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下好了,看她们还怎么玩。”窦琪安拍手笑道,“哼,叫你们欺负我!”

“安儿,我最近要离开家一段时间……”他欲言又止。

“这都是的事情,你这储君怎会过问父皇妃嫔之间的琐事。你这个傻孩子。”皇后爱怜地冲他笑了笑,用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什么狗头军师,真是的,说话那么难听,不是拐弯抹角地骂人吗?”窦琪安嘟囔着说道,“大哥不会告诉爹爹吧?”

“说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嘿嘿。”窦琪安转而又想:“不对,我什么最擅长了?吃?还是玩?看你笑得那么坏。”

只见那茶壶外观看上去是致的白瓷,上面画了几绿竹,看上去栩栩如生,自壶嘴以下的里面是一层暗红色的紫砂。

迷迷糊糊、胡思乱想地半夜,迟迟不能入睡,刚入睡就被喜春摇醒了。

“美!”窦琪安毫不犹豫地回答。

“别闹了,快随我出门迎驾。”窦鸣志低声命令道。

“爹,您在里面吗?”窦凌宇的声音在门外遥遥传来。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佩剑在门外轻声喊道:“启禀老爷,夫人已经请到,就在门外。”

“宇儿……”窦鸣志忽然转过身,叫了一声,但欲言又止。

“有劳神医。来人,为神医准备礼金。”窦鸣志吩咐管家窦蒙恩道。

窦琪安虽然昏迷不清,但还有潜存的意识,她在床上听到这么吵闹于是皱着眉头轻叫起来,窦鸣志一听马上心疼万分,低声吼道:“都滚!”

“安儿,你一定要没事,不然我怎么有脸见你的娘亲。我的好女儿,你怎么一直多病多灾呢,难道老天嫌我对你的照看不够吗,这是在惩罚我吗?”窦鸣志老泪纵横,双手紧紧握住窦琪安的小手,“为什么你的手像冰一样?你到底是怎么了,孩子?”

“这是昭和郡主的女儿?”景昙王这句话像是在问窦氏兄弟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怎么不记得相爷还有这样一个年幼的女儿?”

一路上,窦琪安对很多东西都好奇无比,在前一世的时候,她也曾去过横店的影视城去游玩过,但那种模拟的古代完全没有古色古香的气息,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地现身在古代的街头,她真是兴奋不已。

“你也该长长教训,你居然连洁雅郡主都敢打,而且一个大家闺秀,不好好在房间呆着,居然学什么箭。”一个清亮的男声说道,此人正是近日风光无比的窦凌宇。

“哎呀,我说小姐你就少说一句吧,这是洁雅郡主。”喜春急忙解释道,生怕她的这位小主子不知天高地厚闯出什么祸来。

“恭喜窦大人,听说今天还是兵部侍郎的寿辰,真是双喜临门,又听说窦凌宇不但受到护国威武将军的钟爱信赖,就连当今圣上都是喜爱有嘉,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哈哈,安儿,等你再长大点,我就教你武功,这样你也不会被坏人欺负的。”窦靖轩信心满满地说,“你现在该让我看看你手里是什么东西了吧?”

“虚荣!我不准你这么做!”窦鸣志愤怒地说道。

“安儿,这真是你作的诗歌吗?爹爹为你骄傲,好孩子!果真有你娘的风采和才智。”窦鸣志激动地抱起窦琪安,紧紧搂在怀里。

“只是被说中了心事,大可不必如此恼羞成怒。”窦鸣志悄声回敬道。他这个妻子行为处事常常目中无人、擅自做主,窦鸣志也奈何她不了,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不起,二位殿下,小女年幼无知,还请二位殿下饶恕她的罪过,老臣就此赔礼,还请二位殿下法外开恩。”窦鸣志慌忙说道,拉着窦琪安就要给二位殿下赔礼。

