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云曦自然是保持一定距离,免得控制不住感情,陷了进去。

李翔好是奇怪,莫不是感激道谢来了?他收了枪,让人将顾云曦迎至客房,闻了闻身上似乎有种硝烟味道,忙换了一身衣服:这会见佳人,就算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也不能寒酸。

康熙喜形于色,正容道:“爱卿真是一片忠心那,付出终有回报,爱卿的努力,朕看在眼里。”

康熙点头同意,让人送上了弹药。

这时他发现跟踪自己的竟是在徐府有过一面之缘的剑雨。剑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刀,竟然丝毫未乱,自然地拔出长剑迎击,接下了桂仲明这一刀。

他面不改色的同意了卫兵搜查的请求。

前来阻挡傅山的都是好手,人人悍勇如若虎豹,可是当那阴寒的长剑往他们疾射而至时,眼睛登时全被长剑的厉芒所蔽,就在失神的刹那间,长剑已达他们要害,大骇欲退时,已纷纷溅血堕地,死时连伤在什么地方都弄不清楚。

鳌拜为人自负,相信李翔在工部里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也应了他的要求。

顾云曦若有所思的一笑,漫不经心的道:“听公子这么一说,似乎去过西方?”

李翔得到了这么一个答案,有些心满意足了,但不知为何,让顾云曦两眼一触,浅浅一笑,会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聊了许久,蔡启僔、孙在丰心满意足,曹寅却是坐如针毯,他的才学不低,若再平常,有顾炎武、傅山这级别的大儒,他必然会与他们好好请教,但今ri他心不在此,便如坐牢一样。

顾炎武听了立刻绷起了脸,道:“果有此举,不为介之推逃,则为屈原之死矣。”直接表示,逼我仕清,不是学晋国的忠臣介之推逃到名山大川里躲起来,就学楚国屈原跳河自杀。

如此想着,李翔与桂仲明走在南城的街道,左右都是小门小户,但此刻对于他而言却倍感情切,只因来往的行人大多都是汉人之故。他工作的地方只有满人与蒙古人,才发现混迹在汉人群里,也是一种快乐。

李翔只是从只言片语中,了解这些利器的威力。

三人如此将心声吐露,关系立刻亲近了一截,无话不谈,直至夜幕方归。

三人客套一番,李翔也从两人的互称中得知成熟稳重的是探花郎蔡启僔,机灵圆滑的是榜眼孙在丰。

康熙面对这足以打动他的战术策略,久久说不出话来,让太监将试卷送了回去,已经完全改变了心中想法,暗忖:“并非是他藐视殿试,而是对于他而言,自己出的题目实在太小儿科了,他的干略只怕会凌驾此次殿试的所有人之上,只是这字……”

穿过了富丽堂皇的宫殿,李翔他们来到了保和殿。

再他进入考场之前,有一个人兜里有一张洗烂的银票,因为贴在了衣布上没有发现,便被无情的赶了出去,剥夺了今年的科考资格。

鳌拜在大意下,简简单单的被一群布库少年擒住不假,但他手握皇宫禁军,麾下的镶黄旗猛将,遍布京师要处。若没有充足的准备,怎么可能压制的住这些只听鳌拜号令的骄兵悍将?他们的计划经过全盘考虑,做了充足的准备,打算在明年的五月,也就是安亲王岳乐回京的时候动手。岳乐是清太祖第七子阿巴泰的儿子,是清朝目前在战功上唯一能与鳌拜相提并论的人物,在军中有着不输于鳌拜的威信。有他坐镇,加上随行的亲兵,就算鳌拜的部下因为鳌拜被擒而造反,也能支持到勤王军的到来。

纳兰明珠跪伏在地,陈恳道:“便是因为先如今我大清外有台湾郑家为祸,内有天地会逆贼猖獗。皇上更是应该将心思放于朝政,思知足以自戒。不可纵情傲物,玩物丧志。”

外库、黄机在重重保护下,回到了礼部,以两把钥匙将试题封存,一人一把,分别保管。

顾炎武没有说什么感激的话,他们之间是真正的君子之交,根本不需要什么客套的话。

李翔并未正面回答,而是笑道:“原来我只有七成把握,但是现在……鳌太师,我有九成把握肯定当今的皇上绝非易于之辈。”

噶礼只觉得李翔忽左忽右,忽东忽西,搅的他晕头转向,无可闪避,无可抵御,连中六拳,心中突然jing觉,对方声东击西,指南打北,自己何不打南守北,声东守西。于是见李翔冲天勾拳由下而来,视若无睹,自顾防守上方,却不想直接中了一计勾拳,下盘松懈,让对方把握机会拌到在地,再次出丑。

噶礼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脸的轻视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承让了!”桂仲明无伤人之心,收刀抱拳,后退了一步。

曹寅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在两人身上一撇。

曹寅回望了一眼,见茫茫长城只有尚之信一人的身影,先前那个从他身旁穿过去的人已经没了身影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百灵儿一听没有好吃的登时不乐意了。

来到府内演武场,桂仲明正在演武场挥汗如雨的练习,自从以极大的差距败给鳌拜之后,他对自己的要求更加严苛了。

醉拳近年而创,别于一般武艺,他从未传授任何人,也未在他人面前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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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当时明朝内忧外患,不久李自成这个反贼攻破了běi激ng,明朝灭亡。接着清兵南下,固步自封,让中国的科技开了倒车,彻底毁了跟上西方,甚至超越的机会。

李翔道:“太师权掌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威信决不可断,朱之臣那混账算是咎由自取。只是在下心中实在不安,若非是我醉酒闹事,也不至于闹的如此,让太师为难了。”

面对康熙的追问,鳌拜站了出来道:“回皇上,此事老夫知道一些。额驸吴应熊的酒量皇上应该清楚,就在今年上元节,他一个人放倒了一桌的好汉。昨天来至缅甸的小王子诸葛正让额驸灌倒了,诸葛正在毫不知情下打了这位朱之臣。也就是屁大的事情,一点皮肉伤,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他最后一句话是问向朱之臣的,眼中充满了不客气。

李翔听了有些明白了,答道:“简单的说江湖中人长于单打独斗,而你们武将长于群殴,团体战斗。”

桂仲明环身一绕,飕飕飕刀光闪动,三下杀招,和身压将过去。

他将桌子猛的一掀,大大咧咧的道:“一群苍蝇嗡嗡嗡的乱叫,吵大爷喝酒的雅兴,大爷我今天就好好让你们知道厉害。”他看起来站立不稳,但摇摇晃晃间,探手抓着两个呆呆的不明所以的犬儒文士的脑袋,大力扯得两人头颅猛撞在一起,口中还跟着学李小龙“嗷”的叫了一声。

吴应熊带着李翔来到了雅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天的清闲ri子,这一天李翔实在觉得太闷,于是起了个大早,打算去东市透透气,买一些化学用具,做一些实验,免得长久不用,将学来的还给老师。

“不错!”康熙视曹玺、曹寅为近臣,对他们也不做隐瞒道:“朕第一个要除的即是鳌拜,次之便是三藩。吴三桂乃三藩之首,就算这个诸葛正是个庸才,也能大用,更何况是个人才?鳌拜活了那么多年,朕相信,他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只要是人才,朕便希望他能为朕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