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无声。

但是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骗。

“唔……你这乌鸦嘴……”

像是代码刻进了自己脑海一般,挥之不去。

清水道水系,烈火道火系,土石道土系,风流道风系,千金道金系,雷霆道电系,光影道光系,鸣音道声系,虫兽道动物系和草木道植物系。

“能把你身上的丹药分点给我吗?我三天没有吃饭了。”

松鸣站在城市的中央,百感交集。

此人名为齐炀,乃是武士学院四大直传弟子之一。

“是导弹吗?”

松鸣驾着银翼飞机,降落在一家破旧fqxs的机修厂屋顶。

凯拉飞鳄!

“原来里州也有黑夜吗……”

松鸣回头望着天竹山,峰顶的青光印,在雾气中显得模糊,飘渺,遥不可及。

转身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在山下崎岖的草石路上,身上的疼痛已经麻木,只觉深深的疲惫。

“凡逆天者,必先顺天之道……既然天不许我修道,那我就从凡人做其起吧,死亡训练场怕是回不去了,不如先在里州安顿下来,找份工作,再徐徐图之,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这样一想,不禁兴奋起来,脚底轻快了许多。

这时,朗朗星空,竟渐渐飘起了细雨。

雨水与汗水一齐浸湿了衣衫,血渍在无声地凝结着,惹得他浑身酥痒难耐,加上之前下山遗留的疲乏,松鸣此刻停下了脚步,寻一开阔处,坐地休息起来。

远方是里州繁华的夜色,柔光旖旎,细雨微凉。

松鸣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放眼向前望去——

天竹峰的山下,是一片环绕的草原。

草原不大,却很幽深,草形似荆棘一般,草深比人还要高,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竟隐隐给人一种丛林之感,其间偶有疾风扫过,刹那间似有鸣兽奔走,凶鸟齐飞。

松鸣很快明白,这不是草原,这简直是草林!

忽觉凉意袭来,草林中似有什么动静,松鸣环顾四周,精神为之一凛。

突然,一道苍老洪亮的声音豁然响起,似从苍穹落下,却又似从心底发出,在松鸣双耳中低低作响:

“不要扰人垂钓,否则会死人吆。”

松鸣猛地站起身来:

“是谁!”

四下看去,在草林西角的一片高地处,有一黑影正端坐在巨石之上。

他的好奇心一瞬间突破了天际,他一拍双手,二话不说朝黑影跑了过去,一路穿过致密的草林,不顾荆棘割人,来到巨石旁,向上一窜,猛地爬上了巨石。

在他的面前,一老者身穿白袍,侧卧在巨石的边缘,左手支着下巴,右手端着酒壶酣饮,脚下踩着长剑的剑柄,将剑身伸出巨石外,剑尖系着红绳,红绳的另一端没在草丛中,似在垂钓一般。

夜色昏暗,却掩盖不住老者满脸火红的酒晕。

细雨淅沥,却丝毫没有沾湿老者飘逸的长袍。

松鸣清晰地看见,那白袍腰间搭着一条灰色布带,像是封印一般似隐若现;后背则印着七颗朱红色的星星,恰好摆成北斗七星的勺形图案,只是位于勺柄顶端的一颗星与众不同,是由虚线描出,显得有些暗淡。

老者虽须眉尽白,脸上却无半点慈态,长发飘逸,身形狂放,与其说是不知年岁几何的老者,不如说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年青浪人。

松鸣一看这打扮,就知今个是遇见高人了。

根据前世历年的小说和电视,遇到高人就一定要死皮赖脸的贴上去,根据这个思想方针,他果断出声:

“老人家,小心感冒啊……”

见老者半晌未答,他又提高音量,继续骚扰道:

“老人家,您是哪里人啊,您今年几岁啦,您叫什么名字啊?”

“嘘……”

老者悠悠做了个噤声手势,继续盯着草林,细雨与夜色交织在一起,像一袭披风披在他的身上。

半晌之后,一道苍老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从苍穹落下,却又似从心底发出,在松鸣双耳中低低作响:

“变海时暮,知风已枯。流浪太久,老朽已不知自己是谁,亦不知曾有何名喽。”

松鸣心想,这大爷脑子有些不正常啊,忘了自己是谁,又忘了自己叫啥,那不就等于失忆了吗?难道是韩剧看多了?

不管这么多,他的目光转移到老者的“钓竿”上,继续找话题:

“好长——的剑啊。”

不想这一句却提起了老者的兴致,只见他咧嘴一笑,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