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付,放不放心把女儿交给我们啊?”陈天明笑着拍了拍老友的肩,问道。

等闹够了,陈季风将心肝宝贝抱在怀里,小口小口的亲着,“今年生日想怎么过?”

韩童磊邪邪的一笑,紧紧的抱住薛紫嫣,心中是无尽的满足和庆幸。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因为得到手而如此开怀,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竟会让他也害怕失去。

薛紫嫣愣了半晌,眼中最后一滴泪水滑落,开始仔细思索韩童磊的话。他说她如果有什么想法告知一声便可,他绝不含糊?他愿意负责任?他,他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韩童磊知道,是过往岁月中的经历,养成了薛紫嫣独自承受痛苦的习惯,在她成长的岁月中,从不曾有人分担过她的伤痛,久而久之,她就连哭泣都是默默无声的。

“没有。”秦可不欲父亲操心,笑着一带而过,父亲走后无非是秦岚发了泼的骂她,她早就习惯了,“爸,我来拜托你一件事。”

“那这样吧,先带秦可回家见见你妈,不要告诉你妈她的身份,你回头告诉秦可,尽量多讨你妈的欢心,等时机成熟了,你妈和秦可有了感情咱们再说。”洛父思前想后,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要想两全其美,唯有如今先瞒着老婆,走一步算一步。

自从他们这几个年轻人接手公司后,诸如项父、韩父、洛父这几位老股东大多处于半退休状态,平日里除了开董事会甚少在公司出现,算是完全放手将公司交给了自己的子女经营。可今天一没董事会二没主要事件,洛父竟然来了公司,想都不用想就是来骂他儿子的。

项嘉允既为对许诺言的伤害而感到内疚,又感激她如此的“懂事”,所以晚餐时候对许诺言极其的体贴,不时的夹菜,没话找话的逗她开心,许诺言似是有些木木的,一整晚都闷闷不乐,对项嘉允的热情倒是表现的一点也不热忱。

只是,项嘉允一向低调而理智,来公司数年从不曾发生过此类状况,前台小姐是公司的老员工,几乎没听过他们的项总经理有什么绯闻和乱七八糟的女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因为私事闹到公司里来。

“好啊。”许诺言又惊又喜,他一向性子冷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又是个工作狂,甚少会对她表现出明显的亲昵,可是今晚他又帮自己拭擦脸上的水珠,又约自己出去吃饭,许诺言简直是狂喜。

项嘉允又简单嘱咐了几句,两人就各回各家,临走前,陈季风笑着问道:“对了,相思问你和嫂子什么时候办婚礼,这丫头天天吵着要当伴娘呢。”

刘亦韦是层高集团的工程总监,公司中有很多项目都是他负责去监督和协调的,身处这个职务本身就很容易收取合作方的红包。因为只要是工程,免不了会偷工减料,而工程总监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着施工方有没有搞些小动作,如果对方用重金贿赂监督人员,只要工程中不出现大的纰漏,监督人员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j市,你敢动我韩童磊的女人,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了吧。”韩童磊面无表情,眼中满是杀意,一步步走向傻眼的谢涛,谢涛想起在俱乐部中连自己的客户一提到韩少都是一脸的敬畏,也有些怕了,他恶狠狠的瞪了薛紫嫣两眼,转身跑走。

谢涛应该是来j市谈生意,由客户带着来玩的,看着谢涛卑躬屈膝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客户要比他厉害的多,薛紫嫣看着谢涛满脸阿谀的笑容,不禁感到恶心,他的一身傲骨,他的自信骄傲,跑去了哪里?

这种对一个女人百般呵护害怕她受伤想要保护她的感觉,自从那个人离开后,再也不曾在韩童磊心中产生过,他以为那个女人带走了他全部的爱人的能力,他以为自己一辈子只会玩女人再也不会爱她们,可是,薛紫嫣的出现,似乎打破了他长久以来的坚持。

秦可深吸口气,一字一句道:“我既觉得事有蹊跷,当然要去弄清楚,于是我也去了他们相亲的地点,我要当面向洛释申对质。结果就发生了那一幕,释申拉着我走了。离开后,我问他为何要跟我姐相亲,他告诉我说今早他妈妈要他来相亲,他本不答应,后来听说是秦家千金,他以为是我,以为是两家大人安排我和他相亲,就欣然同意,他根本不知道我还有个姐姐,他不知道秦家千金其实有两个人。”

“那你亲生妈妈呢?”洛释申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从早起到下午,秦岚呆在衣帽间里,足足试穿了近百套衣服,可还是没挑出自己满意的,她都要气哭了,偏偏老妈出去做头发,也没人给个意见。

如果是以往,洛母也就由着儿子了,最多在后面骂上几句“臭小子,你想气死你老妈啊”,可这次情况特殊,那关乎到儿子终生大事和她抱孙子啊。

这本是夫妻间最最平常的动作,许诺言却做得无比小心而紧张,她多怕他会像往常那般,轻轻的避开。那感觉就像,你怀中无比兴奋的心情去和自己喜欢很久的偶像握手,却被对方无视。

“嘉允啊,你一向精明而警惕,甚至连爸爸有时都会觉得你警惕性太过了,为何在这件事上你竟会如此的大意?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项耀辉皱眉问道,他早就派人调查过曾小柔的来历,得知她跟自己的儿子在英国相恋了数年,而两人分手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女人嫌弃自力更生的儿子穷,他真是气坏了,既然分了手又何必回头,无非是知道了儿子的真实身份,冲着项家家产回来的,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还要她做什么,儿子这次怎么如此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