“嗯,我记住了。”窦琪安乖巧地点着头。

她是平辽王的掌上明珠,是先帝亲笔御封的昭和郡主,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她不但是喊着金汤匙出生,她还天资聪颖,熟读诗书,说到容貌,她虽不是倾国倾城却是名副其实的花容月貌,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却依然风姿卓越,肤若凝脂,明眸皓齿。在槿溟国的名门望族中她一直都是佼佼者,曾经,她的追求者不计其数,于是,她的骄傲在得到满足的虚荣里尽情地膨胀着。

“神奇木马是什么东西?那你拿来给我看看。”吴惜蕾来了兴趣,想知道这古代的小孩玩的都是什么玩具。

让她出差!为什么突然让她出差了?——吴惜蕾当场有些犯难了,她已经习惯了ol办公室女的生活,她甜美的恋情才露出小芽,还需要她的细心呵护,居然来了这么个任务,而且是八百里加急型的任务——老板说这是个很大很重要的客户,只要搞定了,她可以十年不用工作都能衣食无忧。

“爹爹,我真的没事,只是,夫人她说姐姐要嫁入东了,要我那块蟠龙玉佩。我没给……我不喜欢她这样咄咄逼人……”窦琪安小声地说道。

“唉。我知道了。一切都是名利作祟,爹爹也无可奈何。走,爹爹给你买了古味斋的糕点,还热着呢,我带你去尝尝。”窦铭志拉起窦琪安的小手就往外走。

“爹爹,我知道自己错了,总是让你左右为难,我不该为了一块玉佩得罪夫人的,让你伤心。”窦琪安伤心地说道,她实在不忍心看见窦铭志唉声叹气的样子。

“好女儿,你长大了,变得善解人意了。这不是你的错。”窦铭志欣慰地说道。

“姚黄,你不是说老爷刚刚来东苑了吗?怎么到现在都没见呢?”慕容无忧不悦地问道。

“是,是啊,夫人。只是……”姚黄欲言又止,悄悄地看了一眼窦凌宇。

窦凌宇笑道:“可能爹爹临时有事又先回书房了。最近朝廷里的事情很多,又是灾害,又是外患,爹爹政务难以分身。娘亲还要多体谅才好。”

“体谅?他有没有体谅过我?你已经整整三年没有来过东苑了,他、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妻子吗?”慕容无忧失态地说道,眼泪已经应声落下。

“娘亲。”窦凌宇喊道。

“夫人。”绿玉也变得担忧。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哈哈,他定是听说那个丫头在我这里,他放心不下,这才匆匆赶来,看见那个丫头安然无恙了,自然又离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里不是只有那个女人就是只有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我恨!我真的很恨!难道你们不恨吗?同样是做父亲的,他对你们的关爱有没有那个丫头的十分之一多?”慕容无忧哭道。

“娘亲,您不要为此忧心,爹爹他对我们很好,虽然对三妹有所偏心,那是因为她小,又自幼没有母爱。你们夫妻几十年,早已成了亲情,父亲是外冷内热,对您的感念和在意是不曾说出来罢了。现在,二妹又要嫁给太子,虽是找到了好归宿,娘亲应该开心才是。”窦凌宇安慰道。

“是啊,夫人。老爷是外冷内热,夫人的才学出身人品,以及对整个家族的贡献,老爷都是知道的,他对夫人定是感激的。所以,夫人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妹妹风光嫁入东,以妹妹的相貌贤淑,定是东女主的不二人选。”绿玉顺势安慰道。

“哎,算了,你们也不用说这么多好听的来安慰我。我们都几十年的夫妻了,我也不计较这些了。”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们是该商量一下思南的婚事。你这个做大哥可是要上心的。”

“这个自然,只要母亲有吩咐、妹妹又需要,我这个大哥再所不辞。”窦凌宇笑道。

“自从取了媳妇,嘴巴都甜了许多,我希望将来南儿嫁到里和太子也能像你和绿玉那般恩爱。”慕容无忧笑着道。

“那个自然,妹妹她肯定会幸福的,太子是极好的男人,又温和又多才,懂得怜香惜玉的。”窦凌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