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贝尔一脸不屑的瞥了猥琐男人一眼,然后看着羽子修道:“不怕脏了你的鞋子?”

星宿笑道:“撒旦大人不必担心,有我和懼意不会有人敢伤害梓清的。”

只是,这时候必然少不了电灯泡的存在。

撒旦看着睡着的梓清道:“她睡了,你可以出来了,我想你能办到。”

“那,妖族怎么办?”凤舞问道。

“但你现在的模样会有人否认你是神族吗?”

徒留目瞪口呆的撒旦和措手不及的金,露露贝尔翻了个白眼,金只好胆战心惊的捧着撒旦回到了行宫。

懼意四蹄下的黑色火焰渐盛,血红的眼睛凶狠的盯着巨龙,巨龙喷了一口龙息,懼意口中喷出黑色火焰,火焰升空然后化作一道利箭向黑龙巴赫袭去。

“真的?”

露露贝尔一脸惊讶:“竟然是懼意。”懼意是一种能够让人产生惧意的神阶魔兽之一,数量稀少,而且天生高傲,是独角兽圣兽的死对头,且懼意一出现方圆百里的魔兽都会退避三舍,被威压驱赶。

就这样,露露贝尔和金分别教授梓清近身战和其他自卫的招数,而撒旦则是亲自上阵教授梓清文字和咒语。

撒旦脑海中想着金说的话,这个名叫梓清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利用价值能够让这些跺跺脚让天地变色的大势力出动如此庞大的力量只为寻找一个人?

“呃,是你啊,对不起,我吓着了,谁刚醒来看到你这与众不同的脸也会出手吧!”梓清一脸歉意,但说的话让黑蛇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扑扑的往上窜。

黑衣男子寸步不离的守在女子身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应该是女子有什么变化了吧,黑衣男子忽然划开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血喂进女子的口中,女子没什么变化,但黑衣男子的逐渐面无血色。

看着女子悠悠转醒,屋中的孩子十分的高兴,如果是现代的话,会有很多人去想着要报酬吧?真是讽刺。

对面,金站在风暴之中,得意的看着露露贝尔,露露贝尔冷笑。

“没事。”梓清脸色发白的干呕着,却呕不出什么东西来,毕竟按照时间来说,现在应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自己只用了早餐连中饭都没吃,肚子里没东西根本吐不出来什么东西的。

梓清跟在黑蛇的身后顺利来到洞中,洞很深,不知道走了多久也没看到光亮,当梓清意识到已经在尽头的时候,眼前一抹黑身体向下坠去,如果她能夜视的话定能看到黑蛇嘴中默念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以及……地面上的传送阵。

要不是黑蛇灵巧的扭了下身体,要不然就直接撞在木桌上了。

“什么俗语?”

“喂,你很不礼貌唉!”梓清得不到黑蛇的回答使劲摇晃着黑蛇的细身子……

面具男人看着明显神游九天外的梓清差点鼻子气歪了,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就一直在挑战自己的神经,要是不给这个女人点颜色看看,还真是委屈自己了。

白泽哼了一声:“这么多年了,那些家伙终究是蠢蠢欲动了,这一次,定要他们有去无回。”

梓清眼球乱转,随即得意一笑:“比谁的头发长,比谁会女红,比谁会生孩子,比谁能让孩子叫娘!”

而面具男就低着头擦拭着自己的长枪好像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和手中的长枪,但凤舞十分清楚,如果现在动一下男人也会轻易察觉,刚刚在战斗中,自己才会如此轻易接近而不被察觉,现在战斗结束,不,应该是屠杀结束,男人的灵识也会恢复清明,注意到周围的风吹草动,相信那些黑衣人中只要有一个动了杀机就会被男人轻易察觉立刻诛杀。

梓清第一反应就是闭上了双眼,为什么,好像自己从前也这样做过……

麟墨这才注意到自己说什么,尴尬的咳了一声,正经说道:“你真的不会和我抢?”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白泽走上前拎起麟墨的衣领,这是以前不敢做的。

白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到什么急忙闭嘴,但麟墨阴冷的目光已经瞪了过来。

白泽快速的穿上衣服,依旧是妖娆的红色。

“这是我的房间,就在你房间的对面,有什么事也方便。”

换好后,梓清赤着脚走出来。

凤鸣和凤舞两人也是一样的表情。

凤舞那张脸就彻底蓝了,反反复复,凤舞这边弹了将近九曲,没有一个让那女人闭嘴的。

“麟墨,神族直系王族,不知道我这个身份够不够格?”麟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一旁的凤鸣默不作声盯着木微风和宁清晨,心道:则两个老小子如果敢使阴招定要好好修理一番,如果宁清晨和木微风知道凤鸣心中所想的话,定要破口大骂,哪还管的上什么御剑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无论是流彦还是当今的白泽都没有伤害过梓清,所以,帮我守住身份吧。”

“对不起,梓清,真可笑我竟是最后知道你名字的人,梓清,我会对你负责,我竟不知道我的心早已被你索去,清儿,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后辈?你在说哪个?本阁当你的祖宗都不为过,想闹?本阁没空!来人,将这两个小辈给本阁抓起来。”麟墨也有些怒了,就凭你们这两个也敢称长辈?!笑话!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神族岂不是要让你们看轻了?

羽子修心里一紧,跟在妹妹身后来到梓馨所说的地方,天空的东方,一团赤红的火焰和一团蓝色的火焰在急速的接近御剑宗。

“主人她一直都很好,只是最近我感觉不到主人的气息了,而且脑海中主人留下的印记变淡了。”

当白泽出现在麟墨面前时,几乎就忍不住这个满脸胡茬,一脸苍白的落魄家伙就是那个优雅从容的兄长。

她,是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

“呃……为什么是他?”非墨讶然,如果是他的话还真不好办,这些日子以来,非墨和梓清也成了朋友,非墨考虑事情的出发点也会站在梓清这一边。

什么身份,继承,没有实力哪会有人对你尊敬?而这些的前提就是,你还活着。

麟墨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两人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两人十分的和谐,不禁皱起眉头,本来不错的心情也有些凉了:“哼,没忘记我说的话,走吧,影子和影一退下。”看着有些呆愣的影一麟墨也有种将其踹飞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