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岳飞教子严苛,长子岳云十三岁就被派上阵杀敌,多年沙场历练,成就了岳云“赢官人”的美名。桂仲明几乎是受到相同的待遇,他十四岁就让桂国玺丢到战场上历练。他上阵杀敌的时候,正逢南明军最困难的时期,清兵大举南下,桂仲明几乎每个月都与清兵恶战,直至李定国病故,那一年他十八岁。

“这四周的洞口皆是明朝时期的炮台,明成祖朱棣将国都迁至běi激ng,为防外敌来侵,特别下令长城沿线安置名为‘神威大将军’的火炮。还有佛郎机、神枪、铁铳等利器,那个时期的长城对于草原的游牧民族,几乎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尚之信经常邀请狐朋狗友一同赛马,而且稳拿冠军。但不久前尚之信遇到了一位实力强劲的挑战者,他的骑术更在尚之信之上。尚之信已经在他手上惨败过一次。

李翔站在太阳底下,尽情的伸展着肢体,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照在身上,让人全身上下暖呼呼的,非常舒服。

看着陷入沉思的傅山,李翔正想告诉他自己只是受到了误导,瞎说的,但却听他道:“醉拳的基本就算幻与奇,以醉形、醉态迷惑对手,寓藏武术进攻与防守技术为一体的象形拳术。醉与不醉应该有些差别的,真醉脚步漂浮,更能以醉态迷惑对手。但不可多量,量过无法控制力量,形醉意不醉,只要保持一个清醒的脑袋,将身体融入醉拳,知道自己做什么足矣。我怎么先前没想到,果然是缘分,这醉拳传授于你,最合适了。”

他吃了一惊,怎地背后有人到来,竟然毫无知觉,急忙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古怪老道,穿着一身干净的青色道衣,须发很是整洁,但腰间却挂了一个大的不像样的朱红酒壶,背后挂着一柄剑,一身打扮非常怪异。他立地八尺左右,两条剑眉,眼睛稍小,正土鼻,四方口,腮下三缕清须,长得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一脸的醉意,眼睛朦胧眯起,只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他似乎对于李翔的功夫很鄙视,摇头晃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态。

李翔道:“我不过是拾人牙慧,倒是士弘兄才具备真才实学。”他这并非是客套吹捧,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基本上都具备一个特点痴狂。他们能够为了验证某个现象,长时间奋战于第一线,满脑子都是理论。

李翔意外的发现京师竟然有家小小的专门卖化学用品的化学店铺,里面试管、烧杯还有一些这个时代的存有的化学用品,几乎一应俱全,只是价格意外的昂贵。

李翔见鳌拜表情不断变化,再次道:“在下并非要太师做大逆不道之事,但大人所行之事,却不容于皇上。太师英明睿智,可知道明朝首辅张居正?他的下场又如何?任何一个帝王都不允许太师这样的霸者存在,所以在下恳请太师,谨慎从事,绝对不能因为皇上年幼好玩,便对他疏于提防。因为他将是太师最大的敌人,吴三桂虽然霸据一方,能够给大清带来威胁,但对太师的威胁却远不如皇上,所以不可不防。”

可是为时已晚,他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行装,凶神恶煞的清兵以如狼似虎般的冲进了府邸,根本不容朱之臣有说话的机会,直接带走。

清兵虽然残暴狠辣,但对于李定国这位对手是又怕又敬,不但不制止地方百姓建庙祭祀他们的敌人,甚至于亲自拜祭。

李翔最终道:“诸葛正喝酒误事,给太师惹麻烦了,此事还需太师出面才行。”

他想大叫,却叫不出来,想呼吸却也无法呼吸,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狂。

桂仲明不解其意,莫名其妙。

李翔瞪了百灵儿一眼,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知客气。

前者城府极深,后者全无防备,胜负几乎是一面倒。

曹玺原来是内务府的营缮司郎中,但因身负对付江南天地会的重任,离职担任江宁织造,通政使司通政使,现调回京城,让康熙安排在了户部,担任主客清吏司,负责接待外宾事务,暗地里依旧兼任通政使,充任他的耳目。

