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坦然,顾丹樱完全反应不过来,脑袋立刻死机,嘴巴微微张着,仿佛被这种阴谋诡计吓找了,满脸茫然。

“老牛,我怎么闻见一股活人的味道。”马面吸了吸鼻子,疑惑的问道对面正在吃的津津有味的牛头。

听见咕咕大叫的肚子,翻开行李,拆了包面包胡乱的啃着。

折回去猫着腰仔细地找了几圈,才发现铁锁跌落在了一个小洞,连忙捡了起来,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被砸坏。她利索的将门上锁,捏着衣角将上面的灰尘和指纹擦干净,做好一切准备,想了想应该没有其他问题了,才寻着宋玉消失的方向追去。

哎……顾丹樱惋惜的长叹了口气,原来,传说中,晚上光绪帝会来祭拜珍妃是真的。不仅有啧啧了几声,慈禧可真够狠毒的,不过,那个魔镜最后去了哪里,恐怕又是个千古之谜了。【愛↑去△小↓說△網wqu】

一路向北,到了西廊子中间,慈禧脚步微顿,停了下来,她缓缓回身,看着恭敬地站在那里,微微颔首的两人,沉默了片刻,她才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你们不用伺候。”

隆裕帮她重新换了一床崭新的薄被,拧了毛巾,擦了擦她额上渗出的细密汗渍,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自己,恐怕连她的三分之一都做不到。

珍妃一面仔细地帮他揉着疼痛的太阳穴,一面盯着桌上的胡乱堆在一起的奏章,她秀眉忍不住微蹙,清澈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解。不知不觉间,手上的一顿,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哼,看不惯那小蹄子很久了,借这个机会好好搓搓她的锐气,省的整天惹是生非。”李莲英将食盅放在她面前,心中忍不住腹诽,好官方的答案。

伸手摸了摸脸颊,心中一沉。她缓缓地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西洋镜中映出来清晰又熟悉的面孔,脸色变了变。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进贡的胭脂水粉,仔细地涂抹着,试图遮挡住脸上千沟万壑的纹路。

“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按照老佛爷的指令处罚的,要是让本宫知道谁在背后嚼舌根子,定是要小心你们嘴里边的玩意。”

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自己看见了什么?皇帝竟然在笑?

夜深人静,只有打更的伙计还在忙碌着,一审以前的踩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隐藏在清脆的锣声中。他忍不住伸手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准备再次打锣名告只是,远远地看见不远处的东北的方向闪烁着火光,他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火光照的更加明亮。他着急的在雪地跑了起来,害怕沉睡的人听不见,使劲的敲打着锣盘,气喘吁吁地扯着嗓子喊道:“着火了,救火啊……”

“宋玉……”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抬头便看见那个影子没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可能是树影吧?

宋玉盯着她脸上依旧清晰地黑色指印,心下一沉,伸手轻轻抚了上去,动作轻柔:“还疼吗?”

不经意间感觉到兜里鼓鼓的,她神色慌张的伸进去,摸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才想起来这是那次去法门寺得到的菩提子,弥灯和尚的本体。

“你怎么又要,又是给谁被冥婚啊?”

看见宋玉打开房门,顾不得欣赏他俊俏的面容,连忙将手机塞进他手中:“你看看……这简直和我梦里梦到的话一模一样,会不会是恶作剧?可是,如果是恶作剧的话,为什么我会梦到?难不成他们都可以远程操控人的心智?太可怕了。”

顾丹樱激动地一下子跳了起来,突然想起来,还是得矜持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扭捏作态的重新坐了下去,将放在面前的碗推到一边,单手托腮,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走过来的宋玉。

两人刚接近挂着竹帘的出口,李甲听见越来越近的凌乱步伐,心下一沉,他知道这次肯定是逃不掉了,紧紧握着杜十娘的手,弄得她有些发疼。【文学楼】

“我看你当真是魔障了……”柳遇春赶紧扶着椅子坐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现在两腿发软,感叹一声,果然年轻才是本钱,年纪再大点,恐怕被他这一气,直接驾鹤西去了。

既然脸皮都已经撕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杜十娘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老鸨飞扬跋扈的样子,声音冷冷的道:“那李公子也在妈妈这里花了大把的银子,他可曾短过一丝一毫?”

“妈妈,有客人来了。”

李甲觉得挺新鲜的,竟忍不住想见上一见这传说中的人物。他单手托腮,整理着稍微有些凌乱地思绪,重新对这个风月场所做了一个衡量与判断,抛却世俗的眼光。

“回姑娘,今年有十岁了。”

宋玉拿出了刚刚收回来的菩提,害怕水从下面浸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河边石头的虚实,待确定没事之后,他才进行下一步。

“对呀,我们这什么都没拿,回去怎么办?”顾青冲出洗手间,也加入了谈话。

他原以为这一切都会变好的,却原来……

“啊……”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