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身边几人在吃穿用度上都没什么困难,也不会有那些问题,此时大门一开,门里详细就瞧了一清二楚。

“尚书卢植,见过梁王!”

这二人当年与他一同得先帝委任,统领兵马平定各地黄巾贼军,加上又都是朝中做实事的一派,彼此间来往还算密切。

这一连几下不过是眨眼间发生的事情,对面那军校只见到自己兵卒冲上前去,自己眼睛一眨,立刻就躺下了好几个,心下大惊。

“这一招,本来是当初鼓捣出来传授给那些替我卖命,并且开疆拓土的手下将领的,今日倒是可以派上大用场!”

从曹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一切都还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刘轩只需要静待事变就可以了。

若叫刘轩听了,怕是要赞叹史道人的确是有真才实学,因为他的确猜到了事实。可是这个结论却叫何皇后开心不起来——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倍感忧心。

想要将这些人收归己用的可能性太低,何况自己在宫中住了十几年,始终没有和那几名宦官搭上什么交情,他不觉得自己现在过去就能够扯上关系——曹不一样,曹的确也是刚见面就联系上的,但那是因为曹目前的处境极为尴尬,才给了他空子钻,若是再过些日子再想将曹收归帐下,那绝对不可能。

开口一问,只见刘轩轻笑出声,道了一句:“若孟德不肯应下,那今日怕是难逃一场血光之灾!”

既然肯定会被对方察觉,甚至还容易引起曹的不快,那么还不如干干脆脆的说出来,还显得自己够霸气。

正想着,就见有兵卒急忙忙过来,见礼后禀报:“有人自称曹芯本家亲戚,现在大营正门外等候!”

刘轩今日一身装扮似要出行,加上如今这条路正是出宫的道路,明显是要出去,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可这还不算完,道家有说九为极,这一条金龙自然算不上强大,若只是如此,天子龙气也算不上什么顶尖功法了$若要想将天子龙气练到大成,那必须练出九条金龙,那时候天子龙气才算真的练成。

他却不知道,当初刘辩年岁尚小的时候,因为皇帝不喜,加上性格有点沉闷,在宫中又没什么同龄的朋友,所以平时只能自己玩。偏生有一次放风筝的时候那风筝挂在了树上,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刘轩路过,见状后一脚踹在树干上,生生将那树上的风筝给震了下来。

看了看周围,然后从透窗而入的光线判断了下如今的时辰,此时约莫是刚过中午没多久,他会选这个时间练功,也是没有办法,因为那天子龙气聚拢的时候太过显眼,而午时阳光最足,被人发现的可能也就降低了许多。

看他们反应,刘轩就知道这些骑兵并不知道自己阻拦的是什么人,反而是那当先的大将,让刘轩很是好奇。

这人虽然坐在马上,但是依旧能瞧出此人身长在九尺上下,虎背熊腰,面相颇为方正,一双浓眉似乎也微微有所跳动,那双极为有神的双目也在打量着自己。

手中提着一柄大刀,在月光下寒光闪闪——纵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也可见这刀不是一般的兵刃,定然是工匠精心打造的上好兵器,而一般能用的上这种兵器的,都是军中颇有武勇以及威望之人。

刘轩瞧了瞧这武将,心中暗骂一声:“汉朝人都吃激素长大的吗?老子八尺多的身高在这时代也不过稍稍高出平均线,稍微有点名望的大将动不动就九尺,这是武将还是打篮球的?”

心中一般念叨,手上动作却是没有慢上半点,呛啷一声将腰间长刀拔出,怒喝道:“引兵拦路,手执兵戈,莫非欲劫驾不成?”

此言一出,后面百官心中也有些害怕,更有胆小之人暗骂:“纵使劫驾,你又何必明白的喊出来?莫非真当对方不敢杀人?”

当然也有忠心之臣,也一个个将兵器抽出,曹和淳于琼更是呼喝手下布成阵势,将天子护在当中。

而曹护住右翼,淳于琼护住左翼,太尉杨彪与王允更是越众而出将天子护在身后,这阵势一摆,对面那群兵马更见乱,若非当先那名大将怒声呵斥,恐怕已经有兵卒散开将道路让出来了。

“刺史马上就到,断不可自乱阵脚!”

