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此话差异,所谓纲举目张,何为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爵爷他日回道长安切莫如此轻浮!吾等皆为草民,爵爷乃是朝廷重臣,哪里有多礼一说。”

话说得很明白了,如果郭恩雄还算是个人物,那么这件事他绝对会想办法搞定的,人手郭家绝对有,毕竟这么大的产业,这不走他郭家的帐,也就是说这中间的利润也就进了郭恩雄自己的腰包,当然如此一来,这厮也就跟我栓在一块儿了,要知道如今这个时代信义乃是立身之本!

“哈哈,哪里哪里,宁县子倒也风趣,这话说的倒也风趣。”

过日子,两个人中间隔了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也就不像以往那般腻味,撩拨半天要是按耐不住,可就苦了肚子里的孩子,保持距离吧,身边又有三个妙龄丫鬟在面前晃悠,怎么说咱是个县子,按国家规定,娶上五六个婆娘都不算犯规,这就是诱惑,想想,国家鼓励啊,听黎叔说过,只要是我用过的,政府都发工资,这是政策,好在我的觉悟还没提高到这种层度,所以就算是心里无数次的yy过,但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玉儿抬起头,正巧看着我跟二丫头要吃的,赶紧卖个笑脸,二丫赶紧装模作样的给我续水,躲过了玉儿的眼神扫射。

说话这会儿母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围着小狗崽闻了闻,更是往里面缩了缩,要快,时间久了怕母狗咬死小狗崽,这是动物们的本能,记得小时候看动物世界介绍过,毕竟还有成语叫哪狗急跳墙嘛,三狗子和大勇都慢慢的挪到左右两边准备好了,我握紧了井中月,没工夫去想这母狗忽然扑上来咬我,我到底用攻杀还是刺杀,又或者直接一刀烈火?

既然是屠狗,那么一把趁手的兵器是必不可少的,怎么说祖上也是行武出生,宝剑就算了,咱们不是娘娘腔,大刀,咱们耍大刀。

忘记哪位凶人的名字了,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呢?

“谢医生,大勇这伤势怎样?”

今天是水舂房最后组装的时间,周师傅和赵木匠都早早的侯在那里,包括黎叔大勇也都赶来了,毕竟是造纸,在整个大唐朝来说,除了皇家御用的造纸作坊,还真没听说过有谁家自个儿造纸,高科技产业,咱们也算是走在了时代的前列。

“哦,怪不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大勇跟着我去南山,黎叔记得到郭家去对账,三狗子,没事儿去查查,看看有没有办法搞些马匹过来。”

“没,没啥,谢过爵爷关心。”二丫头有些脸红,手足无措的坐在我身边,想站起来却又觉得不好,我奇怪了,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

用过了午饭才离开郭家,家宴开的非常丰富,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都有了,而且味道也不错,色香俱全,比起任何一家酒楼都不逊色,算得上在大唐吃的最舒服的一次,酒水还是咱们家的高度酒,但不是窖藏的,喝着还是有些辣口。

三狗子的牛棚我一向是不操心的,只不过有三头黄牛有了身孕,过些日子宁家也有小牛犊了,这可是好事儿,如今大牲口本来就稀罕,这一下子就怀了三头,三狗子功不可没,不对,是三狗子照顾的好。

拿人要拿脏,这会儿就去,一定能够抓个现行,二位官差看了郭恩雄一眼,连忙站起身,答应一同前去。

“咋啦,鬼鬼祟祟,看看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张婶和李婶则是负责日常饮食啥的,都是过来人,营养方面就不用操心了,什么时候该吃什么,或者该补什么,这两位大婶心里都是有数的,当然每月的例钱肯定也是水涨船高,不然这两位也不会如此夸张的行礼了。

“喂猪?”

