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罨古只第一次走过岐木。

父子三人边吃饭边闲聊,气氛相当热烈。

“不管用了,我,我中了蛇蝎剧毒,就,就快要死了”。

哪知一旁的耶律雁哥揭发了二哥。“爹,二哥今天又打架啦”。

述律平进入黑龙门谷口,把手围成喇叭口。

述律平眼含秋水,微波流盼,甩了一下乌黑的秀发,坐在潢水岸边的礁石上,与耶律阿保机相对。

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由于阿保机个子大,身体壮,所以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孩子王。

“后来,是前任夷离堇蒲古只用计诱杀了已经当上了夷离堇的耶律狼德,从此,我们两家就结下了世代冤仇哇”

耶律狼德捡起耶律匀德实装酒的酒皮囊,将里面的马奶酒倒在两只桦木碗里面。

夫人,外面风大,你快回去吧。

稳婆指着部族妇女的脑门。

“咱们的儿子就叫阿保机”

一声强烈地啼哭声划破了寥寂的夜空,咔嚓一声,震耳欲聋。此时,天边撕开了一个裂口子,整个穹庐顿时如同白昼,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穹庐内外引起一阵阵骚动。

“哦,这股子邪性味,我怕是咽不下去”。

“月理朵,表哥可没得罪你,咋就被你随便责骂”

“不,曷鲁兄,我是说百年之后”。

“免礼”。耶律阿保机慈眉善目。百官站起,退至一旁。

耶律安端是耶律阿保机的胞弟。

“莫非是我的眼睛花了”

耶律罨古只看到镜子里再次出现的人影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长耶律辖底,便疑虑地望着他。

“老二,你贼头贼脑,来这里干什么”

耶律辖底操着公鸭嗓子说道:“我的兄弟罨古只今日当上了迭剌部的军事首领,这是我们耶律家族的荣耀啊我这个做兄长的高兴,所以前来恭祝我的兄弟擢升夷离堇”

耶律罨古只耷拉着眼皮,拉长了脸,一言不发。

“胖子,你生气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素日与我少有来往,今日何来这股热乎劲儿”

耶律辖底立马变脸。

“胖子,兄长我知道你的马上功夫了得,可你的性情愚鲁,遇事毛毛躁躁,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致命”

“你闭嘴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胖子,别以为给你安上对翅膀你就是雄鹰,你充其量是个呆鸟,难上青天”

话音未落,蒙面的塔里古、航斡、洼里、涅勒杀了出来。霎时,夷离堇柴册再生仪大帐内,乌烟瘴气。

耶律罨古只拔出小鱼刀,指向蒙面人。

“娘的,竟敢欺负到本夷离堇的头上,难道不怕我日后一个个地宰了你们”

蒙面人并不答话,刀光闪烁,与耶律罨古只拼杀。

经过一番打斗,几名蒙面人终于将力大无穷的耶律罨古只按倒在地。

耶律罨古只有气无力地喊道:“是谁这么大胆快放了我”。

蒙面的塔里古将耶律罨古只的头部按住。

“胖子,你怎么还这么不开窍”

耶律辖底从怀中掏出一个黄麻布包打开,交给了蒙面人。

“快,快,给他点药粉尝尝”。

耶律罨古只奋力挣扎着,摇头抵抗,试图喷出药粉。

“老二,你这是为何”

耶律辖底冷笑一声。“只要你肯交出夷离堇兵符,我保你一生的荣华怎么样”

“你放屁“耶律罨古只气得眼眶呲裂”。

“你怎么随便骂人”耶律辖底假装斯文,慢腾腾地说着。

“你的要求太过分啦”。

“过分你说我过分我知道,我是庶出,所以处处低人一等。可我的军事才能哪点比不上你”

“就这一条,你就得矮人一等。你逞什么能”

耶律辖底也不答话,凑近了再生马,拉住了马辔,企图逃走。

耶律罨古只眼见耶律辖底要去冒充自己,只觉得浑身的怒shubaojie火在燃烧,他猛地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拽住了耶律辖底的马辔。

蒙面人立刻赶过来与耶律罨古只展开肉搏。

顿时,夷离堇再生室里家什横飞,一片混乱设计武打动作。

耶律罨古只边打边骂。

“老二,你有没有良心啊你个挨千刀的秃瓢”

“你撒泼是吧胖子,你要知道,你马上就会完蛋了”

耶律辖底在骂声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显得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给我上”

几名蒙面人按照指示与耶律罨古只拼杀。

耶律罨古只终于寡不敌众,被几名彪形大汉紧紧地按倒在再生室冰冷的地面上。

耶律辖底冷笑着:“胖子,你要不想死,就乖乖地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