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建议逻辑混乱,做家务只是一件事不可跟任何事并提,还有女人这物种可能有某方面缺陷,安全感跟家务是神混乱者才会相混淆。另注,可作百分之六十,估计成功率百分之三十五。具体过程详议。

吃完后他先我一步起身,伸手将碗碟叠成摞,我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拜一个大胃王所赐无论端来多少食物都不会有剩下的,他速度太快,碟碗间的磕碰竟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才五十七岁,至少可以再活四十三年,所以你正值壮年呢,可爱的哈里斯。”像哈里斯这么健康的老头,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从不怀疑这一点。

我急冲冲地跑到蓬头下,淋到颈里的冷水让我颤抖一下,连忙关起。回身就大吼,“你笨蛋吗,都十几岁的人还这样胡来,伤口不准碰水,要是感染了永远好不了怎么办?你真是一刻不看着都让人不省心,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气的我说不出话来了。”

你家是低保户?穷到靠政府补贴的那种吧。

到市图书馆借了五六本文学书籍,又在广场上听了一场略有伤情的小提琴演奏,到超市购买晚饭材料。回来时遇到贝贝街的老邻居正提着花篮向街民送自己家种的花,贝贝街的每户居民都有这种赠花的习惯,因为花的种类繁多,艾斯米的气候注定了这是个花的城市,每家院子里有些不同季节不同的花开了就会拿出来送给邻居,我每年也会送藤玫瑰。

他睁开眼,很灵活很美丽的光芒在其中,咧嘴又笑,那个青春期叛逆的皮笑不笑。

我挑挑眉,弯身跟他对视,“不可以哦,孩子,这可不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你该有的表情,怎么可以这样笑,以后面部肌神经末梢失调症怎么办,要知道在不一样的年龄挂出不符合的表情,就会得这种综合征,你一定不喜欢以后嘴歪了,脸部半瘫痪,吃饭掉饭粒口水老流下来的样子,那样生活会不方便,知道吗?”

少年的睡姿安静而柔顺,我弯身用手背搁在他额上,凌乱的黑发散开,露出他整张致的脸,我喃喃自语,”还是烫的,这样烧下去会烧坏脑子的。“

我站在花道中间,天空霾,凉气柔,望向自己的花园,有一些被踩踏过,在茂盛的枝叶花蕾种并不显眼,仅仅是一个脚印,折了几支花,对于一手打理起来的主人来说看的很清楚。是哪个淘气的孩子跑进来了吗?我的篱笆门经常忘了锁,所以偶尔会有人闯进来。

然后那位自称猎人的男人帮我将远在万里外的叔叔找来当我的监护人,又帮我在这个大城市里找房子,帮我重回学校帮我找全日制保姆,我总觉得猎人职业原来是打杂的,什么都是万能的。

怎么想起他呢,是今晚的月光太清澈吧,如那老混蛋的眼睛那般清澈无畏。也是想起他的放肆,不声不响的绝对,像这个孩子呢。

我想死了来到这里,那他,那些先我一步的朋友,是不是也在新的世界里,开始他们新的旅程?今夜,有点想你们。

他走过来,不喜欢鞋子的脚踏在原木地板上有种奇异的和谐感,少年的黑瞳让我颇为怀念,黑色,我最熟悉自如的颜色。

“波卡伊的诗集,这本给你换。”他毫不客气地夺走我手上的诗集,又硬塞过来一本很有分量的棕灰色封皮的大头书。

我双手捧着书,见他人又窝会沙发里,在温和的灯光下,那张清秀的脸更显柔和,他心情不错,我是这么感觉到的。

我看书名,花地。一本我熟悉的书,关于花与一个旅游者的小说,里面有大量的花类介绍,后面更是附赠一百来页彩色照片,也难怪会这么厚。这书是我书房里的。

翻开,我顿时哭笑不得,书被掏空,一个四四方方的洞,上面放着一朵蓝色的花,妖美的姿态如诗一般梦幻,三年开一次的布西亚花,珍贵的花种。花语是,幸福,原谅,荣誉。

我看一眼就爱上了,那个一百招又浮现脑海里,第三十九招,“送花,你什么都可以不送就是不能不送花,女人如花,花就是她们的生命。”

注,花与女人的关联暴露了女人这种类异常脆弱,不堪一击,自恋与热爱美丽的事物。另注,此人善于种花植木,可作百分之七十,成功率百分之五十,过程详议。

还真是别扭,这种书不教坏小孩才怪,不过算了,我显然不适合绷着脸,这才一天就像自我虐待似,我拿着书走向厨房,经过沙发时不经意问一声,“饿了吗?我去做宵夜。”

他没抬头,只是随意地“恩”一声。

将花到一个长颈花瓶里,放在厨房的橱子上,我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没记错,布西亚花在贝贝街也只有街头的纱咪家有养,好像一次也就开个四五朵,辛苦了三年四五朵就有一朵放在这里,不劳而获加盗取,头痛头痛,等玫瑰开的时候一定要做一篮子玫瑰糕送去。

其实这么快就解除冷战警报出了自身原因,就算再想否认也不得不承认,好吧,我被吓到了,只有一点。

那一百招的最后一招竟然是,“如果以上九十九招皆哄不回你的的女人,那就别客气,直接上去扑倒她,吃到嘴里才是你的,此乃终极必杀。”

另注:我会考虑。

你丫的考虑什么?扑倒我……就说坏书害死人,这种观念真让他灌输成功这世界上又多出一打罪犯,看来要写封谴责书寄给出版商,让他们以后出版前好好把关啊。

哈里斯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如有他想怎么样怎么样你一定要叫啊。

摇摇头甩去自己大喊救人的可怕画面,打开冰箱做宵夜。

宵夜时气氛良好,一边讨论波卡伊的诗歌一边喝添丸子汤,温馨得冒泡,他又恢复到硬塞的吃饭方式,想来是不曾要改变这坏毛病。我收桌时轻轻说了一句,“书看完记得还。”

他云淡风轻地又“恩”一声。

两天后听说那些失窃的书籍全自动回归,摄像头完好无缺,就是拍不到数量庞大的书籍是怎么放回原位,据说真的跟失窃前一样,每一本书都规矩地都在原来的地方,不得不说这盗窃者的趣味真让人无语。当地报纸新闻轰动一时,种种猜测纷呈。

我听后,付之一笑。

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so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