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样啊。”雅科夫列娃如释重负地笑了,这个时候瓦莲娜却将一张纸条伸到她的面前,雅科夫列娃眯起眼睛:原来是让自己照着上面的念:“星星,星星,机场现敌机四架,机场现敌机四架,请即刻····即刻···——这个字怎么念?”

“‘大地’,”瓦莲娜不假思索地说,“这是理所应当的。”

“那可不行,”列娃摇摇头,“他是瓦莲娜同志的爱人,肯定会把这件事对他说的。”

“动机都升级过了,脾气应该好一点才对啊···”在消灭两架敌机,得到点数之后格鲁曼的状况已经是有了大大的进步——可是她的性格似乎是一点进步都没有,“算了,她捡她的树枝,我放我的哨。”他点开系统界面,召唤出自己的班用机枪——

“何况,这家伙敢以命相搏——有种。”霍利菲尔德的话引起了不少老鸟的共鸣。

自己千辛万苦?穿越过来,可不是为了给萌妹子当闺蜜的,虽说革命胜利之后就能有至少八个妹子划作自己的责任田了谁像你保证过了?,但是这并不是说现在不应该早早地做撒网工作!——要是分配给自己的是那些在雅基施恩尼戈夫村见过的健壮农妇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你是说空战取胜了吧?”

“就是你了!!!”

蒋玉成低头看了看仪表:高度5000米,差不多可以了,于是他压下机头改平盘旋,寻找合适的俯冲角度。而遭受了“雄鹰”一次掠袭的“猎物”们,此时也有点手忙脚乱,敌机的速度超乎意料的快,这让飞行员们感受到了本能意义上的恐惧感。霍利菲尔德的目光紧紧盯着盘旋的大猫,他已经明白根本没法在高度上占得优势了。

如果只是单纯从气动布局来看的话,现在的典型三代机其实可以再细分为三代——第一代就是f-14和f-15这种早期三代机,气动设计基本上脱胎于原来的二代机;第二代的典型例子就是f-16如果单纯从气动上说的话f-16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款三代机、f-18、su-27和mig-29,这一时期的战机开始注重对涡流的利用;第三代则是“台风”、歼-10之类的鸭式布局战机,强调敏捷性。

“从现在起,把你那些不知哪里看来的野狐禅都忘掉——以我讲授的内容为准!”

“啊啊啊···”蒋玉成尴尬地解释,“那个··是我编的···”

蒋玉成就这么趁势讲述起天朝波澜壮阔的革命史来——作为一名理工科专业的军校生,他对历史的了解其实不算多。不过呢,他曾经有幸拜读过金一南将军写的苦难辉煌,因此对其中的诸多段子还算熟悉——什么朱老总威震石经岭嘞,陈赓血战土城嘞,独眼军神飞夺皎平渡嘞···说的是绘声绘色,有板有眼。瓦莲娜在第一期见面的时候就曾经见识过蒋玉成说故事的功底——但是那时候他还是个来历不明的人,说的话可信度低,故而也就没怎么听进去。

赤卫队的人受到了这一番惊吓,下巴都合不拢了,但是瓦莲娜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跟着我!!爬升高度!!”因为没有无线电通话装置,霍利菲尔德得大声喊叫才能让飞行员们听见。三架小蜻蜓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他,晃晃悠悠地浮上空中。

“看见了···”雷达屏幕已经被简化成了这种猴子都懂的格式,肯定是能够看懂的了。

短短四年的战争,竟然就让世界改变了这么多。国家不再是国家,军队不再是军队,之前的规则全都不作数了,原来的常识都被推翻了——这种状况到底要维持多久啊!这个世界还是赶紧恢复正常吧。

“那,那个···”无奈之下,蒋玉成只好认怂,“抱歉——我实在看不懂显示的内容···”

格鲁曼顿时现出受到了怠慢的表,而瓦莲娜淡定地不为所动,最后还是猫娘沉不住气了:“····是啊!!嗯!!这个菜鸟太脆弱了!必须要好好保护才行!”

蒋玉成忙说:“她就是我的飞机····”

事实上,在游戏中,别说是动机因为加力而空中停车了,就算是一直按着手柄上的r键,连续使用后燃器也没有什么问题——而在现实中,开加力意味着油耗直线上升。对于大多数三代机来说,连续开几分钟的加力已经是极限了——所以f-22这样的空优四代机才会追求在军用推力下连续超音速飞行的能力,也就是所谓的“超音速巡航”。

“膨!!”

蒋玉成摇了摇头,让自己恢复清醒,同时扣上飞行头盔,沿着梯子爬进了f-14战斗机的座舱——就在他在座舱里坐稳的瞬间,梯子在一道白色闪光中消失了。

就在蒋玉成走进机库大门的一瞬间,他的视野中又出现了那彩虹色的光芒,经过短暂地载入过程后,他再一次进入到了之前出现的那个系统界面。跟上一次遇到白匪军的时候一样,这一次“missionstart”的选项同样是可选的。蒋玉成没有犹豫,直接点击这个选项,进入到了出前的任务整备页面之中,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回蒋玉成吸取了教训,不学终结者了——而白匪似乎也没再给他这个机会。眼见碰到了钉子,剩下的马队胡乱放了几枪,掉头就跑,把他们还在倒地上鬼哭狼嚎的同伴都扔下不管了。敌人逃窜本来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瓦莲娜没露出一丝喜色:

“是更紧急的事:”瓦莲娜脸色严峻地说,“又截获了敌人的明码电报:白匪可能很快就要对这里动攻击,数量可能有7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