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进攻,已经打响了。”枫笑着卖了个关子。

“你的书店?有人敢对你的书店动手?谁这么大胆子……不会是……梁先生吧。”厉同本来还很疑惑,猛地回过神来,除了梁先生,还真没有人去招惹这个和气的代君筹。“太棒了!我早就想和这个梁先生过过手,据说他手下也有行家!没问题,这活儿我接了!明天我就住到你店里去。”

“我们目前最需要的仅仅是打击代君筹集团的自信,防止他拉拢到更多的盟友,换句话说,要摧毁代君筹在江湖在社会上的精神地位,把他拉下神坛。”陈阁老顿一顿说道,“与其大张旗鼓地搞暗杀,还不如把他那家‘敬惜字纸’的书店拆掉,让世人看看,他代君筹连自己的产业都守不住,凭什么让你们信任呢?”

凌晨三点,梁先生拥着美人沉沉睡去,脸上难得地挂着轻松的笑。而怀中的美人,却毫无睡意,刚才给主事发出去了消息,现在,他觉得对不起梁君。自己是代君筹的属下,要以救济天下为己任,可是,自己也是梁君的女人。为什么留给女人的,总是怎么残酷的选择题呢?美人无言,一滴清泪滑落腮边。

苟能制侵陵

“不知枫小哥说了什么?”冯四爷也着实好奇。“我们果真要开牌了么?”

“你们收购煤炭,哄抬价格,收而不卖,导致电煤储备已经紧张,各大冶金行业的成本增加。”金部长义正言辞。

“梁先生忙着倒腾自己的钱庄,搞风险投资呢,哪儿有空管我们,有时间也去研究冯四爷了。”

角木蛟心中一动,眉毛一挑,三下五除二摇了一蛊,“鹰王请。“这下鹰王倒是听得仔仔细细,居然又是豹子,不对,他一定还有什么诡计,自己摇出两副豹子,他也专门摇出豹子等自己猜么?而且这手法毫无花哨,自己猜的未免太容易了。可是不是豹子,又是什么呢?

后厅走出两家主事,这二人本来下了重注,就是要在赌场之上争一口气。他们二人看了这一场精彩绝伦的比斗,似乎天意要和,那就和吧。“此次生事,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挑头,我先道个歉。“”不不,是我家里女人胡乱插手,乱了规矩。“”哪里哪里,海涵海涵。“”好说好说。“一场商界纷争就这么过去了。

“嗯,没什么事儿,明天你继续工作,赢的钱你想办法一分不拿地输回去就是了。速战速决吧。这个老头我解决。”角木蛟给苏海鹞定了定心。

所谓听音辨字,正是赌局里面极其高超的一门技术,而且因为是凭本事摇点儿,不算是出千,赌场就算知道也没有办法,不过像苏海鹞这么年纪轻轻的高手能听出骰子的点数还真是少见。

苏海鹞故作镇定离开了赌场,身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西装里面的衬衣,太险了!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居然才第四天就被人盯上了?得赶紧和角木蛟汇报一下再说。他找了一个隐蔽的咖啡馆儿,用公共的wifi连上了skype,这东西好,没法儿窃听。

“二二三,小。”

“有阁老亲自坐镇,我相信也出不了什么问题的。我赞成。”梁先生第一个表态。

“从赌场脱身一定要从容,千万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切不可使用轻功,不可暴露身份!”这是怕他们心血来潮玩儿个闹市脱身,一下子就全露馅儿了。

“会”有大有小,有几十万、上百万的大“会”,也有5000或1万的小“会”。讲起“会”来,温州人头头是道。季小姐给记者举例子,比如1万元的“会”,一般谁发起就由谁担任“会主”,也就是说,谁最急着用钱,谁就去组织“会”,会主再找10个人一起组成11个人的会,期限是11个月。在正式组“会”之前,11个人会一起商定一个固定的交款时间,比如每月10号或15号为交钱日。另外,“会主”负责把11个人的联系方式、用钱顺序排好,做成表格,每人一份。

