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交给孙校长了?”蓝珊珊望着貌似焦急的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啊,直接以信件的方式寄到教育局了,网上不是说交到学校和局里都可以嘛,看把你急的。”

“爸,你说这……?”简单介绍完情况后,孙如才问。

由市委一秘出面,市局局长点头的事情,孙如才已经确信这个副校长非我莫属,所以他绝不会耽误一点时间。可就在报名结束的最后一天,也就是昨天,又有一份签有我名字的表格通过信件的方式送到了钱冒林手中,这就不得不引起钱冒林的重视了。因为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我信不过孙如才,亦或我对孙如才的工作不满?于是,钱冒林第一时间给孙如才打了电话,孙如才也第一时间找到了我,他们想了解我的想法。

“谢谢曹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个木头,我现在也明白曹阳的意思了。

“这个老钱,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得罚一杯,”匡大海笑着道,显然他对这样的笑话并不抵触,其实他带封雨馨来也就是为了让曹阳高兴,只有曹阳高兴了,他这顿饭吃的才有意义。以前这些书记市长的大秘,他们普通局的局长是请都请不到的,除了财政、地税、国税、发改委这样有钱的单位人家才会买帐。现在人家主动请自己吃饭,自己岂不知道什么意思?所以,只要曹阳高兴,他不在乎是谁说了这个笑话。

首先,他告诉我的时间是六点半,告诉其它人的时间却是六点二十,也就是说,他是有意通知我比其它人晚到十分钟。他知道,象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都会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个几分钟到场,这样既可以不让各位教育系统的领导等得太迟,又可以显示我的重要,包括他这位市委一秘都耐心的等着我,其它人还有什么资格嫌等我太累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告诉在座的每一位,我在他心中的重要地位以及我跟他的关系有多铁。

“好的,我一定准时,”我道。

“哟,蓝老师这是买的早饭啊?我正没吃早饭呢,要不分我点?”这时黄世通走了进来,这家伙,今天不知道怎么来得这么早。由于学校一般不会安排第一节课作为体育课,再加上这家伙依仗他舅舅的面子,上班经常迟到。

买菜?做饭?这还是齐小倩么?我怎么都不认识了?

齐小倩的这句话就象战斗的号角,我立即架起她的两条腿,准确无误的将自己的暴突送进了那紧窒的腔口,一阵温热刺激着我,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你打错了,”在我还没说几个字的时候,宁静那边简短了回了我一句。

“家文,家文,你怎么样了?”被救上岸的杨丽丽没有顾及自己差点也被淹死,而是一把抱着儿子,急连的问孩子。

会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继续我以前的方式,通过小家文来影响她,这样虽然效果慢,但一样会对她产生触动,她现在能坐在客厅里听我们说话就是很好的证明。

其实她说到江边来,我就应该有这个心里准备,虽然我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再背叛自己的婚姻,可面对宁静时我却无法控制自己,她太美了。我甚至有点怀疑以前我是怎么会拒绝她的,这么美的女人,就应该好好的疼爱。

“噢,”宇炎答应着,一溜小跑,向宁静那国smart跑去。

小家文去了他妈妈的房间,但很快他就出来了,脸上一股不高兴的神色,不出所料,杨丽丽拒绝了。

“郝老弟哪里话,以后你就是我兄弟,”曹阳道。

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你好,请问是郝老师吗?我是曹家文的爸爸,您现在有空吗?”

我们大人缺少的就是聆听,往往当孩子向我们描述一件事或一个故事的时候,他们刚讲了一半,我们就会说‘哦,我知道了’,素不知你这几个字严重的影响了孩子的激情。因为他是在向你讲述一个他认为是新鲜的事物,你却并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久而久之,他会觉得他所知道的你都知道,你们大人就是什么都知道,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伸手去抓住她的手,可突然间外面却下起了雨,怎么会下雨呢?天上不是有太阳么?怎么会?

可这几年来,她却没有一点表示过啊?我在心里想着,靠,也许自己是在宁静的影响下自作多情了吧,蓝珊珊,那可是n个富家少爷、官宦子弟都入不了她法眼的,我一个小的农村小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普通教员的人有什么可吸引她的?

“孩子睡下了,我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蓝珊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