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东夷世代居住之所,难不成就因为他上一次的骤然逆袭就迁走了?

眉头轻挑,飞廉有些惊疑,望着在座的二人,静静沉思起来。

温顺的点点头,商云梦依偎在飞廉怀中,凝视着情郎,喃喃道:“相公,那你以后怎么办呢?”

“道行是为修行之根本,稳固道心,明心见性,一味追求强大修为而忽视道行,只会陷入魔障而亡。”

从无人悉心指导,飞廉的基础尤其是修道的基本知识极不夯实牢固,这也是他之前一心想要拜入圣人教派的缘由,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飞廉愣愣的望着眼前女子,心头泛起一丝惊艳,深深的为其吸引。

飞廉苦笑不已,惆怅之极。

闻仲的强势有些乎飞廉的想象,难不成他一个天仙道果未成的地仙,就敢与黄龙真人叫板?

“哦?想不到道友也在此?”

皇宫之中,正在与帝乙商讨要事的闻仲眼中闪过一丝惊骇,望向虚空,沉吟不语。

便在寿王庆幸自己拜师飞廉之时,却倏然现并不见飞廉身影,顿时惊疑道:“老师何在?”

搂紧佳人纤细的腰肢,在那丰挺白皙的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飞廉恶狠狠道:“有道是父债子偿,你师父给我设下套子,你这做徒弟的必须得赔偿,罚你以后永远都做我的女人!”

“额外的花费?”

毕竟,商容绝对是殷商一大重臣,他的决定至关重要,只是一直以来商容都不大理会寿王,即便是飞廉的计谋,也并未针对商容这般文臣。

囚牛淡笑道:“但世间万物皆由因果相连,凡人不修道,无需理会因果,然修道之人,则必须了结因果,否则证道无期。”

“老师在上,受梦儿一拜!”

不过,这不是飞廉真正心惊甚至骇然的,毕竟之前在东夷已然见识过一条虚幻的神龙。

讶然的望了一眼佳人,飞廉摇头轻笑,拨开遮挡左脸的柔夷,望着左右天差地别的面容,心疼道:“在我心里,你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谢谢!”

由此,飞廉怀疑若想找出病根,还需从商容身上着手,了解商云梦一介巫人,怎就成了其女儿了。

尤其是甫一见飞廉,商云梦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股熟悉之感,没来由的一阵欣喜,但飞廉神情变化之后,柔弱的商云梦顿时心伤难抑,泪光晶莹。

便在此时,倏然传来一阵行礼问候声,旋即飞廉便感到有人径直朝着自己而来。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鱼已经闻到腥味,只差一道真正的美食让他们一口咬上了!”

巫族不修元神,天生煞体,可无视煞气之中的怨念碎片影响,但飞廉不行,倘若怨念碎片不剔除,时间一长,轻则性情大变,行事诡异,重则神智错乱,癫狂而死。

正是如此,飞廉才寻得千年寒铁铸造短刀,将先天煞气封存其中,而不敢融于肉身,唯恐这丝纯粹之极的先天煞气将自己肉身破坏殆尽。

何况如今见识到祖巫祭坛不俗的力量之后,飞廉更是不能让东夷肆意掌控此祭坛,否则日后怕是会成为一个祸患。

这柄短刀乃是他用千年寒铁打造而来,坚韧之极,不过对于神龙而言,与纸糊的无甚区别。

“风!”

未待飞廉思索明白,便已经落地,环顾左右,才苦苦一笑,原来他竟然又回到了山谷之中。

“分流!”

一旦成为巫师,便会凝结巫族真身,实力突飞猛进,远非巫祝可以比拟,犹如天仙与地仙之间的差距,非鸿沟不足以形容。

“胡闹!视早朝如儿戏,却去与蛮牛比斗,真是朽木不可雕!”帝乙一听,却是勃然大怒shubaojie,放声气骂,大有恨铁不成钢之色。

已是拜师收徒,二人之间的关系愈加紧密,相互之间谈话更加方便。

认可的点点头,寿王似有所悟,皱着眉头,望着飞廉,静静等待着下文。

当此之时,殷商之祖的礼制改革已逐步取得了正统地位,嫡长继承制的王位传承已取代兄终弟及而成为主流。

飞廉心中暗自思忖着,疑惑重重:“那‘道眼’却又作何解释?”

“没没有!”

不过,各人资质悟性机缘皆不相同,领悟的道亦是不同。

轻轻应了一声,少年微微摆手,示意下人退后,自己才走上前,沉吟不语,只是不住的仔细打量眼前之人。

不过,青衣道人依旧fqxs一语未,神情狂傲,眼眸冷漠,抬脚便向着前方大步而去。

深夜时分,皇宫之中,年迈的帝乙在摇曳的烛火下看着一份份惊心动魄的战报分析,良久,才蹙着眉宇,叹息道:“太师,孤王还是不明白,既然所谓的天地大劫只是与修士有关,又岂会牵连到我成汤?”

短短一个月的军资损耗却是惊人万分,即便是帝乙也深深为之震撼,不免有些迟疑此举到底是对还是错。

“陛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老臣此举也只是防患于未然,至于结果如何,老臣也不得而知!”

“唉”

长长的一声叹息,帝乙放下手中战报,正欲说什么,倏地重重的咳嗽几声,好久才停息下来,神色愈加虚弱:“太师,孤王觉得近日身子骨愈来愈虚弱,估计时日无多,倘若有朝一日撒手而去,还望太师辅佐老三,护我成汤国运昌盛!”

“老臣遵旨!”

闻仲郑重道,望着疲惫的帝乙,虎fuguodupro目之中隐隐闪着晶莹光泽,纵使一国之气运加身又如何,凡夫俗子,终究难逃生老病死的结局。

年迈的帝乙,久病缠身,已是真的时日无多,本来还可多活一段时日,但为国事惊扰担忧,心力交瘁下,怕是真的命不久矣。

“老三与东伯侯之女的婚事已定,尽快完成,也好借此普天同庆,舒展一下黎民百姓紧张的心情,还有之前老三恩师提及的那关于奴隶的想法,就有劳太师多费心,与老三一起处理吧”

疲惫的挥挥手,帝乙便不再多说,只是依旧fqxs静静的审阅着书桌上的奏折,不时的重重咳嗽几声。

“望陛下保重,老臣告退!”

暗自叹息一声,闻仲缓缓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闭关一个月的飞廉却是脸上带着笑意,悄然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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