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娃心中不忍,好心好意的凑过去,建议道:“要不我在你左边的脸上再扇一下,说不定能让脸对称一些……”

“这是那吸血小子干的?”我问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选择了他而拒绝了你?你这样做也是没用的,只会令我更讨厌你……”

我无语,丫难道忘了我们后座上还绑着个大活人吗?

布鲁斯速度极快,躲过葫芦娃一脚闪身后退,“你们是什么人!?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算计我?”

“咳~!呸!”我一口痰差点吐布鲁斯脚面上。

这时我注意到葛定真手里的试管诡异的冒起黑烟,心知不妙的我们立刻转身就跑,葛定真在我们身后喊:“记住,必须把俩都抓来!……哎呦!!!轰!”

我倒不是排斥相亲,也不像某些里的猪脚那样非要靠反对相亲来展示自己反对封建礼教、排斥包办婚姻的先进爱情观,我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帮我张罗相亲而已。一来咱是孤儿,没父母帮忙cāo心终身大事;二来,咱怎么说也是一部小说的主角,你见哪部小说的女主是靠相亲登场的!?男女主角相遇就算不是英雄救美的铁血柔情也应该是催人泪下的浪漫邂逅,相亲这算闹哪样啊?

从肥仔标进来之后,麦子就一个劲儿的朝角落里缩,显然是对肥仔标又惧又怕,肥仔标手一指:“过来!”赶紧连滚带爬的凑上来:“呵呵呵呵呵呵……标哥,今天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谁知道这是您朋友开的生意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改ri我一定登门赔罪!”

“你谁啊!?”麦子斜睨黄侃,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话打断了。

还真别说,要不是咱对“凯哥”知根知底的,说不定还真被这小子侃晕了,有这口才干啥小混混啊!?推销保险早发财了!

我委屈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受害者!你到底站哪边的啊?”

从此,神兽踩不死就在我家安营扎寨了,说实话我对这邮购来的神兽一点儿都不上心,丫除了会说话之外和普通猫没啥区别,至于打架么……听名字就知道丫绝不是个厉害的主儿,强悍的神兽肯定不会起个这么虐心的名字,更不会长这么一副虐心的造型……

我笑眯眯的放下信,内心丝毫不因那“神兽”二字所动,这神兽有没有用先不说,那三万五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现在这帮神仙也只认印毛爷爷头像的票子,你要给他印玉皇大帝的肯定跟你翻脸……

不管是不是三合会报复,咱都不怕!这是哪啊!?藏龙卧虎之地,高手云集之所,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拯救世界多少次的主儿,丫就算捧着个炸弹来我都不信丫能伤这里一草一木!我自信满满的拉开房门。

至此,我们这次香港之行圆满落幕了,虽然我还有很多疑惑未解,比如克里丝是如何反败为胜的?把杜钧塞在破碗里真能让他获救?葫芦娃为何轻伤昏迷?这些问题还没有答案,但我丝毫不担心——这不是有陈四海嘛!丫就是为了给作者填坑而存在的!有他在我都不用搜索引擎了!

听到这里,我二话不说,掏出破碗,直接杵到杜钧鼻子上说道:“快到碗里来!”

“我觉得吧,有伤天和这种假大空的话才不是重点,现在哪本小说的主角不干点遭雷劈的事儿啊?你要不逆天而行根本没看点……”

厉无常满身血污,衣衫不整,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这小子屁股上还接了一条又粗又长的蝎子尾巴,正耀武扬威的舞扎着,不过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厉无常这条蝎子尾本来是藏在裤子里的,为了方便使用,直接撑破裤子把这大杀器露了出来,可是丫也不想想,撑破了后面前面又怎么保得住?现在又是夏天,穿的轻薄,小风一吹那叫一个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之所以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大家,塞枪眼在一般情况下绝不可行,别说用手,就算棍子也不行,子弹冲出枪膛的冲击力绝对不是你随便拿点零碎堵上去就能挡住的要不当年黄继光同志的牺牲岂不是毫无价值,这也是老金头明明看见棍子堵住枪口还敢开枪的原因。可万事总有例外,谁能想到这要饭的拿着都嫌脏的烂棍子是神器呢?虽说没显示过多少神奇的能力,但硬度绝对过关,我曾经拿电锯试验过,锯齿都磨没了棍子上连个印儿都没有,挡个子弹自然没有问题。

看着葫芦娃这小子趴在克里丝怀里死赖着不起,我不禁感慨,谁说葫芦娃这小子傻缺的?小伙子时机抓的很准嘛!英雄救美,佳人垂泪,这种桥段再来几次克里丝就姓葫了。

这里的玄武藏头也差不多,我们都知道玄武的原型是王八,杀过王八的都知道,王八把脑袋缩腔子里的时候绝对不能拿手在它眼前晃,不然丫那闪电般的伸头一击可以扯掉你二两肉,得拿根筷子把头引出来再拿刀砍……

一个个球形闪电激shè而出,遮天盖地朝厉无常飞去,只有乒乓球大小,但速度快多了。

“不懂别瞎扯,你这是侮辱我们的职业荣誉,”杜非说道,“丫从一开始就易了容藏在人堆里,控制一个乩童扮成自己出来说话,你丫还真是小心啊!”

