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早饭摆上餐桌,上一朵花神夜得到的青百合,整个餐桌素雅而清丽,我穿着凉拖跑出家门,看到梅雅戴着草帽,草帽上扎了一圈各色的花朵,有种从夏威夷沙滩回来的缤纷。

果然不亏奢侈品之名,叫打劫品还差不多。

“喔,不是还有你那队里兄弟陪着你嘛,你不守着也可以,我很乐意让你在节日的午夜十二点最热闹时,在艾斯米大广场的喷泉里跳艳舞。本市执法队大队长,最英俊的制服公仆跳的脱衣舞一定很有滋味吧。”

店里很宽广,洁净的大理石地面,简约时尚的装饰风格,寥寥可数的几件最新款衣服挂着墙面上展示,我知道这是待客的前厅,所有衣服都放在后面的大厅里。

算了,弄些跌打损伤的药水来揉揉,他能睡得着我就很知足了。

“我心里年龄成熟。”我自豪地说,想年轻也年轻不起来,经历过的就是烙印,比起这个貌似成熟实则格一塌糊涂的小鬼,我真比他好太多了。

修理工简单用钢笔写“藤玫瑰一朵,月光花六朵。”

“好运?是这里的某种风俗吗?刚才看到其余几家门外都有挂这种篮子,如果是风俗,那应该是有某个节日相对应,而篮子里装的必定该有一种代表运气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呢?”他静默地思索。

“我没吃饭。”他走进了没头没尾说了句。

坦子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森森地将在场团员瞄个遍,“她不止送花,还送了水跟面包,你们都有吃,哈哈哈,团长要埋也不会只埋我一个,而且凭什么又我去,你们当我免钱劳工吗?”

“团长,这些钱有什么用处?”派克实在想不出要用的地方。

他不管不顾在团员疑惑的眼神下走向还坐在血泊中的飞坦,弯身伸手擦过飞坦的肩膀,飞坦不由警惕得连颈后皮肤的皮疙瘩都跑出来,手指甲扎入掌里,鲜血又涌流而出,不能反抗,不要反抗眼前这个人。

“哼。”他依旧一口口地往下咽,连同涌上来的血,全部咽下去。

我在一刹那好像看到纠结的头发后闪耀而过可以撕裂黑色的金芒。

用扯的就不麻烦,你都破坏成了是不。

“我没用力。”他也清醒不到哪里去,不满意我给他扣的“莫须有”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