李翔自信满满的道:“分化他们确实不易,但是他们的儿子呢?他们儿子都在京师为质,这些人可没有长辈的心机,一但他们相互闹的不可收场,必然会影响到这些老狐狸。虽然是微乎其微,但却是成效出现的第一步。”他微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接着伸出第二根道:“彼此有了心结就方便行事,吴三桂、尚可喜、耿激ng忠都是贪得无厌之徒,尚、耿二人对于吴三桂一人坐拥海外贸易,眼红的紧。如果他们得到消息,说朝廷有意在广州、福建重开港口,他们彼此三人会有什么反应?”

鳌拜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拍掌大笑:“小王子快人快语,正对老夫胃口。老夫也不与你墨迹,你大可命人告之你父亲,他若想称王,我大清将鼎力支持,此言出我鳌拜口,一诺九鼎,决不食言。”

百灵儿闷了一路,终于抵达了梦想之地,打算一饱眼福,哪知大街上人来人往,人是不少,但看不到任何繁华的景象。四周的屋舍都是旧屋,外表也不显得美观,往来间都是身穿麻布衣的汉人,一眼望去,一个穿丝绸的都没有,不由大失所望,撇嘴道:“这就是京师,比我们百夷族还不如呢,跟章凤口岸的差距是一天一地嘛。”

后者附和:“古云有云,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我们汉人若能同心协力,鞑子又安敢如此欺凌我们?”

桂仲明的武器是一把唐刀,一声大喝,霸气威武的唐刀闪电挥出,“当当”两声,将两名清兵的长刀荡开,箭步抢前,刀由左往右一拉,两名清兵的喉咙都被开了口。

余下那位满人正想搂着妇人快活,却发现只是转瞬,便余他一人,吓得忙拔出匕首,抵在了妇人的颈部,厉声大叫。

姚启圣道:“你又错了,傻小子。京师不富,还有什么地方富,你是没机会到běi激ng城里去看看,看了你就知道京师富不富了。我们一路来见到的都是奴隶,你说奴隶怎么能够代表他们的主子?当年满人入侵,攻破běi激ng之后,他们就发愁了。他们的家都远在西北,京城哪里有他们的住处。所以,他们想到了一个高明的办法,圈地。马儿跑到哪里,哪里的土地就是他们的田地,在那里生活的百姓就是他们的奴隶。满洲八旗,将京师所有田地占为己有,将百姓收为奴隶。顺天、保定、河间、易州、遵化、永平四十二府州县,随后也全部受到波及。所有好的田地,都让八旗占据。让种了一辈子田的农民,无田可种。导致流民南窜,四处可见剥树皮挖草根的百姓;四处可见受不了罪,全家人自缢而死的百姓;四处可见为了数百钱,迫不得已卖子卖女的父母;至于僵仆路旁,为乌鸢豺狼吃掉的,更是数不胜数。一路所见的百姓都是剩下的,全靠为那些旗人种地换取一口饭吃的奴隶。他们本是地主,如今却是奴隶,为了抢夺他们家园的强盗卖命,换取一点点的食物,你说他们能有什么好脸色。他们的灵魂,早就死啦,只是为了活着而活。”

“砰!”

李翔家境普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满口答应。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完全泡在了射击场里,打破了射击场里所有的记录,而且不断的翻新,以至于远远地凌驾于第二名。

李翔见桂国玺拉下百灵儿的头套,忍不住苦笑,该死的墨菲定理,还真不假,这事情偏偏就会向所想到的不好的方向发展。

桂国玺向桂仲明嘱咐着什么,桂仲明在一旁连连点头。

桂国玺看着豪气干云的李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道:“小殿下年纪轻轻,看似羸弱,却有几分晋王当年的风采。”

桂仲明一心前进,兴致途中才想到自己走惯了山路,不是问题,小殿下如何承受的住,回头一看,却见李翔紧紧的跟在后面,面色如常,仅仅只是出了一点热汗,暗暗服气,稍稍降低了点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