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贝尔瞪了眼梓清,而只有她知道,听到梓清的话后,自己的心脏不争气的多跳了几下,稳定心神后露露贝尔坐在一旁为自己倒了杯茶,刚喝一口,皱眉:“你们人类为什么要在水里放树叶?”

“不是向我求饶而是向那位。”羽子修修长的手指指向露露贝尔。

第二日,撒旦就宣布了魔妃是梓清的消息。

而一个穿着轻纱的妖艳美人手拿着水晶杯,倒入一杯魔族特有的红色酒液,柔媚的笑着,走在撒旦的身前,不管其他的美人,径直坐在撒旦的腿上,抛着眉眼,将杯中的酒含了一口俯身上前打算以口渡入,心中想的则是,王最近都潜修,给好不容易出关,自己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如果被王看中成为魔妃的话,呵呵,那自己在魔界就是除了王之外地位最高的魔族了,呵呵,只要我伊莲想要的难惹那个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露露贝尔看着“梓清”眼中还有这戒备道:“你……恢复不少?”

“还有其他位面?”

金也说道:“地方小,容不下阁下这尊大佛,阁下想必也事务繁忙,请回吧。”

露露贝尔看着地面上的灰烬,心道:这下连打扫战场都不用了。

“该死,你们全都去死!”黑色巨龙巴赫因为身躯庞大,几乎是一个根本不需要瞄准的目标,召唤的流星砸在身上即使是皮糙肉厚的黑色巨龙也顶不住一批又一批的攻击。

星宿一脸无聊的这里戳戳那里看看,懼意趴在一旁看着梓清,梓清手里捧着古书念念有词。

撒旦努力睁着豆大的蛇眼:天啊,他没看错吧,竟然示好??以头蹭人,正是魔兽示好的表示,撒旦想不通,除了这个女人体内的那股不可捉摸的力量,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无是处,虽然脸蛋好看,但没实力只能成为强者的宠物罢了,他实在想不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能够让这神兽……等等,神阶魔兽???我没看错吧!不过……到了神阶还不能说话的话,表示自身的潜力越大,真是狗屎运……

“你不教我吗?多个技能我也能活得更久一点啊,万一契约没解开的话,我翘了没事,但要是把你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给那啥了,就不好了。”梓清一副狗腿样让撒旦十分唾弃。

“什么?”撒旦这下彻底震惊了,如果恢复本身实力的话,再多的四翼天使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能出动四翼天使战队来寻找一个人的话,那么就不得不重新估量了,难道,是因为女人体内的那个还处于虚弱期的家伙吗?如果将女人收为己有,那么那个神秘力量也会成为自己的所有物,那么,自己想要进攻天界的筹码也会增加一份力量。

黑蛇沉默他实在想不起究竟是什么能够借助别人的意识而吸收修为收为己用的,自己可是魔王,但也没这个能力,蛇眼看向熟睡的梓清,越发的深沉。而这时,梓清的睫毛微颤,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黑蛇下意识的伸手打了出去。

接着,当黑衣男子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带走了,而留下来的华服男子也将自己的手腕隔开将血喂进女子的口中。

梓清摇摇头,因为自己是艺人,所以一举一动都是暴露在媒体的眼中,如果有什么不得当的举动都有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自己还有一个弟弟流彦,所以绝不会不顾一切的去做什么,为了自己的弟弟也会让自己至于局外。

露露贝尔和金对望一眼,齐齐的哼了一声。

露露贝尔皱眉,她可真怕梓清一下子死了,拿自己也不用活了。

“喂,这里是哪里?”

无奈,黑蛇只好顺着床腿爬上了床,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样爬上床的一天,简直狼狈道极点,爬上床,找了一处空地盘起身子准备休息,当感觉身下的被褥实在粗糙,看到熟睡的女人,灵光一动,小心翼翼的爬上女人的身上,在白皙的脖子上盘了起来,不错,感觉滑腻温暖。

“别拿本尊和猪相提并论。”

“那我咋办?我被杀了的话,你就要当一辈子的蛇了。”

梓清咽了下口水:“呃,你想请我吃蛇羹?不了,我还不饿。”

“是。”非墨急忙离开。

而晚来一步的凤舞看到地上的一枚玉佩,弯腰拾起,眉头紧皱,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才好。

面具男人站在大树下,一名黑衣人递上一条方巾,看向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敬畏和深深的忌惮,男人不发一言接过方巾就低着头仔细擦拭自己的长枪,声音沙哑,似乎是刻意掩饰自己的真实嗓音:“你们去打扫了罢。”

“呃,算了,我怕累到你。”梓清嘴角抽搐,被人抱着算怎么回事,自己又不是没张脚。

“彪悍?应该是可爱吧,虽然没以前的清冷,但更可爱让人心疼了。”

“为什么?你问为什么?我告诉你,这世上谁都有资格问,唯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你不觉得你和那个男人很想吗?告诉你,我的亲弟弟就是死在他手中的,而你,只不过是小贵族的儿子,我之所以没杀你,也只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母亲大人的妹妹的话,你觉得,我会留下你,可笑,被自己的仇人利用还不清醒。”

果然……

白泽推开门看着梓清道:“如何?”

“你要带我去哪里?”“带你熟悉环境,以免你找不到四处乱跑。”

梓清看到同样穿着红色衣服的白泽一愣随即笑道:“这位帅哥是?”

“傻了?没听到本小姐的话吗?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本小姐可是当红影星,怎样?吃惊吧?羡慕吧?要不姐姐给你们签个名算是衣服的代价好了!”梓清俏皮一笑。

而麟墨和凤鸣来到大殿后,一脸惊愕,白泽抱着一壶酒脸色发黑,眼神凶狠让麟墨差点以为白泽被掉了包,而非墨则是坐在地上毫无形象,这还是自己影部的属下吗?

“哦?不是威胁是事实,你道我敢不敢?”连续两遍,让宁清晨彻底熄了声。

“你是夜幽?!”羽子修惊讶万分的看着醒来的夜幽,但因为这具身体之前一直是梓清而心中十分的别扭。

非墨嘴角抽搐一下走到梓清身前道:“梓清,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不会让你再出事了。”

“压入大牢,等等,就扔到那个不用的笼子里面吧。”麟墨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宁清晨和木微风。

“您该出发了。”羽子修看着宁清晨说道,宁清晨哼了一声站在剑上道:“小子,御剑宗交到你手里就好好打理,否则老夫打断你这小兔崽子的狗腿!”说罢,宁清晨御剑而行不见了踪影。

“既然嫣儿有危险,御剑宗也不能置身事外不是?哥,我们好久没游玩一番了,就去御剑宗走走如何!”凤舞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无论是谁,只要伤了嫣儿的都该死!

麟墨将梓清冰冷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满是怜惜的看着梓清。

梓清扑进非墨的怀里默默的流着泪:“非墨,我想去小湖边洗澡。”非墨一脸怒气加心疼的看着梓清,点点头一言不发张开洁白的羽翼带着梓清离开这个折磨她的地方。

“谁?”非墨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梓清从未想要争夺什么,如果是那个侍妾不安分,自己一定会找个由头除去。

“哼,白泽,总是用一副风流面孔掩饰自己真的很受你喜欢?”麟墨眼底出现一丝森冷被很好的掩饰,当初留下这名义上的个弟弟不是一时心软,而是为了今后的博弈而下的赌资,要是连对手都没有的日子岂不是太无聊了?

“不用理会,走吧。”影子警告的看了一眼影一带着梓清离开。

“属下在。”

自己的爱,只不过是错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