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强压下心头怒火,尽量保持着君王的风范道:“先收拾一下,宣他们觐见!”

但就在太监喊出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的时候,堂下走出了一人,跪地高呼道:“臣纳兰明珠有事启奏。”

曹寅先行拜礼,然后才道:“回皇上,今ri是大有收获。那诸葛正确实是一个了得的人物,博学多才,能文能武,就连身旁的护卫都有超凡之能。”他将今ri长城发生的事情细说。

最先的三人之中,有两位中年文士及一位六旬高僧,右首文士瓜子长脸,身形微胖,颚下一缕黑须,姓黄名宗羲,字太冲,浙江余姚人氏。左首文士脸若圆盘,体壮如山,唇上左右胡须长达下颚,颚下却是干干净净,有些滑稽,他姓李名因笃,字子德,陕西富平东乡人。中间的和尚身形瘦小,一身袈裟,姓方名以智,字密之,号弘智大师。三人都是当时响当当的人物,士林大儒,明亡之后,他们拒清不仕,游走天下,处处结交反清志士,以反清为毕生之志。今ri他们齐聚济南,皆因面前这位中年文士。

曹寅想着噶礼的恶迹,心中充满了疑惑。

噶礼更是又气又怒,虽然他以确定李翔并非那个道士,但他桀骜骁勇,这辈子与人恶斗上百场,从未有今ri这种情况,感受着靠在身上的力量,发现如此近的距离,他拳头都无法伸展,无法聚力出击,一咬牙后退了一步,决定拉开两人距离,再行反击。

两个仇敌,噶礼任是报复不了,只能将此二人的容貌刻在脑海里,希望有一天能够遇上。好用他们的血,洗去心头之恨。上了云台,自从与李翔对上眼睛后,他就觉得眼前这人与心目中的道人有着极大的相似。

四年的战场生涯,桂仲明早已磨练出了如钢铁一般的意志与高明杀敌技巧,在虎踞山潜伏的七年里,他也从未间断过严苛的训练。

李翔看到这一幕,大呼不虚此行,笑道:“不到长城非好汉,今天我也算是条好汉了。”

尚之信不愿意服输,换了匹好马还准备了特质的钢丝马鞭,只待一雪前耻。可是任凭他如何机关算尽,都无法弥补技术上的差距。面对那位强敌,他始终落后一个马身,眼看终点将至。意外发现不远处有一伙人,心中不惊反喜,觉得反败为胜的机会来了。

难得出了这么一个好天气,憋坏了的百灵儿高举双手双脚赞成。

他神色愉悦,说着摆出了一个敬酒的架势,道:“这叫做‘劝酒换杯式’,以劝酒式为试探,由此起进入醉态。注意醉拳非拳,这叫持杯手,醉拳中的主要手型之一。”他中指、无名指,小指卷屈握紧,拇指和食指张开略屈,形成蟹钳状,正是电影里放的那种持拳姿态。

傅山又灌了两口酒道:“所以说小胡不是个好师傅,他习武三十年,根基稳健,对敌经验无比丰富,做到身形合一,并非难事。而你又不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根基又低,经验全无,一下子传授两门高深的武艺能够消化的了才怪了。你小子与我老道儿有缘,今ri我便传授你一套功夫。看好了……”他高举着酒壶,满满的灌了口酒,整个人突然如喝醉酒一般上下左右前后晃动,突地往前一倒,看似要摔倒在地,右脚却巧妙的一点,身子转了一个弯,右拳如勾,闪电击出,左脚小步一迈,整个人重心又意外的往左倒了去,身子化作冲天炮,似乎要撞向身前的敌人,可就在要撞击的片刻,身形再次往右一摇,左手如鞭子一般击甩出去。

李翔自问做不到这点,他学理科只是老套的为了以后走上社会混口饭吃,完全没有当一个什么学家的心思。

李翔知他说的是事实,却也不知怎么回答。中国千年的发展,东方的文化都要领先于世界,直到明朝末年,才让西方后来居上。西方来的传教士也因此不远万里传教。

鳌拜双目赤红,心中杂念万千,他没有反心,但是放不下权力,更加不愿意坐以待毙,让康熙这个小皇帝杀了,成为他问鼎的奠基石,“那依先生之见,我应该怎么做?”

李翔想不到鳌拜会为他如此劳心,也颇为在意,但念起清朝的罪恶,释然了,他们各有目的,充其量就是相互利用,摇头苦笑道:“太师太高看我了,我对于什么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那是一窍不通,去了也是白去。”

可见真正是英雄不仅只是让自己人敬佩,连敌人都会对他们赞不绝口,又怕又敬。而卑鄙小人,莫说是敌人,就算自己人,对他们也会充满了不屑,不愿与他们为伍。

鳌拜让李翔尽管放心,他居功自傲,连皇didu不放在眼里,哪里会去在意几个腐儒?

“呼!”

