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点说,就是以刘轩的功力最基础,然后由他的女人将这一丝真气修炼壮大,然后反过来帮助刘轩更快的提升自身修为,然后再以更强大的真元来继续温润自己的凤凰之力,如此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毕竟这不是游戏,手指一点一画,然后等个三五分钟就有成千上万的可战之兵供自己差遣,一个合格的兵卒从入伍到能够上战场,没有一年半载的训练根本就是想也别想——即便强行拉上战场,怕是还没交上手自己这边就先乱起来了。

同时吕布回京后,带回来不少铁匠,都是原来牛辅军中的铁匠——这些铁匠的到来还解决了另外一个问题:农具!

不过,手中的这天子信玺并不适合直接与敌人交锋,这也是刘轩在祭炼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才现的。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在来长安的时候偶尔瞥见,然后使人打听后得知了貂蝉的姓名。

这般姿态在表明了自己依旧提防朝廷之外,同时也彻底的与董卓一系划开了界限,因为牛辅派出的求援使者直接就被两人给砍了脑袋,交送到侍中杨琦手上,请其带回京师,以表其忠心。

不过刘轩觉得禁军中郎将这个名称不好,显不出禁军统领的威严——不管怎么说,刘轩计划中要将整个王朝真正具备战力的部队都划到禁军这个体系里去,身为最高统领的人,怎能只是区区一中郎将?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修士也远比普通人来的更加惜命,当年他修炼之时与人交手,类似的保命手段见了不知道多少种,他自己也有几种防身保命的技法——尤其是遭到毒手时逃的性命的遁法,那是连他最亲密的战友都不知道的保命手段,也正是因此才能逃出一条性命。

等到了刘轩迁都长安之后,先这身旁的兵马就少了许多。同时长安皇宫破败,许多地方年久失修,那些地方自然也不会派太多卫士巡视,这就给了南华老仙混进宫中的机会。

更重要的是,这玉符中隐含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在无形中改进粮种——也就是说,在这些玉符护持下生长出来的粮食种子,即便种到没有那玉符所护持的土地中,一样比寻常的粮种更多产。

这些倒都是小时,何况执金吾皇甫嵩都没表示反对,旁人自然都不会说什么。可随后皇帝下令组禁军,着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人尽快拟个禁军编组章程上来,至于抽调何人,要用何人,禁军上到统领下到兵卒都是什么品级,待遇如何,都需要详细的定下——刘轩本想自己折腾,但想想自己养那么多大臣,难道留着当摆设?何苦什么都让自己操劳,随手就把这禁军的事情交给他目前最放心的几个大臣了。

“这剑竟然能和我体内龙气遥相呼应?”

长安城三处皇宫,未央宫是汉朝建立后修建的,长乐宫则是前秦所修建的皇宫,后来重新修葺而成。

有了这么多的考量,曹操不由得寻思起自己的想法还能不能实现,或者根据如今的情况对自己原本的计划进行一些修改?

“不,六部直接向朕负责。”想了想,干脆就把记忆中的那些官职都给搬出来好了,起码自己调用起来也方便:“六部每部设一尚书为主管、左右侍郎为副职,下面各有郎中、员外郎等职务,具体情况看具体划分为几司。”

这人也算个人才,没能招纳过来今日也没能除掉,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点麻烦?

其后一段时间朝中异常平静,董卓却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只当自己兵马一动,满朝诸公识得自己厉害,已不敢和自己对抗。

“莫非皇帝并不喜欢自己?纳自己入宫只是为了稳住朝堂上的局势?”

曹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这个法诀能够带来什么,以及刘轩的强大……

果然,随后荀彧就将大致的战略给两人讲了讲,其中关于刘轩欲迁都长安,以通关天险护住身后,然后放心大胆的攻略西北诸郡这一点也没做丝毫的掩饰,曹自然知晓,没说什么,吕布却是诧异的多瞧了这年轻的皇帝一眼。

瞧了瞧弘农王,发现刘辩虽然一身毒素都已经被清除,但是神智并不清醒,依旧浑浑噩噩的,对曹苞使了个眼色,这跟了自己好多年的宦官心领神会,将弘农王扶着下去休息。

加上曹仁在马上看见里面到处都是尸体血迹,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曹洪来的时候又与他说了曹的吩咐:“不管对面是哪部兵卒,尽数杀了,一个不留!”

他这边还没想明白,那边刘轩却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都亭侯生平有何志愿?”

这话一出,王允只觉得一脑门冷汗,后背更是险些将衣衫浸透,暗道一声:“陛下怎的如此鲁莽?纵使要谈此事,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吧?那吕布可就在旁边。”

想了片刻才问李儒:“那弘农王与前太后何氏近些日子如何了?”

作威作福了半年之久的董卓突然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哪怕这人是皇帝也是让他极为不爽,正欲开口,却见不远处李儒正冲自己使劲使眼色,心中虽然愤愤,但依旧摆出臣子姿态,冲刘轩道:“臣失态了,还请陛下责怪。”

“你今年多大了?”

询问这番问,明显是结合当今天下局势,故意考校刘轩了。

加上此时天下士族的地位极高,皇室若不得士族之心就等于失去了天下,董卓就是想要靠这种手段来打击皇家威严,这样更方便他掌控朝堂大权——朝堂中许多大臣就是诸多豪门的代表,这些人要是对天子不够亲近,自然就不会去帮天子对付他了。

他知道这句话绝对不是形容汉朝虎贲的,可是这无意间竟然对应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若是用刘轩比较熟悉的一种说法就是:袁术一称帝,将袁家的人品都给败坏光了,所以袁家悲剧了。

“若将其许配给吕布,那吕奉先也算是皇亲了,和我这个天子作对不就是和他自己作对吗?”

他这一开口,群臣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当然也有不忿董卓跋扈的官员对其怒目而视,只是当董卓转头瞧去的时候,这群人无不低头装孙子——刘轩瞧的清清楚楚,暗自也是鄙视了一番。

后来朝堂有大臣提出要将张让抓捕下狱,但却被刘轩给拦了下来。加上当时众官诛杀十常侍的时候使的手段恶了皇室,刘轩以梁王之身又保证会禀明天子,将张让侯爵削去,贬为中黄门,再不掌重权,众官这才捏着鼻子认了这事。

一旦某些法令威胁到了这些团体的利益,立刻想方设法的破坏,而国家会因此而承受什么损失?他们从来不会去考虑。

这个时候,群臣齐齐拜见后就算是登基完毕,至于什么祭祀先祖等等,一概都被董卓给免了。

关于吕布,刘轩自打确定了自己所在的时期就在寻思:若能将吕布收归己用,再不愁无大将可用!

说白了,就是他们兄弟争夺皇帝以及这天下所有,那是自家的事情,可若外人想要参合进来,那么首要的事情是将这外人打倒。

此时刘轩与曹坐在一处宫殿中,周遭也没有旁人,曹苞亲自在门口把风,若有人来也会提前弄出些动静好提醒内里二人。

刘轩根本就不等董卓说完,先是几个下马威丢过去,吓住这西凉刺史再说。尤其是大帽子一个接一个,你董卓只要稍微应对的不妥当,再想要收拾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