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下一站是云台,云台位于居庸关的中心,取其“远望如在云端”之意,是用汉白玉石筑成的,台高近乎十米,上小下大,平面呈矩形。

策马险些撞到百灵儿的正是平南王尚可喜之子尚之信,尚之信性子嚣张跋扈,人虽在京师为质,但却依仗老子的荣耀,不可一世,常常惹祸,引发争端,连康熙、鳌拜也大为头疼。

李翔也不想浪费这老天爷的恩典,正有如此心思,欣然同意,约好地点,对百灵儿、桂仲明道:“一起出去走走吧……”

“论拳法之激ng妙,步法之怪异,醉拳皆在轻身术与擒拿手之上,不过此功夫胜在眼、手、身、腿、步五者一体,相互配合,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不用担心,两种功夫,手法与步法,难以相处融洽。”

醉道人正是离开天地会分舵的傅山,他听出了李翔的话外之音,也不气恼,只是悠哉悠哉的灌了两口酒,笑眯眯的道:“小娃儿倒是牙尖嘴利的,不愿意吃一点亏。你练的是少林功夫吧,是小胡教的?那几招擒拿手可不是少林的,是小胡自创的一门功夫。”

李翔毕竟比这个时代多了四百年的知识,在这方面有着先天性的优势,远非汤士弘可以相比的,只是言语间透露一点,便让他激动的拿笔记下,打算回头做实验证明了。

李翔如今受到鳌拜器重,给了他大笔的金银铜钱,对于这些昂贵的物品也不吝啬,反正用的不是自己的钱,将店铺里存有的化学器械各买了一份,用试管、烧瓶、烧杯、蒸发皿这些常用器材更是各买了六个。

这故事与他的情况是在太相似了,故事里的人是训练戏子,而康熙却实打实的训练摔跤好手。

李翔让桂仲明刻意留意了朱之臣的动向,当得知他让清兵抓去之后,一颗心思,即活跃起来,前往鳌拜府找鳌拜。

这里也看出了朱之臣在清朝混的怎么样了。

他对李翔让他出面处理此事,非常满意:李翔为他出定三藩之策,已经让他好感大生,近来相处,李翔那过人的远见,老道的用兵心得,使他大开眼界,诚心提拔重用。如今因为意外,惹出事端,李翔不为自己考虑,处处站在他的立场,也符合了一个良谋的标准。如果李翔没有让他出面,而是以自己表示上门赔罪,才会让他大失所望。

虽说他是借酒闹事,但为了防止他人看出破绽,酒是真喝了,也有些醉了,只是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能够清楚的知道想干什么,该干什么。让桂仲明“擒住”后,他假装醉倒,但没过多久,就真的在酒意的麻痹下,沉沉睡去。

他并不反感文人,也没有轻儒轻文人的思想,相反对于历史上那些有着铮铮铁骨的大儒以及那些无惧生死的文人非常的敬重,比如浩然正气的文天祥,还有高呼“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顾炎武,这些人都是其中的表率。

吴应熊赶忙回礼道:“兄台太客气了,我走得急,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吧,我做东,向兄台赔罪。”

“好啊,有好玩的事情,也不叫上我,真没良心。”人未到,话先至。

“皇上,主客清吏司曹大人求见。”

李翔点头道:“从心结到争执,为了利益,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不再稳固。他们三人关系的变化,又会引起小辈的敌意。我们可以在制造摩擦,让他们父子相互影响,从而达到分化之效。”

鳌拜一边殷勤劝饮,一边与他说着缅甸的事情。李翔在来之前,已经对于缅甸的情况详细了解,对答如流。

不过很快李翔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北行,越是接近内城,越有繁华之气,四周的建筑也变得富丽堂皇起来。

陆安呆呆的看着李翔,心中感触极大。

姚启圣眼中也是一亮,拉过姚仪,对他一阵低语。

对着那两位扬鞭的满人冲去,他出手奇快,又出其不意,两个满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让利剑刺了一个透心凉。

姚仪彻底的惊呆了,根本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方才怒道:“父亲,满人如此欺凌我们,你为何还要为他们效力?我……我,恨不得……”他左右见官道上无人,切齿道:“立刻加入天地会,立刻投入台湾,跟他们一起反清。”

却不想李翔直接给了她“别烦我”三个字,将她当做苍蝇打发了。

李翔不服,重新夺回了记录,但他在不断夺回记录的同时,同一个人正以同样的速度破他刚刚创下不久的记录。

不由暗忖,“不会那么巧吧!”

桂国玺、桂仲明抱拳一拜。

李翔深深的看着定**上下将士,略作犹豫,大步走上了校台,看着一个个的如狼似虎的悍卒,高声道:“我知道你们大家都等不及了,我也一样,但是现在不行。鞑子的江山还算稳固,你们固然是以一当十的劲旅,然而面对千百倍之敌却也难以抵挡。现在的情况比当年更加的恶劣,所以我需要你们更强,比现在还要强,唯有如此才能不堕定**的威名。我们失败了一次,所以现在隐居这山林之中,他ri打出去后,就不允许再次失败,再次受此侮辱。所以不要问我什么时候带你们打出去,只要你们拥有足够的力量,我李翔发誓,一定会让‘定**’三个字,令鞑子闻风丧胆。”

走过了一线天,他只觉得眼前突然一亮,四周豁然开朗,所在之处,是一处广阔的盆地,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潭之中,碧绿的潭水被阳光一照闪动着耀眼的白光。湖潭两侧长满了青青的翠竹,风吹竹叶“沙沙”作响。湖潭四周有六条人工挖掘的溪流,分别引向各地盆地各处。

因为威胁杀人,大多都是出于恐吓的目的,便是李翔再如何装着凶神恶煞,也吓唬不到人,反之打屁股,却是能够付之行动的,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让人撅着屁股打,那可多丢人啊。

李翔抬头眼光不由落到那的红衣少女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小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几下。远看以觉得来人是一位少见的美女,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可爱无匹。

两位下人,相继摇了摇头。

那位威震清缅的明朝大将李晋王。

噶礼眼中杀气纵横,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对着李卫国的胳臂,狠狠的削了下去。匕首明亮锋利,这一削到实处,在粗壮的胳臂也非断不可。

麻勒吉见噶礼受伤,问他缘由。噶礼毫不隐瞒的将事情说了出来,还骂骂咧咧的,表示一个贱奴,竟敢伤他。

曹寅脸色微变,这正是他目前最烦心的事情:他自幼习得文武,堪称文武双全,由善书法,颇为自负。在月余前遇顾云曦,听她一曲,如同天籁,后又在书法上完败,对之又敬又爱。别看曹寅身形伟岸,似弱冠之龄,实际上只有十六岁,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客栈里,长街外没有人能说出话来。

齐祥见李翔神机妙算,已到极致,将他视为仙人,跪地求救。

李翔离开客店,往西而行。他要去běi激ng,北上是捷径,但北上之路,必经镇江,朱国治的老家即在镇江,天地会绑架朱瑜的目的是为了引出满清密探,朱瑜虽傲慢自大,却不是大家n大恶之徒。他父亲的责任,算不到他的身上。天地会也没有将他杀害,只是在目的达成之后,悄悄将他放了。

当天夜里,李翔便与胡德帝正式告别,离开了住了两个月的山洞。

心念于此,李翔也就看开了,专心练习马步。

李定国面对同僚嫉恨,皇帝猜疑,处处受制之下,依然能在磨盘山大败清兵、在缅甸破象兵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