怕死,谁不怕死。

吴应熊的身上似乎没有高富不帅的高傲,和气的很,也不生气,只是一口应诺。

这时下人来报,鳌拜送来了一些生活所需的物质,让李翔清点。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曹玺一丝不苟的跪在了康熙的面前。

也就是说,尚可喜并不是没有被拉拢的可能的,如果真如鳌拜计划的那样,岂不等于帮了清朝一个大忙?

李翔心中大动,终于明白为什么鳌拜如此看中自己了,鳌拜这是看中了缅甸达宁格的力量,希望达宁格能为缅甸王,因为他要对付吴三桂。

达官贵人入城大多是走东、南两门,根本不屑经过南门的。李翔他们初来乍道,哪里知道这些。不过也因如此,他们再一次体会到了满清在这个时代是如何对待汉人的。

李翔长吐了口闷气道:“所以陆大哥就别说这种话了,我们不会丢下你们的……”说着,他望向姚启圣道:“我也是同一个意思,先确保陆大哥的安全,才是当前紧要。先生有何高见?”

李翔亦不说话,抬手一枪,又射杀一人。燧发枪威力最大的间距是六十米,在这六十米中子弹是笔直飞行的,威力极为强大,打在身上就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孔,血流不止。

满人说的是满语,姚启圣、姚仪在盛京生活了两年,那里满人各半,两人也听得懂简单的满语,知道满人再喊他是镶黄旗鳌拜麾下大将胡巴赫的佣人,敢对他们不利,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姚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觉得姚启圣笑得比哭还难受。

“砰!”

不过李翔没有高兴,他觉得自己输了,他在这个射击场练习了一个月,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而他的对手却只来了两天。如果让他练习一个月,成绩只怕会逆转。

百灵儿撅着嘴,一脸的不满,待瞧见李翔,那双大眼睛就如火药爆开了一样,几乎都要喷出了火来。她眼珠子一转,拉着桂国玺,泪眼蒙蒙的道:“大叔,大叔,这个坏蛋欺负过我,还说要拔光我的衣服打我屁股,好可恶。”

桂国玺也露着会心的微笑道:“所以末将想到一个法子,末将与缅甸的权臣达宁格有着来往。可以让他给小殿下伪造一个身份,让小殿下以缅甸人的身份入清,即可解决一切疑难。”

桂国玺留下了桂仲明,让他领着将士们训练,邀请李翔参观一下他们的住所。

李翔跟在身后,却不时的回头眺望,有些流连忘返。

经过询问,李翔得知阿瓦河是缅甸境内的一条河,往东百里则是靠近云南边境。

“是吗?”李翔一脸惊奇,问道:“明明是我捡来的,怎么成你射的了?”

当然曹玺便是有通天之能,也猜不到这其中的关系。

铁盒容量不大,少了两本兵书,只余下一块青铜饰物与一张羊皮。

李翔跃上台阶,直攻噶礼胸口。

正为此事发愁,又见噶礼随意鞭挞佣人,心头火起,怒喝道:“噶礼,你小子拿个佣人撒什么疯……”

曹寅品行兼优,对于顾云曦敬多于爱,这两个风流公子不但小觑了他的品行,还侮辱了他对顾云曦那一身才学的仰慕,愤恨之下,大打出手,将两人打出了第一楼。

一位白衣丽人,俏立屋外,“我家小姐来江宁只为游玩,并无其他,弹琴只是自娱,诸位公子莫要强求。”

李翔肃然道:“贫道一定竭尽所能。”

李翔连连拒绝之余,也不免苦笑不得,早就听说古代富豪有在府邸修道观,拜道家真君的风气,想不到却让他给遇上了。

胡德帝怒道:“越说越是离谱,小兄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反而因为他杀了朱国治,引出了鞑子的密探,让我们为兄弟报了分舵被毁的大仇。对我们有大恩,做人怎可恩将仇报,胡乱怀疑恩人?至于后面防范兄弟,更是大不可为。我们天地会上下一心,才有今ri成就,怀疑这个,怀疑哪个,不寒兄弟们的心才怪。”

胡德帝赞许的笑了笑,习武最忌讳怕吃苦与半途而废,李翔能够克服自身困难,完成任务,实在难得可贵。

李翔道:“李晋王战功赫赫,威震清缅,他麾下亲兵的战力,可想而知。如果能将这三千兵卒调用,将会是一支无与伦比劲旅。”

在漆黑的洞里,眼不能视物,只能顺着池塘水流之力,往前方移动。

李翔将纸条一揉,略作犹豫,缓缓往向阳街行去。

他往地上猛力的一砸!

秦吟雪摇头道:“麻了,根本动不了。胡德帝的玄空拳果然了得,传言不差,他身兼少林多项绝技,一身武艺收放自如,更是突破了明劲,已达暗劲水准,非我们可以匹敌的。”她学的是战场武艺且是马上绝技,遇上胡德帝这类内家高手,自然是大吃亏。

曹寅道:“在过几ri,即是殿试,由皇上亲自出题,诸葛兄若能再得皇上赞许,也许今年的状元郎就是你了。”

这一听还有殿试,李翔登时傻眼。

ps:实在抱歉,昏头了,一直以为昨晚更新了,直到现在才发现,没有更新,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