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森林,被大雪覆盖的平野····熟悉的景色看不到终结,这就是尤克托巴尼亚的景观吗?霍利菲尔德中尉似乎明白过来,为什么英吉利干涉军声势浩大,却不肯登陆作战了——有谁敢贸然踏上这么一片陌生的不毛之地?且不论将要遭到怎样的抵抗,就算是无人抵抗,侵略者恐怕也会被无的严寒与荒凉所吞没的。

蒋玉成畏缩了一下,他警惕地观察着妹子们的行:

在双手接住机枪的同时,蒋玉成重心不稳地向前打了个踉跄:机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自己的胳膊好像连举枪都费力,腰背也软地向前俯去···

“看来只能放弃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具体怎么泡,蒋玉成根本就没什么经验,仍然得求助于动漫。一般来说,校园恋爱作品中的男女主角是怎么勾搭到一起去的呢?无非就是有些共处的经历,然后再来点暧昧的桥段。彼此之间小鹿乱撞一通,然后互相乱猜心思,半懂不懂迷迷糊糊地就在一起了吧····

“快些进来烤烤火吧。”瓦莲娜平静地柔声说道,“别冻坏了。”

“休诺这个小子!事就坏在他的身上!”

而蒋玉成现在,就是在重复白头鹰和猴猴们使用过很多次的“交通肇事逃逸”。受益于大猫的高速度,“逃逸”是完全没问题的,迟缓的剑鱼既追不上也打不着——现在需要加强的是“肇事”部分,也就是,俯冲并且攻击敌机的部分。想要让以450节航速飞奔的m61a1“火神”机炮命中正以100节航速飞行的敌机,难度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说,老牌航空工业强国的帽子不是白戴的——顺便说一句,f-15和f-22都是世界上最早的三\四代机之一,受限于当时空气动力学展的水平限制,气动布局相对平庸也是正常的。美帝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战机拥有很高的推重比,自然也不需要费那么多周折来利用升力···

“最基本的那些我多少懂一点,”蒋玉成有些卖弄的意味,“殷麦曼啊,悠悠啊什么的···”

“这个···也是我编的。”

——不光我们要搞出大好局面,革命成功之后,我们还要挥师向西,完成先烈们未竟的事业!!——到时候,什么莱茵兰啊,什么高卢啊,这些个反动政府一个个全都给他打翻在地,然后踏上一只脚!——你说是不是,瓦莲娜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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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使用导弹——哪怕只有响尾蛇的话,对付这些悠游的鱼儿当然很简单,不过现在飞机上能够使用的武器只有机炮,想要命中也不大容易。蒋玉成虽说不怎么服气,还是听话地拉起了操纵杆。大猫扬起了机头,开始向高空攀升。

“目···目视?”蒋玉成一时间没有理解格鲁曼的用意“但是我们不是有雷达····”

汤姆金森对事态的严重性估计不足,未能及时采取安抚措施,结果12月4日清晨只有“反击”号战列巡洋舰按时出海,包括“胡德”号在内的其他8艘大型战舰的12万余名水兵拒绝服从命令,无所事事的聚集在军舰的前甲板上,任凭军官们如何恫吓要给以军法处置,水兵们还是不为所动。

“果然不能对你期望太高,”格鲁曼叹了口气,“嘛,算了——你不用看雷达了,直接盯着hud的左下角就可以了,好看的小说:。”

“好吧。”瓦莲娜说,“那么这样安排:同志们就住在飞行员宿舍里,格鲁曼小姐有单独的一间宿舍,蒋玉成同志和我就在值班室安顿下来····”

原来她有名字啊!····蒋玉成暗暗检讨自己的失策。

“可是···”这就牵扯到另一个问题了,“为什么刚才在天上飞机会····”

“坑爹啊这是!!!!”蒋玉成大声吼道,“不带这么玩我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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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蒋玉成吃了一惊,“这回居然给我飞机了?!而且还真是大猫?!”

躺在地上的蒋玉成闭目运气——刚刚被击中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不过这种程度的小伤,对于蒋玉成来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不得不说,系统出品的防弹衣还是很可靠的。

“对了!瓦莲娜同志!”蒋玉成突然来了主意,“我这才想起来:‘保卫苏维埃政权’号上应该有机枪,我去把它拆下来用怎么样?”

