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长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个档案袋,递到我手上,“看看。”

葛定真嘴上和陈四海寒暄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四位,“啧啧,邪术师啊!倒是挺稀罕的,我还没研究过呢……”

“先审审吧。”陈四海一盆凉水泼过去,地上的四个孙子悠悠转醒。

杜非一副“你外行”的表情,“缝肉铠必须用最新鲜的肉,现宰现杀直接上桌,注水肉、瘦肉jing啥的绝对没有,制作过程比ri本生鱼片还严格,绝对的放心肉。”

没想到他们还有合体技能,更没想到这俩孙子合体之后这么强悍!

俩人都是力量型选手,打起来自然也是拳拳到肉的对轰,可肉铠打葫芦娃一拳葫芦娃只能靠自己的肉来抗,葫芦娃一拳过去打中的却不是那孙子的肉……就算把那件肉铠打得血肉飞溅人家的本体也是毫发无伤。

不知是不是炼小鬼的时候出了问题,杜钧的xing格可以用畸形来形容,白天,他四处偷鸡摸狗或者乔装成迷路的小孩扑进未婚女青年的怀里吃豆腐;到了晚上又现出原形窝在街角吓唬晚归的行人。

葫芦娃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明显手脚不协调徒劳无功,克里丝面无表情,杜非则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候克里丝已经走了过来,看见克里丝现在的造型,我原本就不粗的神经终于崩溃了,我泪流满面,“姑nǎinǎi你到底要闹哪样啊?你不是换鞋去了吗?”

“别嚎了,现在你们兵分两路,一路去守东门,一路去西……”

杜钧刺溜一声钻回瓶子里,我们则心虚的对视一眼:刚才在上面打得这么热闹,不会让人看见了吧?

克里丝对杜非的调戏无动于衷,随着陈四海一声“开始!”,克里丝身形一闪,急速向左边跳开,天台的地板上克里丝刚才站的地方突然伸出两只鬼手!随后,杜钧这死小鬼的脑袋也探了出来。

葫芦娃使劲甩甩脑袋,总算清醒过来,这时杜非已经跑出十几米远了,一边跑双手一边变换着印诀,显然是准备放大招了。

也就是说,只要第一轮不遇到葫芦娃,我是铁定晋级的,而且,如果葫芦娃跟杜非一组并被杜非放倒,我就是第一!

陈四海接过菜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这个我也不清楚,老克克里丝的父亲当年……”陈四海心虚的看了看克里丝,说不下去了。

克里丝的回答颇为jing辟,因为她似乎什么都没说,但你仔细一想又找不出一点错误来。感觉这种东西很是玄幻,几乎所有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都能用它来解释:黄金比例分割是怎么回事?一见钟情是怎么回事?国足死活不能雄起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的一切都能用感觉来解释。

“我……我叫李雷,是……”

我本来还想问问克里丝有什么异能,不过想想还是开不了口,克里丝他爸的异能在眼睛,可她的眼睛却看不见,我这样问人家不是揭人疮疤吗?而且克里丝还身负杀父之仇,她一个盲眼女孩怎么报仇?想着想着我都觉得克里丝可怜了。

那jing官跟杜非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之类的,杜非点头哈腰的称是,朝四周看了看,直奔我们而来。

我一屁股坐沙发上,“知道,我堂兄弟从监狱出来了!”

老头瞥我一眼,“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小时候特别会爬树,跟个猴子似的,唯独这棵树我是爬一次摔下来一次,但从来没摔伤过……”

我重重地拍了拍葫芦娃的肩膀,“这可是两条人命呢,全靠你了。”

林家祖宅依然是那副破败的样子——林国文显然不打算收拾这里,满地狼藉的院子里孤零零地矗立着一棵枝干光秃秃的古槐,这苍凉悲怆的意境看得我差点落泪。

“飞剑啥的都是小说yy出来的,要真有那东西我早放了!我的剑气也打不了这么远……”

飞僵翻滚两圈,落在槐树jing脚边,四根粗壮的树根从地下伸出,死死扣住飞僵的四肢。

我在旁边看得那叫一个乐啊,我太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了:陈四海跟我说过,他们这行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利润颇高逮只肥羊宰一刀就能吃好几年,所以竞争激烈。再加上他们这行门槛低只要求胆子大,脸皮厚,敢编瞎话,一些无业游民也混进了行业队伍,严重扰乱了行业整体素质和市场行情。有鉴于此,一些“老门子”中的前辈带头,组成了类似行业联合会之类的组织,优化并整合了神棍这一行业的高端市场——简单的说就是给职业神棍们划分地盘,防止丫们为抢生意互相拆台,同时把业余神棍排斥在外。

炼金术士,起源于欧洲中世纪一帮妄图从废铁中提炼金子的二货,后转而追求长生,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靠坑蒙拐骗讨生活,少数有本事的可以配制“泻立停”、“四大叔”等ri用药品,为西方玄幻小说常见角sè。可咱这是东方纪实文学啊?

我把丫扑倒,一把掐住干尸的脖子,抡拳便打,干尸也不甘示弱,十根长指甲像刀片一样在我身上乱划,不一会儿就在我身上划出大大小小的伤口,幸好丫是僵尸,关节不灵活,在这样的近身揪扯中动作缓慢,不然我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这个……”葫芦娃神sè尴尬,眼睛直瞥陈四海。

王胖子:“后来没人玩了,就不做了。”

“这不是好事儿吗?就是说一部分人有了异能呗。”

“个老王八!”我和师兄同时怒骂。

我一怒之下想说出实情,让丫找老神棍算账去,但人家一句话就打消了我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我就进林子里打猎了,结果转了半天连只兔子都没见到。这几年这山被我们爷俩儿祸害的不轻,从一个侧面就可以看出我们对自然的破坏:以前这里叫虎狼山,现在都改名叫二害山了……

正说着,我们的车已经开到尖沙咀,这里是香港的旧城区,很多地方还保留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建筑,不得不说再繁华的城市都有破败的地方,这里街道狭窄楼层低矮,显得与现代化大都市香港格格不入。

这里是新安义的地盘,而且,正在发生械斗!

一群黄衣黄裤,服饰统一的流氓正手持菜刀与另一群手持各式武器的混混打群架。

“吆嗬!”杜非乐了,“来的是时候,咱动手不?”

沈威一个甩尾把车停路边,拉开车门就下了车。

一个黄衣流氓可能知道沈威是洪棍,见大功劳来了,喜不自胜,冲过来抬手就砍,沈威一侧身躲开这一刀,闪电般的出手在这个黄衣流氓胸口连打三拳,沈威用的力气不大,但握拳的姿势很怪,中指指节突兀的向前伸出,攻击的时候也是这个指节狠狠的砸在对方胸口。

连中三拳的黄衣流氓被打飞了,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呻吟就是站不起来,刘科长解释道:“沈威家是武学世家,这是他家家传的点穴。”

看着沈威几乎以三拳放倒一个频率大杀四方,最近一直沉迷武道的葫芦娃看得两眼放光,我看了看当前的形式,笑道:“看来不用咱们上了……”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穿喽啰套装的就朝着我们的车来了。

“哼!”我面露不屑冷笑,自言自语道:“不自量力!你也不看看这辆车上除了我,你打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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