他这一声喝本来传不到对面去,不过刘轩什么人,五感更是远超乘,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一群人的确是董卓那家伙派出的先锋部队,目的就是阻拦住天子,给自己引大队赶来争取时间。

至于刺史,是因董卓任凉州刺史,先灵帝以董卓屡有战功为由,提拔其为并州牧,可是董卓为了不放弃自己苦心经营的凉州以及诸多兵马,坚决不肯接受,甚至不肯离开凉州。

为了避免麻烦,董卓也不敢以并州州牧自居,依旧以凉州刺史的身份自称,其手下也是一般,不敢称董卓为并州牧,而依旧称刺史,就是怕被人捉住把柄。

至于今次会到了这里,就是因为何进招外军入京一事而起,不过董卓行到半路,就有探马急忙忙赶来,将宫中大乱,天子被劫持出宫的事情一一禀报,董卓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扶摇直上的绝佳机会,立刻派遣手下大将华雄领三百骑先行,若是天子还没寻到也就罢了,若是已经往宫城中返还,那务必要拖住对方,等自己赶到。

华雄乃是董卓手下一等一的猛将,但是在谋略上并不擅长,他更擅长统兵打仗以及战场指挥,同时自身勇武也是西凉军中顶端的人物,这样一个任务究竟是所图为何,他不明白,但是他也不需要明白,尽心做事就可。

因此当刘轩出阵怒喝之时,他并不清楚应该如何应对,最后选择不言不语,反正自己把兵马往这一摆,就没人敢往前冲,等董卓到了,自然有董刺史帮他开脱。

华雄这般计较的确没错,若以常理来看,对面虽然有兵卒,但更多的却是一些普通官员,这些人虽然也懂得一些技击之术汉朝时的士可非后来的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很多名士都是武双,最次的也懂得不弱的剑术,比如卢植、王允等人真要打起来,寻常兵卒根本就打不过他们,但是真要拼杀起来,有几个舍得性命的?

至于那些京中兵马,他们还要保护天子,根本不可能猛冲猛杀,只要自己等人不主动出击,他们也不会跑出来和自己挑衅。

可他千算万算,就没想到有一个变数,那就是对面的刘轩。

华雄初时见刘轩拔剑他没看出来是刀,还当这年轻人不过是仗着天子威严吓辉己,可随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只见刘轩左手扶住陈留王,右手横刀身侧,一催战马,径直奔着自己就冲了过来。

“无知小儿,今日叫你知道天下英雄厉害!”

华雄久经战阵,就算与那些极为凶猛的羌人以及匈奴作战也是胜多负少,怎么可能会怕对面这么一个明显还没成年的少年?

不过他也瞧出这少年能行在大队最前,身份怕是不低,只想着教训一番就是了,手中大刀一转,意图以刀背将其打下马去也就完了。

这般行为,自然被刘轩看在眼里,但他却没有半点留手的意思,眼瞧着冲到华雄近前,两马交错而过,手中长刀猛的一斩,众人只见得一片银白色匹练猛的闪现,好似这平地上骤然冒出一轮弯月似地,紧跟着就是一蓬艳红喷洒而出,惨叫声与落地声紧接而至。

刘轩勒住战马,那马急冲下骤然停止,整个马人力而起,许是刘轩勒的狠了,战马嘶鸣一声,前蹄在空中更是胡乱蹬了数下这才落地——刚才刘轩那一下也叫战马晓得厉害,虽然吃了苦头,反而不敢造次,乖乖的立在那里,只是用蹄子刨土来发泄心中郁闷。

转头一瞧,只见华雄摔在地上,身前自右肩到左腹长长一条伤口,身上甲胄几乎没有半点作用,直接被斩了开,鲜血汩汩的往外流着,甚是骇人。

就在手边,那柄大刀竟然也变作了两段丢在一旁,虽然刀刃依旧寒光闪闪,但却再无先前所见时那般骇人。

华雄挣扎着似乎要起来,可是身上伤的太重,动一下那血就流的更快了几分,若非手下反应够快,及时冲出来将其拖到一旁施救,光是流血就能流死他。

“果然是久经战阵,竟然在察觉不妙之后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让华雄避免了身死的悲惨下场,薄了一条性命,不过这伤势不养个三五个月,怕是不能完恢复。

刘轩回头再瞧那些西凉骑兵,见其脸上尽显惧色,喝道:“谁再阻拦在前,便如此人一般,速速让开道路,否则便以谋逆论处!”

这些西凉骑兵虽然是边军精锐,但是名义上还是汉王朝的兵,被上官领着阻拦天子就已经满心的不安,此时见军中一等一的猛将华雄落得这般下场,心中更加害怕了。

等到刘轩一喝,呼啦啦让开道路,再也不敢挡在那里,生怕被安个什么罪名,然后再被一刀斩杀,而且怕是连死后也不得安生,指不定还给家人惹来大祸。

刘轩见西凉兵让开道路,对后面诸人招了招手,随即就准备继续前进,不料还没来得及挥手,就见远处尘土滚滚,明显是大队人马来到。

“董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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