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做梦太投入了,自从我男人走后,这个房间半年都没来过什么男人了,现在深更半夜的,哪里有什么男人吗?要是有的话,老娘非强~奸了他不可!”那婆娘笑道,笑声里满满的充斥着一个欲~女的饥渴。

论说今天毒已经完全解了,可以无所顾忌地尽情享受两个人的缠绵了,但我又犹豫了,怕给她的温柔太多,会让她不可自拔的更多。

一直到天将破晓之时,我才朦朦胧胧睡去,睡到正酣之时,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撩拨我,痒痒的,却不是那种难受的痒,于是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兔儿正握着自己的辫梢,在我脸上琴棋书画。

“既然烫人,那你就乖乖地躺好吧!不要贴着我胸口了。”我试图拉开她,她却执拗地贴得更紧了,生怕我会跑掉似的。

“兔儿,你怎么这么固执呢?”我挣脱她的手,很无情地说,“你知不知道,要彻底去除我体内的毒,需要我在你身上吸食七七四十九次鲜血,你不怕痛,我还不想让自己这么残忍呢?你是不是非要让我在你面前活得这么卑微,你才满意?”

我哭着说:“我不回去!父母走了,露珠走了,婶子你也走了,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冷冷清清的,我不想回去!”

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默默地说道:“兔儿,你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吧!只有忘了我,你才能重新开始幸福的生活,你要是不幸福,我就是到了九泉,也不得安心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又不敢擅自出现在她面前,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因为当初我曾对她说过这样一段狠话:

“你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我冲她骂道,“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你为了报答李媒婆的恩情,就可以不分黑白地害死无辜,你这样的女人和歹毒的李媒婆有什么区别?赶紧给我滚开!”

“你什么意思!”我冲女人狂吼道,“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她,我死了没关系,但我不能留她这条狗命,要不然我死不安心,更无颜在九泉之下去见我的亲人!”

这时候只听她继续说道:“一开始泛绿色,慢慢地就会泛红色,二十四个时辰之内会泛出七种颜色,到时候你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接下来!我腰部用力一沉,硬挺的物件便直插她的画中,在她泼墨的温柔之下,尽情穿插来去,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一次一次试探着她洞府的深浅……

有那么一刹那,我愣住了,想要放了她,并不是怕她的威胁,而是突然不想用这种龌龊的方式得到她了。

“那就从床底下爬过去!”她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蒙上了被子,完全与我隔绝了。

“我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她没在追究下去,转而命令我去倒水,这女人,上辈子是不是被人伺候惯了,这辈子都沦落到无家可归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唤我。

喂饱了她的馋虫子,害的我精子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各自提上裤子后,临分开时,她说想到屋里再坐会,我知道她还在好奇我金屋里究竟有没有藏娇?

我很不喜欢她现在的纠缠,似乎不满足她,她就不会善罢甘休可我心里还念着屋里的那位呢?不想在赵怀孕身上浪费多余的时间,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着她的手进了旁边的杏园里。

“嫂子,我……我今天身上不方便,今晚就不做了,你等明晚再过来吧!”我支吾着想劝她离开,身体横在门旁,并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我一时未能明白她的意思,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我登时被她的语气给惹恼了,为了证明自己“光明磊落”的胸怀,于是我猛地抬起头,刺向她的眼神,没好气地说:“谁心怀不轨了?好心被你说成驴肝肺了,我只是见你无处可去,天又这么晚了,怕你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才让你去我那里的,既然你不领情,又错怪了我,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好了。”

“嗯!”

太阳很快落了下去,黄昏像一个巨大的黑幕渐渐地笼罩了天空,我手里拎着一竹篮,竹篮里面是刚从地里挖来的红薯,今晚回去打算烧红薯饭吃。

“她为什么会疯掉?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百事通吐了吐舌头,又继续说道,“总之我刚才见她穿了一身破衣服,披头散发地在村里跑来跑去,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让人听不明白。”

什么意思?她该不会又想吻我吧!算了吧!与其被她吻上一百遍,倒不如陪她说说话好了,我可不想再被她滑腻腻的舌头给强~奸了,要不然肯定吃什么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