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软软的靠在我身旁,习惯性的在我肚皮上用手画着圈,这个动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我很享受,轻拍着玉儿的后背,两人同时享受着午后阳光的温暖。

给大伙都修缮了屋子,黎叔大勇三狗子专门修建了宿舍,都是三居室的,面积大了去了,保准比后世的单身宿舍舒适,厕所都是在屋内,排水管什么的都连在一起,直接排到这边准备的化粪池里,沼气,咱们以后用沼气。

“都说不会喝酒,也不知黎叔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就由着你喝醉。”

玉儿靠着我的胳膊,嘴里嘀咕着,反正这事儿是早就决定了的,而且跟官家也报了备,要是不修就是笑话了,花钱就花钱,虽说这京城很吸引我,但是咱们宁家的基地我还是打算建在这里,毕竟山高皇帝远的,总好过在人家跟前晃悠,有个什么事儿,特惹人眼红,招人恨。

很快又出问题了,车轴必须换成钢制的,不然会成为薄弱环节,容易出问题,换,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管人力够不够用了,大不了人拉不动,换黄牛来拉,直接做成牛车。

三炷香,一对蜡,跟后世拜祖先一般过程,下来是什么,忘记了,看了眼玉儿,这婆娘努努嘴,不懂,瞪了下眼,看嘴形,哦,原来是要我讲话,这简单。

“倒是想过,但不是知根知底的人,这院子也不分前后的,来了怎么安顿,再说咱们家院子里那些东西,万一来个心眼多的,依样画壶的学去了,那就麻烦了。”

送走了贵叔,暂时闲了下来,躺在院子里有些凉了,玉儿拿了薄毯子给我搭上,坐在给她新打造的逍遥椅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聊着。

“爵爷,昨儿喝多了,吵了爵爷了,下次,下次不敢了。”

南越人,何方神圣,先不管他,贵叔历经若干次苦口婆心的交流,以及三狗若干次的醉生梦死,总算从南越人口中得知北面山沟里便有贵叔口中能燃烧的黒石,南越人还不知道这种矿物的价值,毕竟太过闭塞了,贵叔也不多说,便倒山沟里实地察看了一番,从南越人挖开的土层里掏了几块类似于石炭的东西,用火试了试,果真是石炭,怕我心里焦急,于是写了这封信,托人先带了回来,他二人安顿好这帮南越人再往回赶。

“郎君,为啥只泡五坛?剩下的咋办?”玉儿弯着腰,在我身后探了个半个身子,生怕打扰了我的正经事儿。

香,除了花香,我甚至觉得玉儿身体上的气味更能让我感觉舒适和平静,当然这种平静是稍纵即逝的,随之而来的便是暴风雨般的激烈碰撞,人类便是从这种碰撞之中偶然结出的果实。

玉儿躺在逍遥椅里,懒洋洋的跟我唠叨着,一时间我有种感觉,玉儿不止18岁,一说到这农事,跟村里的大婶大娘的差不多,老气。

“不错,辛苦黎叔了,就这么着,再过个把月,相信还有更多的订货,特别是县里的大户,要招呼到,实在不行就送些炉子过去,反正炉子都是窑里烧的,不值钱。”

说实话,根本没想到能这么快做出来,纯铜的,试了试,不错,结实,九孔的,其实还能做出十二孔的,但怕这铜软了,不经用。

“那不行,主家吩咐,老夫束手站立乃是本分,大郎切莫乱了纲常。”

“别,贵叔,我不当爵爷很多年了,小心。”贵叔年纪大了,有点爱忘事儿,随时的提醒几句。

“贵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切莫再说小爵爷三字,要招人嫉的!”玉儿皱了皱眉,不满道

