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热打铁地分开她的两腿,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硬物,先是在她的洞府门口流连忘返摩~擦一番,等到溪水潺潺之时,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捅进去。

“哎呦!哪里来的什么男人吗?你是不是想你家那口子了,所以梦里就梦到这样的美事了?”那婆娘打趣道。

我插她两刀,她不管自己痛不痛?反过来还会关心我有没有伤到手腕?这样的她,让我顿觉自己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了。

“当然!我不只在乎你,我更加在乎你肚里的孩子,现在孩子都快三个月了,我可不希望你们母子有什么差池。”

“兔儿,你别这样了,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你做出点什么事的。”在理智塌陷之前,我把怀里的小女人朝外推了推。

她听后哭了,眼泪纷纷落下,良久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眼泪,我强撑着自己的泪腺,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不能在她面前哭泣,要不然她会以为我对她还有感情。

“你死不掉的,”腊梅婶子充满怜爱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兔儿会来救你的,现在也只有她能救得了你,所以她没来之前,不准你放弃的。”

很快院子里便没了声音,爷爷可能是气呼呼地回屋去了,我很想看看兔儿在干什么,这时候,冷不丁地听到了兔儿呜咽的呻~吟,她哭了!她的眼泪像锋利的刀,直插我的心脏。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像是被猪拱过的田地,乱糟糟又脏兮兮的一片,污浊的泛出腥臭的味道,这样狼狈不堪的我,如何有面目去见兔儿,能够远远地看她一会,我就知足了。

说罢!女人将一碗米饭递到我面前,米饭上放着色香味俱全的菜,我冷冷地看着她,要不是她,我怎会中毒?现在又何苦假惺惺关心我?我不需要!

女人的话如当头棒喝,是啊!李媒婆是那样精于算计的一个人,她又怎会想不到这一点呢?是我太傻太天真了,本以为死之前,和她来个玉石俱焚,一了百了,现在看来,全他妈的都是泡影。

“我没有吓你!你若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你的那个东西,现在是不是有点泛绿色?”她指了指我裤裆的位置。

“没感觉!”她淡淡地回应,脸转过一边,不与我的眼神形成平行线!好奇怪的一个女人,怎会没有感觉呢?

我的理智早他妈的跑到爪哇国了,充斥在内心里的是无边的兽~欲,是百无禁忌的狼性,是一个男人涨红的眼睛,血脉喷张的脸孔。

第二天,我又是被她摇醒的,她张嘴就命令我去做早饭,我哼哼唧唧还贪恋着被窝的温暖,不想爬起来,她却直接掀开了我的被子,但很快她又面红耳赤地替我盖上了被子。

“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她显然没相信我的解释,一脸冰冷地看着我,想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端倪。

为了表现的逼真一些,我故意“哎呦”了几声,又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腰,一副身怀六甲的样子,也不知她是真的相信了,还是不想戳穿我,只见她抬手在我脑袋上连拍了三下,丢了一句:“行了,嫂子就不难为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要好好休息哦!”

她丈夫火豹子整日醉在酒缸里,如同死了一般,我几乎成了她的第二任丈夫了,不过只能是地下的,这段日子以来,我几乎每天都竭尽体内的最后一丝精气滋养她的身体,才使得她的万物复苏,一派生机勃勃。

她见我没有说话,推开我的阻挡,想要走进来,一边说:“不管你身上方不方便,嫂子既然来了,你总该让嫂子到屋里坐一会吧!”

我悻悻然地去锅屋做饭去了,忙活了半天,终于做好了饭菜,端上了桌,没想到她还埋怨我做饭太慢了,要不是对她有所企图,我怕我会摔盘子打碗了。

哎呀!真是色心不改,我满脑子里想得竟都是这种花花的概念,本来是好人好事,但有目的的好人好事就不是好人好事了。

我很想收起自尊,然后大义凛然地走掉,但双脚像是长在了地里,怎么都迈不动,靠!这个时候,连自己身上的部位也不听使唤了。

看到眼前被丢弃的孩子,我又想到了自己,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我放下手里的篮子,将孩子抱在怀中,想哄哄他,让他别哭了,可是我没经验,不论是做鬼脸,还是说笑话,都起不了作用,孩子依旧哭个不停。

李媒婆疯了?怎么可能!像她这种心狠手辣,没有人性的女人,她连疯的资格都没有!只配像王熙凤似的,悲惨地死后被野狗吃掉。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她什么脑子,听不出我是在开玩笑吗?我又不是傻子,怎会娶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做媳妇,她的下盘不知被多少男人轰炸过,眼看着快成一亩废田了,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让废田变良田啊!

婶子,害你的人现在已经死了,你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都怪送儿不好,要不是送儿,你不会卷入这场是非里,也不会断送自己的性命了。

人群动起来,有人在小声议论:“你说村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上面撸掉了他村长的头衔,他就故意使出这么一个苦肉计来打动上面的领导?”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了,还记得你小儿媳妇那夜被张癞子拖去杨树林强~暴的事吗?其实张癞子没这个狗胆,是我怂恿他这样做的,在他强~暴你小儿媳妇之前,我已经受用过了,那小娘们挺紧的,舒服着呢!

我扯谎道,这些话都是我灵机一动胡乱想出来的,便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不管他不信不信,只要能吓住他就行了。

她在浪笑,她在冲我抛媚眼,她两手支在我胸膛上,下面的洞洞瞬间淹没了我的所有,我被动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像旗杆一般竖起了红艳艳的旗帜。

她的唇温度很高,刚刚在我嘴巴里翻江倒海过,所以摩擦的起热了,被她热热的唇蓦地触及到我的软弱,竟神奇了有了反应,这家伙,禁不住诱惑啊!

“嫂子,今晚上我不想在这里,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我想要挣脱她,可是她的手攥的紧紧的,生怕我变成苍蝇飞走了。

“你这是要贿赂我啊!是不是想把我也拉下水?”侯乡长嫌弃的眼神看着村长,一字一句吼道,“你赶紧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还不滚的话,你信不信,就凭你这么些年犯的错误,我就可以直接把你送牢里去。”

“是我!”村长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深呼吸了几口气,接着说道,“我是红杏村的村长,我来找侯乡长有点事。”

暮色刚刚降临没有多久,我就顺利地偷了一条女人的裤衩子,拿到手里一看,不是粉色系的,只好再换一家另偷了一条粉色的,怕上面没有香味,只好用腊梅婶子的香水在上面喷了喷,然后交给了百事通,他满意地笑了。

“老头子,你别吓我,什么就不行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悠着点身子,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送家里怎么能行呢?”田桂花握紧村长的一只手,哽咽道。

“村长,你个王八蛋,等我冲进去,非宰了你不可,今夜不要了你的命,我张三粗就他妈的不是男人!”

哎呀!他们一边做,一边说着的话,没想到两个岁数加起来已经过百的人了,还会说这种肉麻兮兮的情话,恶心了我的耳朵,也恶心了村里所有人的耳朵了吧!

李媒婆说话的同时,眼珠子转得特别快,她不确定是不是我背后使坏害了村长,但她一心想除掉我,自然会一下子把罪名扣到我头上。

啪啪……一掌一掌落下去,赵怀孕的脸上通红一片。

接下来,我对她的身体开始攻城略地了……

她欣然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