这小子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发直,似乎眼珠子不会转动,这是典型的jing神病症状,不过想想也是,除了杜非这种特没心没肺的,任何人从出生起就在朝不保夕的死亡yin影下生活十几年,心理出点问题很正常,更何况要杀他的还是自己的亲老子……

无视我的不屑眼神,老金头自顾自的说道:“人类寿命不过七八十年,长寿的也不过百十年,不管你有多少钱,多少权势,多少女人,最后都是一堆枯骨……我不甘心!”老家伙的眼神狂热了,“我四十岁就坐进了三合会的长老堂,就算三合会的龙头见我也要行晚辈礼,权势、财富、女人,我想要多少有多少!我怎么可以死!?”

“啪嗒”咬在我脖子上的蛇头无力的垂落下去。

“在执行任务期间擅自行动,增加暴露自身的危险,你们这是严重违反纪律的,”刘科长慢斯条理的打着官腔,随即两手一摊,狡黠的笑了,“不过,你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现在你们怎么处理与三合会的矛盾与特殊事件处理科无关……祝你们好运。”

一路有惊无险的开回沈威的住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任务完成了,资料到手了,朱老温孙子救回来了,克丽丝报仇有望了,哥总算是能回家了!皆大欢喜阿!

说起这件马甲可不简单,别看是毛线手织的,而且红一道蓝一道不怎么好看,这可是蝙蝠侠老爷子腆着老脸求蜘蛛侠老爷子亲手织的!

葫芦娃手持门板堵在楼梯拐角,几分钟后,三合会的人便一个个如同落汤鸡一样冲了上来,看见葫芦娃二话不说就开火,葫芦娃用门板护住全身,顶着炮火便向前冲去。

“快快!”王胖子催促道:“赶紧把你手指按上去!”

葫芦娃点头,“气场不对。”

想到这次任务的成败乃至自己的小命都维系在这两节不知还能用多久的五号电池上,我突然感觉星空是那么的美丽——多看两眼吧,说不定以后看不着了。

下午,王胖子抱着一只大纸箱子回来了,后面跟着的小曹同志脸黑的跟中了毒似的。

“这道什锦水果拔丝不错,”我指着面前的盘子,没头没尾的对胖子说,“拔丝得趁热吃。”

我大咧咧的拍着张伟的肩膀:“师兄别妄自菲薄,那娘炮就只会那三板斧,现在那四个邪术师……”我想像了一下丫们落在葛定真手里的下场,不寒而栗道:“现在他们正为科研做贡献呢。”

“呲!呲!”两声沉闷压抑的轻响,我连躲都躲不开,能做的仅仅是用手护住头脸而已。

“嗯啊!”杜非点头,“大家这不都有事嘛!再说一帮小混混不值得哥几个动手,你就一个人去呗,香港一ri游嘛!”

经过多年的斗智斗勇,现在香港的社团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交战双方哪一方先撑不住了就打电话报jing,算是认耸服输,等jing车声响起互相撂几句狠话走人,既保存了面子又避免伤亡过大,无数被当枪使的小喽啰也因此避免了横死街头的命运,这才叫生存的智慧呢!

新安义成立之初只是为了给孤苦无依的贫民一个庇护所,战乱结束后社会秩序逐渐恢复,新安义也逐渐发展成以下层劳动人民为主的社团组织,虽说他们也有诸如抢地盘、收保护费之类的行为,但出身下层的他们对在自己地盘上讨生活的同伴要宽容的多。

“师兄,其实被动防御咱们更占优势,只要老爷子们在,那三合会就算拉个步兵师来走到楼道口都剩不下一个班……”

“现在害怕了?”陈四海声音转冷,“你们用邪术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这叫报应。”

没等娘炮说话,杜非自顾自的说道:“不过……如果废了你们的修为,你们难道也不心疼?”

我这一嗓子惊的所有西服男都扭头看我,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西服男连滚带爬的从围观的圈子里跑出来,张开双臂朝我们跑来。

“哈哈,哈哈哈哈……”头盔男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两只手臂不停的往后背抓,但是丫身上还穿着肉铠,就算把背抓烂了也挠不着自己的痒,杜非则站在一旁惬意的把手伸到后背挠着痒痒,嘴里一边哼哼着:“皮肤瘙痒快用皮炎平,止痒不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