什么赌局需要用这三千粒骰子,秦掌门一时间还没搞清楚,猛地灵光一闪,出千!好家伙,他不是要出千赢钱,这是要搞垮赌场啊!秦老惊异于代君筹的大胆,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梁字。枫看罢微微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苏海鹞和角木蛟回到他们临时住宿的日租公寓,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苏海鹞张开图纸,凭着高买一门过人的基本功画下赌场的结构布局,哪儿有几张桌子,哪儿有安全通道,哪儿是卫生间。然后再凭着销器门的手段把摸索过的骰子按尺寸画好图样。销器门人凡是过手的物件儿,尺寸就一定映在脑子里了,比尺子量的分毫不差。他们那双手,就是一套精密仪器。

就算我冯四拼光了,战死了,你枫小哥还是咱s省的希望,还是咱老百姓心里的代君筹!你不倒,他梁贼就奈何不得!枫小哥且看我这一式不平棍!”

很多人对四百五十亿可能只是数字的概念,我给大家举几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这一大笔钱的力量。

“你有没有把它们删掉?”枫打断点点的话。

枫本来还想说小心跟踪,看到奎木狼这下楼的方式,不禁苦笑,这个千门风将啊,还真是特立独行。

等冯先生打完一长串的电话,基本上省内除了国有煤矿的固定产量,市场上已经看不见多少吨煤炭了。

“起拍两百万,加价十万起。”拍卖师落锤开拍!

“面对梁先生,我们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亮子也是少有的严肃。今ri鬼金羊的死,对大家的打击太大了。要不是鬼金羊拼死相救,这时候死的……亮子已经不敢想了。“今ri一战,我们折掉对手四名好手,红晶山上三人,狙击手一人,此外车内三人有两人重伤。我方阵亡一人,狙击李左臂被打穿。格斗陈断了两根肋骨。”

“喂,亮子哥,啊!我们没事儿,小陈受了点儿伤,没死人,真没事儿,可能是骨头断了,敌人……这个不太好办,我们打残了两个,他们有人接应跑了。……不用,不用接,真没事儿,我们这就回去……什么!鬼金羊死了?怎么死的?……毒死的!我cāo他大爷!老子去灭了他们!……额是是是,我们先回去,不擅自行动……好好,我保证!行,遵命!”机枪张放下电话,面色沉重的说,:“鬼金羊还是没抢救过来,挂了。”

“无妨,这车防弹,我们走。狙击李换把awp,把他干掉。虚ri鼠接人!”枫下令。

“得令!”对讲机里寂静无声。鬼金羊的中毒对他们打击太大了,这个用毒高手救过他们之中的不少人。尤其是亮佐罗,和鬼金羊那次并肩作战以后对这位昔ri鬼医大为赞赏。可如今,鬼金羊居然生命垂危!安排的如此周密的行动居然还有伤亡!压倒性优势的战斗居然还有伤亡!曾经是特种兵的佐罗可能还看淡生死,同为二十八宿的井木犴就没那么豁达了,自己和鬼金羊切磋医道,惺惺相惜,本来想着一同出一本药典名扬华夏,可如今……昂ri鸡是个年轻小伙子,最看不得生离死别,这时候两眼含泪,声音发抖的给亮子打电话,“亮子哥,鬼叔他中毒了……呜呜,主事让你注意防偷袭……呜呜……帮我们把回家的道路清理了……”

“我用摄魂短路的他的神经线路,然后把他的黑暗诅咒引入了他自己的脑海。现在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呢,没有一个时辰,他醒不过来。”

“你听到什么没有?”枫问的是斗木獬,这里面就他的佛门禅定功夫能增强听力。

“这是?天啊,我这是在哪儿?”毕月乌头晕沉沉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衣服已经换过了,一身真丝的睡裙。

“我去叫点点,咱们开饭了。”枫解下围裙,跑进屋喊人。

“咱们运气好,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天池的。这里常年冰封雾罩,神龙难现首尾。”梁先生也庆幸自己的运气好,若是雾气笼罩,岂不是白来一趟?

“既然如此,那我梁家出地头,温家出钱,陈阁老麻烦您当个高参,经济上您是专家,至于安全,有黄虎爷和我梁家的护卫队,谅也没有江湖肖小敢来闹事。所得利润,温家占三,我,阁老,黄虎爷各二如何?”

毕月乌很清楚自己不能问“其他人”到底是何人。于是改变话题,仍然回答之前的问题。“所谓控制命脉谋百倍之利,就拿赌场来说,命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