突然开始思考人生——精灵生——的瓦莲娜同志引起了蒋玉成的兴趣:这个特殊材料制成的革命斗士,也许在灵魂上与自己并没什么区别,。在这种想法的怂恿之下,蒋玉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像你们人类这样。”瓦莲娜的思绪已经飘到了远方,“寿命不过100年,死去的人高兴地死去,活着的人快乐地活着,新事物可以很容易的替代旧事物···”

本以为征粮会非常困难的蒋玉成由此觉了一件事:自己的民族实在是太过聪明了,在这片诞生了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的热土上,人人都对广义上的各种计谋和斗争理论烂熟于心,以至于自己都忘了:世界上还有那么一大部分人是完全在以简单粗暴的形式生活和解决问题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蒋玉成刚刚燃起的革命斗志,不知为何有点动摇了:红军有妹子,但却没粮食,白军有粮食,但却没妹子。果然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广开水晶宫,先得挨饿受冻。天将降后宫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其实吧,我自己也觉得这有点不科学···”蒋玉成下意识地说道。

“他妈的!”一个白匪慌张地叫嚷,“至少得有300个赤党!”

不过看样子,自己霉运是要结束了——以被绞死的方式。旁边一个白匪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不知道是自自语还是在跟蒋玉成说话:

外面这么冷吗?蒋玉成身上穿着军装外套,外面还套着实验室的白大褂,依然直打哆嗦。现在他明白了:自己刚才并不是在实验室里,而是在一辆老式火车的车厢里。这种车厢俗称“闷罐”,四四方方一个大铁箱,既运人也运货,现在早已经淘汰出客运线路了。至于火车整体倒并不长,大概7,8节的样子,晚上没光亮,只能看到一个个黑呼呼的影子。而铁路两侧却都是树林,并不像有人烟。

但渔夫不愿久等,浪费时光

他赶忙搅浑河水,我还来不及想

他就这样,把小鳟鱼钓上了岸

我满怀激愤,看着小鳟鱼上了当

我满怀激愤,看着小鳟鱼上了当”

——舒伯特鳟鱼

霍利菲尔德完全不知道地上有这么一群妹子,为了射他费了许多力气——剑鱼的动机嗡嗡地响着,谁能听见那些微的枪声呢?在他的后座,格兰杰军士用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个没完,为此他得飞得平稳缓慢些····

这些剑鱼在半空中高贵威严地悠游着,丝毫没想到自己可怕的屠伯已经降临:猫咪要吃鱼了,。

“中尉!”尾部机枪手大声向霍利菲尔德喊道,“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有什么东西?”霍利菲尔德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报告,“飞机吗?”

“不!不是飞机!”机枪手似乎也很是困惑,“那东西在冒烟,飞得很快,好像是火····”

“梆!!!”

“冒烟的东西”直直撞上了一架剑鱼的尾翼,把后半个机身都炸的稀巴烂,这架剑鱼的机枪手直接被破片崩成了蜂窝煤,整架飞机着起火来——观察员和他手中的照相机顿时被大火笼罩了,这个可怜的人被烧得哇哇惨叫。飞行员似乎被这突然生的一切吓傻了,手上还是紧紧握着操纵杆,但是飞机却是不可抑制地冒着烟,打旋坠向地面····

一个火球从飞机上掉了出来——原来是那位可怜的观察员从机舱里被甩了出来,然后就在半空中栽了下去。那架飞机的帆布蒙皮已经被烧得精光,只剩下一堆扭曲的金属支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声响颇似建筑工地上摔下来的角铁,格兰杰见了这般光景,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但是他的第一个反应却是举起照相机,咔嚓咔嚓地拍摄还在燃烧中的残骸。

“有敌人!”但是敌人在哪?

“小心敌人的火箭!”但是这是什么火箭?

远方再次亮起了闪光:是致命的“鱼钩”再次来袭了,这次它的目标非常明显:是史密斯海军上士的座机。不过他的航向正冲着火箭的来向,所以完全能看清楚那个屁股后面冒火的东西正冲自己飞来,有充足的时间躲避·····

史密斯中士向左转弯——但是远处的烟雾尾迹也向左转。

史密斯中士又向右边转弯——但是远处的烟雾尾迹画了一个“s”型,也向右边转过来····

“等等,不会···”

史密斯中士感觉到大事不妙了:为什么这东西总是和自己的保持头对头?·····

“梆!”

飞行的女武神寻到了今天的第二批牺牲品:史密斯的剑鱼被迎头击中,四根翅膀顿时四向飞开,战机像是积木拼搭的一样被炸散了架。霍利菲尔德举起望远镜,遥望火箭飞来的方向,嗓子里低吼一声:

“不可能···”

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是那分明就是之前出现的苏维埃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