞄了一眼就当路边的石子一样视而不见。

“好了。”我帮他拍拍碎头发,将围在他肩上的毛巾抽回来。

我伸手拽过他手里剩不到一半的面包,“待会吃,不然药没法涂匀。”

最后谢谢我自己,这篇文没有大纲,没有任何一点构思是先写在纸上的,可是一切情节还有关于艾斯米这个虚构的城市在脑海里却是很清晰,我可能是比较爱做梦的家伙吧。我属于很冲动的类型,手里头只有一个开头就冲过来了,连文案跟名字都是更文前几分钟乱写出来的。我谢谢自己这个对网络的认识几乎等于白痴的家伙竟然可以写出近十万字的网文,每次你们说加更我都蛮心虚的,因为日更两千字我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呵呵。学会复制,绝对是我网络知识的一大进步,牢骚多了。不好意思。

做好早饭摆上餐桌,上一朵花神夜得到的青百合,整个餐桌素雅而清丽,我穿着凉拖跑出家门,看到梅雅戴着草帽,草帽上扎了一圈各色的花朵,有种从夏威夷沙滩回来的缤纷。

“对了,米诺儿,你帮我改一下裤腿,有点长。”我将那套跟我身上几乎一样颜色样式的制服仔细看了下,又拎起那顶蓝白相间线条优雅的帽子,“这个帽子也改一下。”

“喔,不是还有你那队里兄弟陪着你嘛,你不守着也可以,我很乐意让你在节日的午夜十二点最热闹时,在艾斯米大广场的喷泉里跳艳舞。本市执法队大队长,最英俊的制服公仆跳的脱衣舞一定很有滋味吧。”

“米诺儿你说笑了,我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罢了,算不得女人。”该装女孩就装,米诺儿见谁都要推销她的衣物,也不想想她那一流设计师纯手工缝制的限量版奢侈品一件就可以让我吃一年。

算了,弄些跌打损伤的药水来揉揉,他能睡得着我就很知足了。

说完感觉身子被拉住,一阵昏眩中我被他勒在怀里,令人窒息的怀抱,他的呼吸平静,头窝在我颈肩上,轻轻说:“你身上的味道,很舒服。”

修理工简单用钢笔写“藤玫瑰一朵,月光花六朵。”

他拿起另一张纸学着我的手法一丝不漏快速折好,可能是觉得太简单,直接三四张在十手指间几秒内就折成一个个小长方形。

“我没吃饭。”他走进了没头没尾说了句。

“那个满头难看银发的□老头,我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那般xx这般oo再xoxo给这般这般不可啊!”

“团长,这些钱有什么用处?”派克实在想不出要用的地方。

他们家团长,轻吻着一朵花?

“哼。”他依旧一口口地往下咽,连同涌上来的血,全部咽下去。

来回转了几圈,好想再问一次,算了,这个该死的老毛病一定要抑制些。

用扯的就不麻烦,你都破坏成了是不。

我嘟囔,“不准勒我。”

我蹬蹬地下楼,就说梅雅脑抽了,他不是好好的还在房间里嘛。

我泪水朦胧眼眸,更委屈地说:“你的衣服裂了,你的扣子掉了拉链坏了也不帮你补,再也不买宽松的衣物,我要去大降价会场抢一打西装,件件配领带。”

“有毛病。”就说别吃不正常的食物,这下脑子吃坏了吧。

米露刚进入厨房,雅明的唇就白了,再也无法将刚才若无其事的表情维持,撕裂的绞痛一点一点折磨人地吞噬自己所有的反抗。好像是故意的,踩着弱小猎物,恶质地用戏谑的态度玩耍。本,本不是同一层次的力量。

牛排掉进异次元空间?还是我老花眼一直没夹起来过?

