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薪柴堆正前方,香案上摆放着香炉、牛头、奶制品及酒类。

稳婆:再生之仪,使夷离堇一行是礼,以起其孝心。

萧八斤见父子三人如此雅兴,就举起酒皮囊为耶律辖底父子三人斟满了马奶酒。

“老爷,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呀你扔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呀”

耶律释鲁生气地说道:“滑哥,爹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到处惹是生非,你也长点记性好不好”

“表哥,表哥”。

岩母斤捋了捋微风飘拂中的发髻,向孩子们讲述着一个非常古老,老得掉渣的故事。

潢水岸边,几棵光秃秃地胡杨树,突兀地立在那里。叶子几乎被阵阵的小北风抽打光了,只剩下几只可怜的枝桠。而婆娑的落叶却无比欢快,伴随着小北风起舞,一片、二片、三片

简献回忆道:

耶律狼德站起身,端起一碗马奶酒,干了个底朝天。然后,又端起另外一只桦木碗,强硬地给耶律匀德实灌下。

老爷,路上要多加小心,早去早归

“你呀,嘴大舌敞,别到处乱说,小心惹出祸端来”。

岩母斤神色迷茫:“阿保机”

伴随着男婴呱呱坠地声,一个体型硕大的男婴降生了。

岩母斤示意剌姑把药碗端开。

“你敢说自己不坏人家足足找了你一个时辰才找到你呢。”

耶律曷鲁十分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瞪大了双眼。

“今日大契丹开国,朕设坐燕饮,希望诸位尽兴,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这些人跟耶律阿保机的关系那是钢钢的。

“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真理,你到底要不要听”

“嗯,你说”

“我若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

“说”耶律罨古只不耐烦了,声音显得急促。

“这人生得识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你总结出自己失败的原因了吗”耶律辖底反而显得不急不躁,慢慢悠悠。

这下可气坏了耶律罨古只,他一把拽住了耶律辖底的胸襟。

“你少放屁”

“你看你,沾火就着,总得让我把话说完了吧”。

耶律罨古只只好把小南瓜似的大手放了下来。

耶律辖底老鼠般的眼睛贼溜溜的,比往日加有了神采。他眉飞色舞,越说越来劲儿。

“若是猛虎fuguodupro你也得卧着,若是蛟龙你也得趴着,不是你无能,是机缘未到,还差那么一点点儿”。

耶律罨古只听得头皮都快要炸了。

“你们处事不公,实行骗术,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机缘”

“你看看,说话咋这么难听”

耶律释鲁怒shubaojie道:“我可告诉你啊,罨古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别惹火我”

耶律罨古只唰的一声,再次掏出小鱼刀,对准了耶律释鲁的胸部。

“难道是你操纵了这件事,使事情变得如此糟糕”

耶律释鲁面对匕首忽地把刀疤脸儿沉了下来。

耶律阿保机本想上前安慰耶律罨古只几句,谁知他却突然倏地站起,手指耶律释鲁:“等着瞧,我早晚灭了你”

哪知耶律释鲁是顶烟儿上的人,他竟伸长了脖子向着耶律罨古只大声喊道:“有种,你现在来”

耶律罨古只无奈,只好拾起小鱼刀,结结巴巴地说道:“于越,你,你偷梁换柱,违背天德,不详,莫大焉。”

正在这时,耶律释鲁突然压低了声音,靠近了耶律罨古只。

“我看还是借坡下驴为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么简直是做梦”

耶律释鲁指着自己的刀疤脸,凑到耶律罨古只的青铜小鱼刀前。“你有种”

“如果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是赔上性命也不会善罢甘休”耶律罨古只又拔出小鱼刀。

“有种,你往这儿扎”。耶律释鲁也毫不畏惧,他是于越,领兵打仗出生入死,这是他的家常便饭。

耶律罨古只将手中闪着光亮的小鱼刀对准了耶律释鲁的脸。

“夷离堇兵符还给我,否则,咱们刀尖上见”

正在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之际,耶律辖底用银子雇来的几位酋长塔里古、航斡、洼里、涅勒四人骑着马一闪而过,他们要面见耶律辖底要银子。

一个暗号传来,耶律辖底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悄悄地遛出了柴坛。

塔里古摘下面罩,露出了受伤的额头。

“夷离堇大人,我的事儿办完了,你给多少好处”

“自然少不了你的”。听到有人称自己为夷离堇大人,耶律辖底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塔里古说道:“夷离堇大人,你别空手套白狼,我只认得银子”。

耶律辖底立即向塔里古扔过一包银子,“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