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粉拳乓的一声打在了男子的头上,毛婷恶狠狠的威胁道。

他搓着手,凤眼微眯,努力做出一副尖嘴猴塞的模样,逗弄着她:“叫啊!!叫!!你拉破嗓子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在这里洗澡还不赖嘛,都比的上现代的水准了。”毛婷摸了摸鼻尖,笑着自言自语道。

想的越多,付景宁走的越快,似乎是想快些走到目的地,然后自己可以远离她。

垂在左侧的手收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收紧,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一种压抑的气氛,直到付景宁将自己的右手从毛婷的肩膀放下,仍旧装作没有听到花祁邪的话一般,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入他的手心,淡笑着对她说道:“郡主,我们走吧。”——

感觉到自己被忽视的彻底,段夜凉是真的怒了,他愤怒的冲了过来伸出修长的双臂,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大为光火道:“我忍你很久了,同是郡主的夫君,就算今天我在这里和郡主发生了什么,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与你何干?”

“喂,我说你看够了么?”毛婷不爽的皱皱眉,拿过一旁的亵衣套上,他看也看的差不多了吧?就算要证据也不至于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某个部位瞧吧。

怎么办,哥哥,她该怎么办…现在的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

女子抖了抖身子,抓着大红袍子的衣领,在床上节节后退,她突然有一种不好预感……

下人三转过头,对下人一警告道:“小声点,想死是不是?被郡主听到我们还有好果子是吗?”

“我需要知道什么?”毛婷反声直问,眼中的嘲讽更甚。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紧捏的拳头逐渐松开,待确定自己平静下来了以后,才侧过头冷静的问道:“他现在在哪?”

她轻启薄唇,像是做梦一般的呓语:“他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呢。”

毛婷浅浅一笑,这样……也好——

看着女子离去的身影,再看看空无一物的手心,男子笑了,笑得妖魅,笑得邪肆,红色的长发无风自舞,妖孽的桃花眼尽是探究的兴味,很好,这是他第一次遇见,敢动手打他的女人,第一次遇见看见他的相貌可以这么冷静的女人,同样,也是第一次遇见的一个这么不怕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