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枫的敬惜字纸便多了一位常住的朋友,厉同带着行李和一些必需品,进驻了枫的书店。与此同时,枫收到了拆迁办的通知。“那边儿催的紧,赔偿又挺丰厚的,足够开两家书店了,您看,什么时候搬家?”

“首先我在这里表态,这次的煤炭收购失败,是我的过失,我梁家承担全部责任。”梁先生清楚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损失,但是同样能稳住盟友的心。既然败了,不如败得大方一点儿。“我们梁家会尽快赔付温州财团所借款项。”话音未落温俱安打断梁先生的话,“梁先生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们还是盟友,这笔钱不急,我们温家也有责任。”都是大股东,见过大场面的,这时候谁都不好意思推卸责任。毕竟,收购煤炭的决议是在场人都点了头的。梁先生朝着温俱安点头示意,表示感谢,然后继续说道:“现下我们的问题,就是如何反击。我主张,首先除掉代君筹,然而很不幸,我们的暗杀计划失败了。”

“刚才遭遇了梁先生的绝户杀。梁先生大概认为,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枫伤口疼痛,一手捂着胸口,居然还笑的出来。

擒贼先擒王

“李文才,李……李文才!”冯四爷才反应过来,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天啊,妖孽啊!

来人正是国家煤炭工业部的金部长,虽然是副职,但是却分管着华北地区的煤炭生产供应,算是身居要职。华夏这具庞然大物,全靠煤炭这工业黑金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才能所向披靡。金部长既然来此,说不得是为了自己和梁先生的争斗来的。

“个把礼拜应该不是问题,再有两周,就可以收网了。”

“好手段,好算计!“鹰王并不着急,虽然连败两局却面色如常,再次拿起骰盅,依旧是运起魔音乱心的功夫,叮叮当当摇个不停,终于停下,却发现角木蛟根本没有认真去听,不禁大为失望,这家伙倒是不上当。

他这是有意要和,还不想伤我面子,此人胜我一筹啊。鹰王莫很少服人,这次却对这个中年赌客赞誉有加。

“是个老头,干瘦干瘦,关键的是他能摇出!”说到这里,苏海鹞还是忍不住激动了下。

“公子既然是高手,那小女子也不能漏了怯。“这庄家也不是软脚虾,能在赌场当庄的,也都是天资聪颖的赌场高手,红袖纷飞,摇出一副豹子。

“四四五,十三点,比你的二三六大,我赢。”苏海鹞笑着对荷官说,后背上一丝丝冷汗沁出来。他已经察觉到,身后有三座监控正对着自己,一个不慎恐怕自己就出不去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堂堂正正地当一回赌徒,玩儿一把!出来作案和赌博寻找刺激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苏海鹞一旦进入状态,就一点儿破绽也看不出来了,哪怕是在刚才,除了身上一身的汗,他也没露出任何异常。

苏海鹞连着赢了三把,已经拿走了差不多一万块钱。笑着朝荷官说,“今天的好运都是你带来的呢,这枚筹码算是答谢你了。”顺手扔过去一枚筹码。

奎木狼和键盘刘最近有一项新的任务,他们在努力学习巴林银行的案例。"你们先把这个看懂,然后去作梁先生的地下钱庄!"枫说完就拔腿跑出门外,把这一对同门师兄弟关在里面。

等到结束了一周的培训,角木蛟成功把一干高买变成了一个个赌场高手,高买本身就注重身眼手法的配合,这点本来就是赌技的基本功,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情,这些本来需要练习的东西对高买来说是司空见惯。需要练习的就是手上的功夫和一些技巧了,这些对于凭双手吃饭的高买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我们的钱庄目前主要是从事小额的外借,虽然有很广的客源,但是大笔的资金闲在那里实在是浪费。俗话说:钱如流水,流水不腐。我们可以效仿温州财团的模式,把资金外借。我相信,温俱安没有意见的。这是他们温州人的老本行。”

枫心说,这些个老头子们都是妖精啊,连自己要去天津都猜得到。脸上却不敢有一丝怠慢,“秦老晚辈先行告退了。不吃不喝可是玩笑话,您可得好好吃饭,您要是瘦了海鹞回来饶不了我!”

“什么呀大叔,我今天赢了两百呢。”前几日苏海鹞运气也背,连着输了十五六天,被这位爱开小辈玩笑的大叔嘲笑了好久。“今天赌场有一个人好可怜,据说连赌三天一把没赢。最后一把我和他押的都是小,结果我们赢了。”

“中直八刚十二柔,上剃下滚分左右;打杀高低左右接;手动足进参互就。却在他力前,柔乘他力后,彼忙我静待,知拍任君斗视不能如能,生踈莫临敌后手须用功,遍身俱有力,动时把的固,一发未深入,打剪急进凿,后发胜先实,步步俱要进,时时俱取直更有阴阳诀,请君要熟识”

“据煤矿上的同道汇上来的数据看,梁先生已经花费了大概四百亿的资金收购煤炭,他已经在一点点地控制煤炭的销售价格了。我现在努力把煤价控制在一千元一吨一下,他在竭力地往高炒煤价。一旦煤价突破一千一,恐怕我们的戏就做不成了。”冯四爷说出了自己的麻烦。

“今晚那个人说了什么?”点点又一次被打断、“他说‘他的死一定要有意义。’我不明白,可是……”点点快疯了,枫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那主事你的安全怎么办?要不然先别回去了?”奎木狼担心道。这份担心绝对有道理,身边有一个摄魂紫瞳在,谁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也许自己明天见到的就是一个被控制的代君筹了。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内,煤价上扬了85%,全省范围内的煤炭都聚集在了冯四爷手里,邻省的煤价也略有上扬。这下子,有人坐不住了。倒不是梁先生,省内的几个用煤大户已经看出了端倪。

“见人?接客么?”毕月乌还真是处变不惊,拿起衣服走进了内室。

“我们不能打消耗战,得拉开经济战的序幕了。”枫说,“告诉冯四爷,我们的反攻准备打响了!各部救治伤员,抓紧时间整顿,最近的情报工作一定要做好!我们得给这个梁先生一点儿颜色看看!”

“你小子就是个新兵蛋子!仗着自己身强力壮不怕死?!”机枪张朝着格斗陈大吼,“看看,断了两根肋骨,还让人跑了!”

“时速八十,相对速度,嘿嘿,应该是零。”虚ri鼠的摩托车就在车门口,保持相对速度把人平稳的接过来。“坐稳了,我们回去!”让过后面枫的长安之星,一个漂移转了个大弯儿,朝着那栋埋伏着狙击手的楼疾驰而去!

枫没有心思理会那一地的碎肉,抱着倒在怀里的鬼金羊惨叫一声!才一刹那的功夫,鬼金羊气息紧闭,脸色呈一种诡异的蓝,眼看着不行了。

“你以为呢?难不成我也去动动手?”点点撅着嘴不满道。

“我们原路返回,你注意不要掉队。”

“姑娘醒了?”有个老妇人问她话。

“哇,好香啊,是专门给我做的么?”琳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