“事?我会有什么事?”他摆好战斗姿势,戒备得像头毛发倒竖的牧羊犬,“米露小姐,你到我身后来,我保护你。”

无关情爱,仅仅是对一个人的心疼,对一个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的心疼。

“因为我哥哥今天去艾斯米大酒店面试,这顿大餐是庆祝他踏出社会第一步的。我家啊,只要有人第一次去面试当天都会有丰盛的大餐,无论成功与否,都是值得庆祝的好事。”是上辈子的家,自己也曾亲手为最亲近的家人做过,那些温暖的回忆像年代久远的酒,埋得深陈得香。

“你的琴告诉我的。”我指指耳朵,哎,看你一脸风餐露宿所带来的死白肤色,没吃没喝很久了吧。比我捡回家的那只还血气不足,至少家里那只是有的吃营养不均而已,而你一看就是没吃没喝睡不好的凄惨模样,梦想也不是那么好追的。

扯出一个她说的皮笑不笑,“没事吧。”

“笑得那么假谁看不出来你说谎,你以前指甲长了一定是撕开的吧,难怪你指甲的形状长的那么奇怪,你怎么撕的啊,齐得像割麦子似。”

“那请问你要怎么弄回来?”我胃痛,不好的预感在脑门上爬来爬去。而且什么叫“一种叫生活费的戒尼”,好别扭的叫法。

我从他的声音里感受到一种兴奋,一种抑得冰寒的兴奋。

呵呵,不会吧。

我双手一夹,接过梅雅扔过来的一张身份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习惯,因为救了所以总是希望自己救的人可以活的更好,这样我也会安心。”救人救到底,送人要送到家,半途放手是恶劣的,还不如干脆一开始视而不见。

麻烦你不要笑可以吗?你呵什么……呵得让人腿软。

人叫,狗跳,风吹,花开。贝贝街的早上刚刚开始。

另注:我会考虑。

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sodu

我看梅雅进屋去叫修理工,一颗纸制的星星就把电话砸个四分五裂,真难说服自己这种电话的质量会好到那里去。

“那你一定要叫啊,你邻居梅雅功夫底子还是勉强可过关的,我就不心了。”他又坐回凳子上喝未完的茶,一副懒散万事足的样。

语气平诉得不像疑问。

说起针线,妈妈曾经给我纳过千层底,那种纯粹由手工及耐心做出来的布鞋只要不死命折腾十几年都穿不坏,我一手针线全来自她。

我无语,又说:“你以为我们住沙漠里?”

我他的额头,又用绑着绷带的手自己的额头,同时感受两个人不同的温度,他在我触碰到他额头时好像很僵硬,可在下一秒又放松下去,这反应怎么那么别扭。

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sodu

“在第六个鲜花方向牌开始,你就跟着我们,有什么事吗?”在艾斯米大广场被两只虫子吊尾时他还没什么感觉,可当走到半道时,这个拿着拐杖的家伙竟然用几近无可挑剔的绝加入跟踪队伍后他就很不舒服。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住在贝贝街左侧第五间房子的男人,叫清水吧。

她喜欢叫她清水先生。

我们?清水笑得真诚而淡雅,果然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啊,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我只是鲜花任务完成后想来看看米露而已,如果有什么恶意的话我就不会等你出来贝贝街再出手,毕竟我们贝贝街……”习惯群殴,后一句话倒是没出口,虽然哈里斯前辈说这是他们贝贝街的优良传统,可是每次出口总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那你看完了吗?”要杀掉吗?不过算算时间,不太够。他冷冷地注视着清水,脑子里正高速运转,没有明显的弱点,破绽也飘忽不定,要短时间抹杀有点困难。

“看来米露收集鲜花没什么困难,那我先走了,不用告诉她我来过。”清水半垂下眼睑,棕眸里那层浅淡的紫色渐渐转浓,这小子还真如传说中的嚣张啊,这么明目张胆的杀气,就那么确定可以杀得了他吗?

“贝贝街是出来什么问题吗?刚才那两个人是刚从流星街出来的吧,实力弱成那样也可以突破你们的防卫圈出现在艾斯米,要不要帮忙?”还不到撕破脸的地步,冷静地衡量一下利弊后,书又消失在手上。

清水不徐不疾地向外走去,拐杖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花泥地,在密集的花朵叶中毫不沾身而过,口气温和地回答,“那倒不用,刚才那两个人是自愿登记用正规渠道出流星街的,像你这样非法偷渡而且还敢大大方方地滞留在艾斯米的人毕竟少数。”能死踩着贝贝街的弱点厚着脸皮死赖着不走,也算你行。

看着清水消失的他静站了一会,如果没推测错的话,今天早上贝贝街的特殊援助部队会进入艾斯米,毕竟流星街方面已经是挑明了态度,也就是说和平协议等于在双方的示意下撕毁,混乱一触即发。

在这场斗争中他能夺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