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婆娘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我把婆娘按在逍遥椅上,我则骑在她身上,错了,是骑在她身边的榕树根上,拿起扇子,轻轻的给婆娘打扇子,出了汗,不能使劲扇,容易感冒。

俺老婆不但喜欢跟我一起躺在逍遥椅上,最近还经常念叨着,这院子里的蜂窝煤堆子越来越小了,是不是该让黎叔去进货了,这钱确实不是好东西,玉儿最近也快钻到钱眼子里了,连这个破烂的逍遥椅也想拿出去换钱。

玉儿把头埋在我臂弯里面,用力的点了点。

贵叔激动了,不停的运气,还没等我说完,拱了拱手,转身便走,我急忙拉住贵叔。

玉儿翻了个身,趴在我的身上,软软的,我感觉很舒服,又有点反应了,撩拨几下,玉儿也咿唔着受不了,既然大家都这么有兴致,办事吧。

我轻轻搂住了玉儿的肩膀,玉儿微微一颤,身子不由得往我身边靠了一靠,不光是玉儿,包括我,只感觉到一种亲情,一种温暖,虽说之前也算阅女无数,但从来没有这种相互依靠,相互扶持的感觉,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下来了。

“广成,你怎么了,谁是老板,家里哪来的茶?”女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来,闻闻,香不香?”

玉儿对自己的容貌,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虽说这个年代并没有什么化妆品,但就是这份自然清新让人觉得非常舒服,后世的审美观,玉儿算不上能够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但就是这份不失粉黛的自然确实后世美女们比不上的。

香,除了花香,我甚至觉得玉儿身体上的气味更能让我感觉舒适和平静,当然这种平静是稍纵即逝的,随之而来的便是暴风雨般的激烈碰撞,人类便是从这种碰撞之中偶然结出的果实。

“死了,别动,腿酸了。”

玉儿趴在我的身上,我意犹未尽的捉弄着她,不停的在身体四处撩拨着。摸着玉儿头上浓密但又顺滑的黑发,感应着玉儿急促但渐渐放缓的心跳,耳边听着路过的蚊虫飞舞的嗡嗡声,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日子竟然也能这样过活,而且自己也觉得有滋有味,真的很奇怪,而且找不到答案。

随后的几天,大勇从山上挖下来数百棵白兰,先把花给摘了,很满意,差不多十几斤白兰花,够做几坛的蚊不叮了,然后把摘了花的白兰都一股脑的让玉儿安排到东边的山坡下种上。

“老婆可要仔细了,让庄户们照看好了,这可比庄稼精贵!”

我特意叮嘱道,也不是说真的比庄稼精贵,主要是让庄户觉得重要,让他们如同照看庄稼一样的种植这种何大勇之流口中的杂树。

酒,黎叔喝了一口,眨巴一下嘴唇,半眯着眼睛如同街边摊子上的神算子一类的异形,猛的睁开眼,靠,装模作样,我一脸的鄙视,黎叔根本看不出来,继续装神。

我对酒精是先天过敏,啤酒一杯醉,白酒不分度数,一口就倒,这尝酒的工作便交给了据说千杯不醉的黎叔,在听完黎叔如同评书般的酒桌历史,以及几十上百次的将贵叔喝趴下的过程,黎叔总算端起酒杯开始尝酒了。

桌子上放着四杯酒,分别从集市上和县城里买来的,主要是看看那种酒的度数高,我小时候放暑假到农村外婆家的时候见过有人弄酒糟子蒸酒,大大的木桶和蒸笼,反正烟雾缭绕的,现在只剩下那种水蒸气混合着酒香的感觉,虽说对酒精过敏,但对那种香味却非常喜欢。

黎叔神鬼莫测的表情总算结束了,估计跟各路神仙鬼怪交涉了很久,这才告诉我,还是县城里老酒坊的酒实在,对喉咙的刺激也不大,而且比市集上的酒要醇一些,不过量太少,是不是再买些尝尝,大概十多斤上下就差不多了,保准能尝出个花来。

靠,想的美,又不是拿来喝的,管它醇不醇,算了,挑便宜的,反正回家还是要提纯的,也不在乎多蒸一次。

三十坛白酒,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院子旁边的角落里,这院子也该扩建了,东边是蜂窝煤,西面是酒坛子,都快没地方乘凉休息了。

“黎叔,找个顺风的地方搭个棚子,专门做蜂窝煤,这几日天干,弄得家里到处都是煤灰。”

这蜂窝煤得弄出去,家里还没有建作坊的财力,只有先打个棚子,只要不漏雨就行,暂时的,日后还是要逐步修建作坊,这都是长远的事儿,先凑合着用就成。

至于这蒸酒,先在院子角落里搭个棚子吧,蒸酒干净,而且这白兰露的配方也是要保密的。白兰露,玉儿给取的名字,我给否定了,这不是把配方都泄露了嘛,白了玉儿一眼,这婆娘脑子怎么短路了。

“蚊不叮”这名字老早就在我脑子里盘旋了,直白,就算是文盲都懂的,就这么定了,玉儿嫌弃这名字太土,但又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于是我乾纲独断,大手一挥,颇有些气势的在纸上写下

了这三个字。

“郎君,你写的什么?”

一拍脑门,忘了,咱们在唐朝还真是个文盲,急忙一把揉了。

“婆娘啊,为夫怎么写不出字了!!!!”

“啊!!!”

吃惊,担心,恐惧,玉儿做出了各种非常恶心的表情,我在玉儿眼前晃了晃手,傻啦!

“郎君这可如何是好,明年开春便是乡试,可这字都还……”

“没啥,没啥,看你成什么样了,慌什么!”我打断了玉儿的说话,说实话,对科举还真的没看上眼,对当官又很是抗拒,还真不如小家小院的过日子,忧国忧民的人多了去了,还轮不到咱们出手,好歹祖上还是爵爷,都贬到这里来了,还指望能从官场上捞到什么好处,都勾心斗角的,尔虞我诈,累不累啊,再说了,京里几个国公不是嘱咐过,有机会还是会想办法恢复宁家的爵位,到时候不是什么都有了,还科举个屁啊。

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给玉儿讲了,也不管玉儿是否明白,反正意思很清楚,我就不是当官的料,而且官场黑暗,不是一般人混的,小心把小命都葬送在哪里了。

一说到有性命之危,玉儿也不再坚持了,只是不停给死去的老汉告罪,说找个吉日,还是要给祖先人解释一番,特别是俺老汉,临死都想我出人头地,参加科举,争取恢复宁家的爵位。

宁家祖先在上,不孝后代上香,祈求原谅宁文,不参加科举,不思进取,总之所有的罪过都是我,再上香,俺老汉,对不住了,我失忆了,连字都不会写了,你就当没了我这个儿子吧,愧对列祖列宗了。

很奇怪的场合,黎叔一脸的激动,不是激动,是悲痛,我倒是很纳闷,心里弄不明白,到底我算什么,是祖先人还是最最后代的一个,是否后世的我就是这宁家的子孙后代,还是我现在就是后世宁家的祖先?这问题太复杂了,超越了已有的知识和科技,超越了光速,难道我是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