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段夜凉一歪脸一侧身,险险的躲过毛婷的手刀,迅速的上了岸,好看的凤眼里盛满了诧异,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夫人,你这是谋害亲夫。”

“这边,这边也要捏捏。轻点,太重了。”某位闭着眼的男子厚颜无耻的提着各种要求。

“你想怎么样?”女子低声冷呵,似桃花般的面容满是愠怒,一双明亮的眸子冷意肆出。

衣带渐解,衣物一件件的落下,直到女子背着身子将所有衣物全部脱完,才慢慢的走近了浴池。

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还有空荡的右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帐然若失。

花祁邪也顺带鄙夷的看了看不动声色的毛婷,然后指尖猛的转移到了付景宁的身上,嘲弄的盯着搭在毛婷肩上的那只手,忿忿的说着,眼中怒意肆出:“还有你,毛家的忠狗,一生一世都要为毛家尽忠的可怜人,现在算什么?难道和郡主在一起久了,连良心也都被狗吃了?当初那个小丫鬟就只因多看了你一眼,苦苦哀求这个妖女放了她,这个妖女却将她扔进了蛇窟,这些你都忘了么?你的良心就不怕受谴责吗?”

“啪”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一阵拍掌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妖孽而邪魅的身影,正拍着手面带嘲讽的走了进来:“我倒说我是错过了什么好戏,整个府里的下人都在院外说着什么,进来一看,果然是场好戏,两位是在为了我们的郡主争风吃醋么?”——

她不知道这样说他能不能理解,但是不能理解她也没有办法了。前世的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总有一天,她定要帮前世的她自己洗尽别人对她的误解。

父亲曾对自己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看来,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可是她的泪水,怎么可以这么多。

“喂,你干什么?段夜凉。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你们还不给我拦住他!!”毛婷气愤的大叫,靠,我去你的段夜凉。竟然把我当沙袋一样抗在肩上,要不是我没有带萧,我非收拾你不可。

毛婷咬了咬唇,双手紧紧捏着自己的大红袍子,似乎让人真的以为她的心是有多么无力的揪痛,更像是在做着这么多么困难的挣扎:“好吧,既然夫君如此想要逃离我的身边,即使我再怎么做也无法挽留是吗?稍后我便回书房拟好休书,派碧蝶给你送过来。”

女子转身,唇角带着讽刺,清冷的眸子也带着讽刺:“可是,厨房的事是你做的么?府里下人多的是,就洗衣服这种事难道还要我郡主的堂堂夫君来做么?”

走走拐拐,便到了方才下人所说的地点,看着门外正窃窃私语的一干男仆们,毛婷做势咳嗽了一声,所有的下人在看到来人之时,立马收了声。恭恭敬敬的分成了两路,中间留下一个过道。

“呀,这是谁啊?好俊美好温柔的男子啊,可是装束怎么那么奇怪呢?”刚才还在担忧的碧蝶突然描到了书桌上的作品,走近一看,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叫出声,像是一只好奇宝宝,眼里满是闪亮亮的兴奋与好奇的味道。

“女人,你敢打我,就不怕今天你会死在这里么?”修长的手指抚上被打的位置,花祁邪的周身带着一股邪气,妖魅的桃花眼投射出一片阴狠,没有人可以猜出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股压迫感,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幕。

一切也都寂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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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的手快要接近男子的脸时,却在下一刻,这个骄傲到目中无人的楼兰公主便如沙皮球一般飞了出去,而与此同时,空气里更是传来一道清冽的女声:“就凭你,也配碰他么?”——

“就算失去生命也要救我么?”澄如秋湖的清蕴眼眸此刻却带着一丝复杂的看着亭中的毛婷。

他的脸色已经苍白的可怕,像是一张白纸般没有丝毫血色,却仍倔强的开口:“这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