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相思哭笑不得,羞的脸都红了,暗自扯了扯陈季风的衣服,可今晚陈季风好像明显状态过佳了,根本不予理会,依旧对着身边路过的人大喊大叫,告诉所有人他们的幸福。

陈母项耀灵对这个儿媳妇十二分的满意,笑着拉着付相思的手,轻声问道。

头两次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大家在一起吃吃饭,收收礼物,可是每年和陈季风单独过的生日,可一直都是付相思所期待的,只是不知今年他又会给她一个怎样的惊喜?

“可是”薛紫嫣还要再提出异议,被韩童磊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言语,他吻的很认真、很仔细,舌尖在她的口中轻描淡写,细细描绘出她口腔的轮廓,品尝着她独特的幽香。

其实女人都是这样,再冷静自持的女人一旦爱上了或者**给了一个人,那么她所有的理智和冷漠都会荡然无存,剩下的只会是一味的妥协、幻想,和永无止尽的等待,以及自欺欺人。

薛紫嫣越想越伤心,眼泪就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不一会就将身下的被子氤湿了一片。正暗自得意的韩童磊吓了一跳,呆了片刻才明白过来薛紫嫣到底再哭什么,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她一定是又恨又悔吧,可是木已成舟,还能怎么办?恩,那个,他韩少爷是不是要像个爷们一样挺身而出,负起这个责任?

秦父心中一痛,他明白秦可多年来一直背负着私生女的名声,心里是有多苦,这也是为何秦家三个子女中他偏爱秦可多一些,这个孩子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能云淡风轻,不喜怒于色,但他做父亲的如何能不知道女儿心里有多难过。

洛释申沉默不语,以两人现在的感情,说什么一生一世还言之尚早,但至少目前来说,他是绝不想放开秦可的。

“爸,你就别骂我了,这都是一场误会。对了,妈没事吧。”洛释申坐在他老子身边,不满的嘀咕,他也是被人算计的好不好,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他差点认错了秦家千金,他差点失去了秦可。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公司,看上去半点不像夫妻,前台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人又是疑惑又是好奇,实在搞不清许诺言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项嘉允一听之下头就大了:一定是许诺言那个笨蛋,真是给他添麻烦,太不懂事了。

许诺言脸有些泛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虽然结了婚,她骨子里却依然是那个怕羞的女孩,即使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丈夫,她还是有些娇羞的。项嘉允不期然的想起她在床上时一副害羞到手足无措的囧样,可就是这份羞涩和惊慌,竟也让他欲罢不能。

“哥,我知道从小你就比我优秀,生意上的事我不如你,但是轮到感情方面,你就照我差太多。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要仔细的考虑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无法再去挽回,而有些人一旦失去也再也不会回来。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陈季风就是再好脾气再温和无害,也忍受不了刘亦韦一再的挑衅和侮辱,更何况他还敢打付相似的主意,他难道不知道付相思对陈季风来说,是比一切都重要的存在吗?

薛紫嫣哭了一会,抬头看向韩童磊的眼睛,突然道:“我们去喝一杯吧。”

这是薛紫嫣留给谢涛的最后一句话。

韩童磊顿时头大,立刻将专柜sa包好的cartier蓝气球手表递到哭的要多假就有多假的女人手里,不耐烦的说道:“拿东西,走人。”

“爸,我和释申在机场拿错了对方的行李一事,你应该知道吧。”秦可低声道,秦淮显想起那日酒会上二人的相遇,点了点头,秦可继续道:“那之后,释申就对我有好感,开始追求我,因为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您。但是今天白天,我突然听二姐说她要和洛家的公子相亲,我心里就觉得很奇怪,爸,我相信释申的为人,他不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他既然在追求我,哪里会和别人约会,何况对方还是我姐。”

“恩。”秦可将小脑袋在洛释申怀中蹭了几下,几滴眼泪沾湿了他的衣服,仅此而已。

没有衣服穿,这是每个女生的通病,不管是穷是富,女人似乎就是永远少件衣服,虽然在这一个礼拜里,秦岚已经为了今日的相亲买了二十三套衣服,但她依旧觉得自己没衣服穿。

“必须去,我已经跟秦家人说好了,你不去我脸往哪搁?我告诉你,这秦家小姐条件可好了,漂亮哦,温柔哦”洛母开始喋喋不休的夸秦家小姐,洛释申却如遭点击,打断了母亲的话,急急问道。

吃完饭回到家中,项嘉允难得的没有去书房工作,两人呆在足足有近六十平米的主卧中,相对无言,沉寂的压抑横在二人之间,二人竟不知如何开口打破这沉默。

“行了,你回去吧。爸爸只希望你做任何事之前,先记住,你已经结婚了,诺诺是个好姑娘,你别辜负人家。”经过一对比,项耀辉对许诺言更加满意,忍不住出言提醒儿子。

不期然的,曾小柔脑中又回放起许诺言单纯热情的笑容,那样的阳光那样的无邪,似乎没有任何的烦心事。那样纯粹而愉快的笑容深深震撼了她,竟让她这种习惯脸上带着假笑的人自惭形秽的错觉。

项嘉允简直疯了,他一定要去好好的问问曾小柔,他要亲耳听到她的解释。

这个坚韧不拔又有些别扭的大男孩,少爷的身子过着跑堂的生活,活活遭了七年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