首都来信了,还是程家送来的,而且是急件,巴巴的赶在第一时间送到我的手里。

算了,不想了,反正事情都定下来了,如若反悔这就丢了脸面了。

那不是东西,是气体,如果我这么说玉儿肯定是不明白的,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包括黎叔大勇咱们都不解释,当时弄这个化粪池的时候我就让人在石板盖子上面凿了三个小孔,然后用木头塞子塞住,也是方便这会儿过来看。

心结打开了,心情也就开朗了,光是看着碗里白白的大肥肉都觉得舒服,只不过吃起来确实难受,宁家很久都没有吃过这么霸道的肥肉了,整个五分厚的肉片上,居然没有一丝的瘦肉,这可真奇怪了,难不成这猪光长肥肉?

“哎,都听郎君的,也不知什么的,自打郎君大病一场之后,好像换了个人一般,广成,还是你吗?”

“也不知爱惜自个儿身子,起先是一口酒都不沾,这会儿到好,喝酒就喝醉,也不想想家里人的感受。”

骂了句,引得玉儿之乐。

高兴,真的高兴,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过年的快感,真的,无论是前世还是这里。

“恭喜爵爷,没想到啊,我们两个这把老骨头还真没想到能埋回京城啊,老爵爷在天有灵也替爵爷高兴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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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贵叔,咱们去弄个惊天大爆杆。”

“立啥威,有必要吗,都是苦命人,对人家上上心,都吃饱了喝足了,谁还有闲工夫搞事儿,你们这就是搞内讧,欺负新人,就着次了,以后不许啊!”

就两个事儿,蚊不叮收到了,效果很好,各家的夫人都觉得好用,皇宫里面也送了些,各家娘娘也赞不绝口,纷纷打听是从哪里来的,至于各家的老大,就差倒了洗澡了,所以,李绩大大也放下身段,吩咐,哦不,下令我这个侄儿,为几位年事已高,功勋卓著的国公多准备些蚊不叮,克日送达。

袁淮早就候在门口,见我进来立即拱手作揖,礼尚往来,我连忙也是还礼,这人年纪也不大,也就三十多岁,面色白净,第一印象不好,白面曹操,奸臣模样,听黎叔介绍,他便是袁家最新一辈的老大,好在年轻,大家年纪差不多,应该好沟通,换了个老头啥的,还真有代沟。

叫来大勇,一打听,周师傅足足忙活了三天才把样车给做出来,只不过看着老板娘每日都盯着给我补习财会,两人不敢打扰,只得等我出来。

我的天,这边马儿的待遇可真好,连将军都不骑马出门,这马不知肥成什么样了。不管了,反正这会儿找周师傅讨论板车的问题,扯远了没意思。

远远的见我来了,玉儿乐呵呵的跑过来,身边上的孩子们也都跟着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叫闹着。

何大勇脱掉短褂,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厮丰过?不解,这前胸两块肌肉仿佛好像也太突出了吧。

“郎君,庄户的劳力还过得去,抽个二三十人不成问题,不过黎叔说庄户都不怎么愿意过去,眼看着就要秋收了,这过去了便少了一季的收成,不划算。”

“行,合格了,去黎叔那里报个备,等通

黎叔抱着帐本,一脸的兴奋,七八两个月,蜂窝煤

“郎君,你写的什么?”

我在找一中植物,白兰,南方特有的非常香的一种花,这种花的花朵可以用酒泡了,然后涂抹在身上,不光是香,而且能够驱蚊,就算是被蚊子咬了,用一点就可以止痒消肿,家里一直都有泡,而且是大瓶大瓶的泡着的,几年都不会失效,只不过难题就是酒,这个也好办,反复的蒸馏提纯也能对付着用。

嘿嘿,看着玉儿一脸的着急,我心里乐了,这可是多少年积累下来的经验,除了宁家,根本不会有人会想到往煤灰里面掺水合泥。

“哎,哎,用力,不怕打坏。”

“贵叔,你忙去吧,让黎叔过来。”玉儿吩咐道。

“都扔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