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浩道:“御剑之术很耗道力,你只有入境期的修为,只怕坚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道力不济,你平时还是少用为妙。”肖逸受教,忙感谢其指点。

众人费了半天口舌,才终于让百姓知道,那些作威作福的人全是假冒的崇真弟子。之后,大家召集所有百姓到高台之前,由肖逸、吕、吴三人轮流登台讲道。

一个十三四的少年,只手掐腰喝问一个年近半百之人。肖逸看着眼前这幅场景,不禁暗自苦笑,心道:“这元卓好重的戾气。”

周顺道惶恐道:“仙长息怒,这事说来话长,请各位仙长喝了这杯酒,一边用饭,一边听小人慢慢道来。”

长阳真人淡然道:“无妨。他们此行便是为了历练,若是平安之地,又怎能练出人才。另外,我们也正好看一看梁州到底有无为祸九州的行径。”顿了顿,又道:“你可知会在梁州的弟子,必要时可给以他们帮助。”

九州由九大门派把持,分别是雍州道家教,冀州鬼家鬼谷派,青州儒家孔门,豫州佛家少林寺,扬州阴阳家阴阳教,荆州杂家百华门,兖州名家,徐州墨家,梁州妖家万妖谷。肖逸因参加比武论道大会,名气大噪,与其他弟子接触频繁起来,从别人口中,也对九州大势有了些了解。

长阳真人道:“九州浩土,地域民风各有不同,是故分九州而治。但是,自古以来,面对天地浩劫,九州始终亲如兄弟,不分彼此,又何须再结同盟”

季逍城笑道:“这是儒家内务,就无须铭冉兄费心了。怎么铭冉兄还要再战吗你已没有护身兵器,还能再战吗”

这一波对决既惊险又刺激,季逍城攻的酣畅淋漓,铭冉守的滴水不漏,博得全场彩声雷动。众人皆看的出来,二人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一时无法分出胜负来。可是了解铭冉之人皆知,他一定是在等待时机,准备一击制敌。

此时,长丹真人看着台上的肖逸,顿时觉得此人也还有可取之处,正寻思以后拿些什么作为奖赏,却听肖逸已说道:“弟子幸不辱,侥幸胜了。在此想恳请真人一件事情。”

儒家之人最注形象,被肖逸暗讽为蚊蝇,登时大怒。那名儒家弟子刚刚坐下,闻言又一跃而起,怒道:“小道士,你要找打吗”

公孙辩一时听不懂其言,连“呸”了三声,道:“好酸,好酸,酸倒牙了。孔老二始终是孔老二,做不了九州第一,就会拿这些虚话来愚弄人撑面子。”

肖逸本以为今日是的八晋四比试,定然更胜前日。可是观战下来,却感觉没有想象之中的精彩。

长恒真人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问道:“师弟可愿割爱将兽送于为兄”

众人看着长恒真人模样,总觉得长恒真人今日特别兴奋,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焕然一新。这其中,唯有肖逸其中内情,心道:“长恒真人救我一,我若能帮他恢复道行,算是报了恩,今后在修炼上也少了一层魔障。”

长恒真人道:“道家法术必须心无旁骛,静心修炼。你心中不静,难免心生魔障。所以我才要打断你,防止你深陷。”

铭越应当也感觉到元卓道力修为不足,当下在剑障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欲以道力压制对方。果然,五柄飞剑立时瓦解,倒飞而回,又重新变作一柄。谁料,元卓根本不理会飞剑,突然向前奔出两步,飞身而起,越过飞剑及剑障,右掌虚指,直接向铭越攻去。

此时,台上台下尽皆沉寂,均显思索之色。

肖逸如实道:“想到阴曹地府,心中有些胆怯。”

肖逸想起林月河、玉临风等人来,心道:“难道这就是九州的九大门派果然是殊途,五花八门,所在多有,道家之法不过是一家之言罢了。”再看向第二个书柜。

肖逸奇道:“崇真教还有如此不公之事”吕为道无奈笑笑,没有应答。肖逸想了想,问道:“除了咱们之外,还有多少专修道法的”

静姝道:“既是比武论道,自然要分比武、论道两部分。随后我会一一说与你明白。这两个月内,你若再敢无故失踪,我绝不袒护。”话罢,身随风动,飘然下山而去。

那人哈哈大笑,道:“小子说的好。截教灭了,截教之道还在。阐教那些牛鼻子想灭也灭不掉。”又道:“小子对截教之道的悟性倒是不低,只是这破立是相对而言,不可一味求破。”肖逸diandian头,颇为受教。

铭哲为肖逸把了一会脉,就惊奇地看着肖逸,连道“奇怪”。过了一会,又咳了一声,连道“糟糕”。令肖逸又是不解,又是担忧,一脸迷茫。

静姝郑重道:“你老实和我说,你除了修习五心向天打坐法之外,还修炼了什么功法”

肖逸扭头看过去,这不是静姝又是何人。几年不见,静姝出落的更加清丽,只是消瘦了许多。而肖逸却俨然成了一个大人,竟比静姝高了半个头ding。他看着她的侧面,突然觉得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时间脑海中思绪万千,竟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