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忙不迭道,为求最快度消除危机,一从东海回来,闻仲便与帝乙彻夜深谈,之后才一一部署下去。

既是知晓巫人修行巫族功法有一大弊端,且暂时也无法解决,飞廉当即决定不让商云梦继续修行,免得重蹈覆辙。

“万般大道,皆由心生,诸圣未起之时,众生修行全靠自行领悟,你又何惧之?”

后土化轮回,从此不复巫,这也仅仅是表明后土失去了祖巫真身而已,既然意识未泯,任何时刻,后土仍旧fqxs是巫族祖巫,即便她现在唤为平心娘娘。

精致的五官,玲珑的身躯,以及浑身透露出的宁静淡雅的气质,三者完美的组合,令飞廉心神迷醉,有种无法自拔的感觉。

天地间的煞气源源不绝的在飞廉的牵引下送入后土铜像之中,旋即在先天煞气的纯化之后,为飞廉吞噬,化为一股股蓬勃的力量,冲刷凝练天吴真身,提升实力。

“莫非闻仲有什么级底牌?”

“不知今日吹的是什么风,怎的今日真人有闲暇之心来此?”

眼眸深处,精芒闪烁,感受着不远处的那股隐约传来的凶厉狂暴的远古气息,闻仲心中一凛,知道闭关三日之久的飞廉正在进行的某种蜕变。

果真如寿王期盼的那般,飞廉真个治好了商云梦,如此,商容岂不是绝对站在己方了?

嘤咛一声,商云梦根本没有反抗,便迷失在情郎的爱抚之中,半响后,飞廉才带着不舍之意,放开佳人。

众人听罢,尽皆认可的点点头,每年的战俘数量庞大,充为奴隶,的确创造了大量财富。

带着心中期盼,寿王强自镇定的伫立着,任由一众官员暗暗打量自己,寿王知道,今日之后,自己便会掌控绝对的主动权。

“恕我见识浅薄,不知道友可否告知一下因果气运究竟是为何物?”

见此,飞廉心中一惊,本是想要立即阻止,但忖度片刻,却又停止了动作,伫立一旁,眉宇紧蹙,矛盾不已。

四周一片白雾迷蒙,飘渺玄幻,三丈之外,尽皆瞧不真切,只是隐约闪烁着金色光芒。

“真的?”

房门关上了,飞廉轻轻拍打着商云梦背部,希望为其解除些许痛楚。

“应当如是!”瞅见商容一脸为难之状,飞廉淡淡一笑,道:“商老放心,此事入得我耳,便不再外传!”

“爹”

右边一人面容枯老,步履蹒跚,浑身透着一股书卷之气,从旁边众人的呼声中,飞廉顿时知道此人乃是当朝丞相商容。

“如此甚好!”

飞廉有些迟疑不决,一者是心有疙瘩,短时间内不愿再看到雨师妃。

飞廉若想成为祖巫,必须将自身煞气提纯凝练,转化为先天煞气,个中之艰难,岂是言语所能表达?

迟疑片刻,雨师妃素手凌空一摄,将祖巫祭坛之上的四尊祖巫铜像摄入手中,正是当初西夷所有的四尊铜像。

桀骜不驯的神龙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屑,咆哮之后,便是猛的一咬牙。

半响,雨师妃与飞廉姿势一变,齐声大呼,再次使出新的组合道纹——风雨交加!

飞廉竭力想要摆脱,却根本无可奈何,惊诧之余,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此之势,绝非乌溟可以办到,要知道飞廉乃是传承风之祖巫天吴一脉,对于御风之术,远强于乌溟。

嗤嗤——

自从一年前突袭西夷,得到了组成祖巫祭坛的必备之物——祖巫铜像后,东夷再现上古祖巫祭坛,从而使得众多东夷士卒苏醒了巫族血脉,实力增长数倍。

微子启见之,顿时暗喜不已,口中却是疾呼道:“父王息怒shubaojie,三弟年幼无知,童心未泯,有此举动,实属正常,父王切勿动怒shubaojie,伤及龙体!”

寿王兴奋的感激道,拜谢不已,却不知飞廉做出如此承诺是下了多大赌注。

面露恍然大悟之色,寿王眼睛一亮,道:“本王明白了,先生适才告知的计策应当只是第一步,后面定然还有其他连环计策,如此,方可称之‘徐徐图之’?”

帝乙生三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寿王子辛,如今年事已高,多病缠身,偏偏至今仍旧fqxs未确立储君,故而王位之争,便是眼下殷商最重要的事。

“莫非是被动天赋?”

身处闹市之中,确实不是探讨之地,心急知道闻仲话中深意的飞廉正欲随闻仲而去,突然眼光一瞥,现了一旁神色颇为焦躁踟蹰的寿王。

根据各人感悟程度不同,道纹的大小也各不相同,直至方圆九丈大小时,机缘之下,便会突破瓶颈,感悟更高一级的道纹。

苦等半月有余,以直钩垂钓引起围观,可不就为了吸引眼前这个气质非凡的少年前来猎奇嘛!

咚!咚!咚!

谁人吃饱了撑着将东夷挪走?

暗自思忖稍许,飞廉实在想不出东夷族人有何用处,除了东夷人体内蕴含稀薄的巫族血脉外,较之其他人,东夷族人并无任何稀奇之处。

“若是东夷不是举族迁移的话,那”

思及此处,飞廉顿时神色一变,如今东夷举族消失,若不是牵走,那就是被灭族了!

东夷灭不灭族,与飞廉没有丝毫关系,唯一让飞廉担忧的是雨师妃!

一时间飞廉关心则乱,脑中一阵思绪纷乱,姜桓楚见其坐立不安之状,顿时疑惑道:“大人,你怎么了?”

“没没事!”

兀自摇摇头,飞廉呼出一口浊气,压下了心中担忧:“若她真的命丧黄泉,梦儿应当会有所反应,可梦儿近日一切如常,并未感应到任何不适,想来她应当生命无忧。”

饶是如此,飞廉也摸不准此时雨师妃是否被囚禁起来,心中仍然一阵担忧,却浑然不知雨师妃早已离开了东夷。

“东夷诡异消失,此情况我还需回去禀报太师,便就此告辞了!”

既然东夷已然不在,而姜桓楚对此也一无所知,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下,飞廉也就不想在此处多留。

“大人匆忙而来,何必如此急着离开,怎么说也要让本侯聊表地主之谊啊!”

姜桓楚急忙挽留,如今寿王被立为太子,而飞廉又是其老师,地位尊贵,久经官场的姜桓楚自然要乘机结交一下。

姜桓楚的心思飞廉如何看不出,只是他可没这个闲情逸致玩弄官场,当下便婉言拒绝,执意要走。

见此,姜桓楚也别无他法,只得出门相送,而微子启见事情了解,却是直接离开了,既然东夷已经消失,微子启心思再起,思量着是否可以想办法回归朝歌了。

“也许,我可以借此大好机会搏得姜小姐美人欢心,继而得到东伯侯支持,如此,返回朝歌之后,更有益处!”

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之色,微子启暗自思忖着,对于就这样子失去了王位,微子启还是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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