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韩七娘娇笑一声,美眸白陈越一眼,“你何时有个书生的样,去年可是连你自家的族学都不去了,平日里做的那些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婵纤弱柔嫩的身体摔在地上,也顾不上娇臀上传来的痛感,眼中水汽氤氲,眼圈微微红着,双手颤抖着撑住地面往后退去,因为家逢大变和前些日子受“陈越”欺辱的关系,心里本就极尽惨然,这时候又碰到这种事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贝齿紧紧咬着殷红如血的唇瓣,说不出一句话来,转头无助茫然地往陈越这边望了一眼。

陈越敢对天发誓,送给她的花露水绝对还没有拿出来卖,那是加了薄荷的,这大冷天的谁敢买?

短短一两年之间,苏东坡从登州太守,拔升翰林学士,直上礼部尚书。这是他宦海一生的**。可惜好景不常。为了替百姓谋福利,苏东坡仍不时与人发生冲突。在火爆的政治气氛中,外调的念头再度升起。五十四岁这年,朝廷批下公文,准许他以龙图阁学士的身份,担任杭州太守。阔别十六年,苏东坡重返杭州的心情是欣喜的。而杭州百姓对老长官的再度光临,也表示了极大的热情。才刚到任,苏东坡就为天灾**忙得不可开交。在杭州他曾有一项重大建设,那就是在西湖筑堤,世人称为苏堤,在防洪水利上有相当的贡献。后来,由於皇太后的眷顾,特别召他回朝。但是不久,就又匆匆外放颖州。东坡流放的日子,一直要到宋徽宗即位,大赦天下时才结束。但是,他的人生也在这个时候走到了尽头。大赦的次年,东坡病逝,享年六十六岁。

对秦婵道:“这是黄千,字万里,是我家七哥儿,排行比我小两位,让秦姑娘见笑了。”见黄千还要多言,赶忙拉着一脸郁闷的黄千去位置上坐好不让他多言。

等说的差不多了,不少人又叫嚷的厉害,龚富才小心翼翼地报了价格,看着周围人群的气氛果然马上冷了下去,心中想着恐怕一天只卖十瓶的规矩都省的说了,没想到先前那人直接拍了钱在他面前,拿了花露就走……

陈越想了想,让纤儿取了两瓶花露水过来,木质瓶子制作颇为精巧,瓶身还有“文福记”和一多牡丹刻花标志,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看上去颇为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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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阕词其他的句子与花露的关系就更难扯了,说不得到时候还要编个爱情故事传出去,比如把《西厢记》改一改,将花露加进去作为两人相互结识的引子与定情信物也不错,若是故事传的广,这就又是一个不要钱的植入广告。

说完陈越直接迈步走出房门,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身后身体都开始发抖的融香,看到门外已经有了不少围观的街坊,作揖行了个礼:“在下陈越,家中有恶婢惊扰了街坊,我已经教训过了,还望众位恕罪。”

“他娘的,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对刘哥这么说话。”刘林涛身边那人终究是忍不住,之前他站在一边一直没有搞清楚情况,泼皮帮闲里的人也不是每一个都有眼力见的,他话一骂出口,就上前一步一拳往陈越身上砸去。

门外又有一个声音犹豫道:“虽说是他们欠债在前,但强闯民宅,怕官衙那边不好交代啊……”

“你……”

“直娘贼,休跑!”

“尚文,我去后院再试试这花露。”

说完打开看了看,就感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忍不住尝了一口,“嗯,这又凉又辣的口感倒是不错,原来是酒,怎么只装在这么小的瓶子里,如何能让人喝的过瘾?”仰头直接把一瓶花露水都灌下了肚子,喝完还砸吧砸吧了嘴,看了陈越错愕的表情,不满道:“不过喝了你一瓶,你今日来总有给我算一份礼吧?大不了我算钱给你,瞧你那小气的样子。”

这时纤儿抽了抽瑶鼻,有些疑惑地问道:“咦,这冬日如何会有这么浓的花香?”说完还跑到院子门口,伸出小脑袋往外望了望,又回过头茫然道:“没见有什么花开了呀……”

周复今日心情不错,难得没有挂着棺材脸,笑道:“久闻溪山家中多有珍藏茶酒,今日定要吃你个倾家荡产,哈哈。”转头看到陈越,又对陈岩道:“这便是你家的陈尚文?”

陈越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陪个客人怎么就能让他怕成这样,前世他从小就要学习适应各种交际的场合,不论是高官豪富还是耆老长辈应对起来都没什么压力,看来也要找时间提点提点这个堂弟了。

这次的事情也不可能对他完全没有影响,背后有些怀疑的闲言碎语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已经在当时的情况下将事情做到最好,便没必要多想了。

陈越不理他的话茬,朗声道:“人在做,天在看。郑幼常你做没做过心中自知,前日对你家郑善我便说过‘天网恢恢’这四个字,今日再送与你。”

其他吴山学子见终于可以一雪前耻,哪能不容得他们兴奋?也都跟着叫嚷起来,

没有抑扬顿挫诵读,却依然让人觉得汹涌澎湃,周围的声音渐渐静了下来,这是一种对绝品佳作的尊重。

郝力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便是前日给你讲那岳将军事的陈家五哥,这两日可还有接着讲?秦桧那贼杀才真真是可恶。”

这次倒是罗良先开了口:“少爷既然这么看的起我,若是福管家那边没有意见,我罗良自是愿意的。”

幸好罗良接了一句:“少爷这是何词?只这几句听来是便极好的,怎么以前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