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毕竟比这个时代多了四百年的知识,在这方面有着先天性的优势,远非汤士弘可以相比的,只是言语间透露一点,便让他激动的拿笔记下,打算回头做实验证明了。

只要康熙一天没有掌握大权,就无法放手对付三藩与郑家,也等于为他们赚取了充足而宝贵的时间。接下来如果能让鳌拜与康熙打上一场轰轰烈烈的内战,大耗清兵实力,成功的几率就更大了。

这故事与他的情况是在太相似了,故事里的人是训练戏子,而康熙却实打实的训练摔跤好手。

朱之臣此刻已经没心思顾及这一切,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跑路。鳌拜作为一个权臣,想要具备凌驾皇权的威信,必需要有非常的手段。但凡敢挑衅他的人,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里也看出了朱之臣在清朝混的怎么样了。

李翔惊疑出声,想了片刻,一拍脑袋道:“难道不是在做梦,我的天,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他急得来回走了两步,停下来道:“趁事情没有闹大,应该上门赔罪才是……不行,我若去赔罪,太师的颜面将会受损,不成。”

虽说他是借酒闹事,但为了防止他人看出破绽,酒是真喝了,也有些醉了,只是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能够清楚的知道想干什么,该干什么。让桂仲明“擒住”后,他假装醉倒,但没过多久,就真的在酒意的麻痹下,沉沉睡去。

桂仲明忙上前扶着,百灵儿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压根不理会他,自顾着吃着一桌的佳肴。他们百夷族穷乡僻壤的,论食物的滋味,哪里比得上中原,尝到了中原的美味佳肴,这丫头完全成了一个吃货,只要一有好吃的爹娘都会忘了。

吴应熊赶忙回礼道:“兄台太客气了,我走得急,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吧,我做东,向兄台赔罪。”

李翔在正厅坐下,侍婢送上了茶水,他喝着茶,神游天外。原先他认为康熙、鳌拜势同水火,只要在他们其中添点油,加点醋,提点鳌拜一下,即可达成目标。但与鳌拜一叙,方知事情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皇上,主客清吏司曹大人求见。”

鳌拜之所以迟迟不敢向三藩下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目光灼热的看着李翔,放下身段请教道:“那小王子可有什么妙招?”

鳌拜一边殷勤劝饮,一边与他说着缅甸的事情。李翔在来之前,已经对于缅甸的情况详细了解,对答如流。

李翔飘逸的发型在清朝是独一无二的,虽说潇洒美观,但也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陆安呆呆的看着李翔,心中感触极大。

李翔道:“仲明殿后……”说着他先一步抱起了一直在昏迷中的小孩,往右手山上跑去。他这时发现,姚启圣选择休息的地方,正好有条通往山上的山路,应该是早有预防。

对着那两位扬鞭的满人冲去,他出手奇快,又出其不意,两个满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让利剑刺了一个透心凉。

姚仪在盛京长大,不知天下疾苦,只是在盛京听人人盛传清朝如何伟大,如何富强,心中悠然向往,只觉得大清可与书中的汉唐相比。谁知南下回家,路过直隶,看到了事实,脑海中的印象崩塌了,忍不住问起了姚启圣原因何在。

却不想李翔直接给了她“别烦我”三个字,将她当做苍蝇打发了。

他将额前的一缕头发拉了下来,头发很长,直到鼻尖,看着这一缕随风而动的发丝,脑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他唯一敬佩的神枪手。

不由暗忖,“不会那么巧吧!”

桂国玺斩钉截铁的道:“凡有所命,莫敢不从。”

李翔深深的看着定**上下将士,略作犹豫,大步走上了校台,看着一个个的如狼似虎的悍卒,高声道:“我知道你们大家都等不及了,我也一样,但是现在不行。鞑子的江山还算稳固,你们固然是以一当十的劲旅,然而面对千百倍之敌却也难以抵挡。现在的情况比当年更加的恶劣,所以我需要你们更强,比现在还要强,唯有如此才能不堕定**的威名。我们失败了一次,所以现在隐居这山林之中,他ri打出去后,就不允许再次失败,再次受此侮辱。所以不要问我什么时候带你们打出去,只要你们拥有足够的力量,我李翔发誓,一定会让‘定**’三个字,令鞑子闻风丧胆。”

他想着完全没有留意到桂仲明后面的话,只是应道:“我叫李翔,桂兄能否带我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