“我是不是挂了,还是在做梦?还是,你懂嘛?”石化的我,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

这事儿还是要程爷爷来办,胡搅蛮缠的主儿,敢在金銮殿上开骂的也就这卢国公一人而已,敬仰啊,崇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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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就是除夕夜了,今儿一大早就让玉儿从床上给抓起来了,腊月二十九,祭祖,犒劳犒劳祖先,汇报下这一年来的工作情况,我,作为宁家的扛靶子,端端正正的给祖先人点上香蜡,三拜,把宁家如何在我的英明领导下圆满完成了上一年的工作任务,如实的汇报给目前正在搞地下工作的祖宗,同时开展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找出不足之处,来年加以改善,神神叨叨的磨叽了一个早上,这累的,你看看,腿都在抖,你看,快看。

拉着玉儿看我的腿,抖的真厉害,很久没站这么久了,一个早上啊,午饭,咱们躺着吃,没办法,累的。

休息够了,午休时间也过了,干脆出去走走,可玉儿不跟咱们去,说什么在家收拾一下,等明儿守岁的时候有东西吃,不至于大半夜的傻坐着。

年三十,怎么会傻坐着,宁家就我们两人,明晚让贵叔,黎叔,都过来,里里外外的丫鬟婆子,都坐一起守岁,准热闹,就这么定了,让玉儿跟贵叔黎叔说说,反正这两鳏寡老人,也没啥事儿,就着院里热闹热闹。

明天就过年了,庄子上家家户户的都忙活着,叫了大勇,三狗子,顺着康庄大道走着,这是咱给取的名字,黄泥,碳渣,石灰,三合一就成了三合土,夯实了不比水泥差多少。这庄子上的几条道都用的这种土,而且都取了名,南北向的叫康庄大道,东西向的叫丰收大道,嘿嘿,不错吧。

“爵爷,这路真好,平整,走着踏实。”大勇老实,说的也实在,没什么花俏的。

“那是,咱们爵爷是什么人,就一条路,算啥,是吧爵爷。”三狗子马屁排的比爆杆还响。

没说话,只顾昂着头,背着手,这才叫高深莫测,这感觉不错,心里盼着三狗子继续说下去,看看咱在三狗子的马屁声中会不会变成外星人。

失望的很,三狗子没声音了,估计让我这个造型给闪了,也是,算了,算了,还是回复原貌,累,昂着头脖子累,背着手胳膊累,一口气松了,走到西面的草地上歇息,三人围

坐一圈,搓麻将三缺一,斗地主吧,没扑克牌,算了,咱们四有新人,不做那些消磨时光的低级游戏。

“爵爷,今儿个天色真不错。”大勇看了看天色,满怀诗意的说了句。

“是啊,是啊。”三狗子也看了看手指上的泥巴,附和道。

“你们……”我指了指这两位哲人,要吐了。

本来是要消磨时光的,但被两人伤了胃,草草的结束了踏青的闲暇时光,到庄户家厮混了一个下午,很意外的接受了庄户的歌颂和赞扬,这才回到院里,玉儿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饭食,心里高兴,虽说饭食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但心情好,胃口就好,一扫下午的颓势,三晚饭直接下肚,睡觉,就等着明天过年了,对了,别忘了跟玉儿双修玉女心法,都快到第九重了,快出成果了,要加油。

酒足饭饱,**一刻,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完全没有睡意,身边玉儿早就进入梦乡,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估计跟我有关吧,呵呵,很满意这种生活,主要是没有压力,一千多年的技术和经验让我能够在这里立足,过上富裕的生活,甚至有机会或者说自己愿意的话还能过上一种更为精彩的生活,但那种精彩是我不愿意想的,平淡而真实,就我跟玉儿,还有贵叔,黎叔,以及宁家的庄户,至于长安,能回去就回去吧,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大不了咱们就在这南方终老了,倒是长安的繁华很吸引我,历史书上说的那么玄乎,世界第一大都城,时尚之都,繁华之地,要回去,一定要看看,至少找块城墙砖刻上宁文到此一游吧,多好啊。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晚上做了个梦,我回长安了,给老爸宁祖辉平反了,还升了一级,神泉县侯,光是金灿灿,白花花的黄金白银都赐了一大堆,用板车拉回去的,装了半间厢房,玉儿躺在上面傻乐,都忘记自己姓啥了。正想着怎么花,醒了,天亮了,这一大早的,那该死的公鸡又在调戏母鸡了,色情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