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填的,那么就会又有其它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知道了曹阳请客吃饭这件事,也知道了江城小学副校长几乎内定郝挺,所以他们要提出一种警告,意思是说他们已经知道这事,如果这次公开招聘有什么不公的话,他们可能就会做出一些手段,到时虽然不见得会殃及曹阳,但对钱冒林肯定会有一些影响,所以钱冒林才会让你迅速查清这件事,甚至他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他肯定在想这投表的人要么是郝挺的竞争者,要么是不愿看到郝挺做江城小学副校长的人,甚至他有可能会怀疑是我在捣鬼。”

“孙校长,您找我什么事?”坐下后,我恭敬的问。

有权力真好,不用付钱不用付感情,利用手中的一点小小的权利就能使别人感恩戴德。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权力的味道,因为不久我也将抓住权力的边缘。

“慢,曹主任,你这话可有歧义啊,”此时,钱冒林开口了,“而且歧义不小,”

最后,他让我迟到几分钟,这样我就得为迟到几分钟找个托辞,我是从学校直接过来的,那么托辞肯定是学校有事耽搁了,这也就为下面他们的交流提供了话头。

“兄弟,哥知道,但今天这个饭局你必须来,”曹阳道。

“嘿嘿……”黄世通尴尬的笑了两声,蓝珊珊已经将早餐扔进了垃圾筒里。

第二天早晨,当我睁开眼时,齐小倩已经不在床上,我穿衣服下床,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在一阵猛冲之后,我让齐小倩趴在床上,据说这样的姿势可以直接到达子宫口,给女人更深的刺激。

既然曹阳这样说,我已经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但我必须给宁静打个电话,因为我们本来约好今天晚上出去的。

“家文,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照看好你,都是妈妈不好……”惊魂未定的杨丽丽紧紧地搂着家文,哭着道。

由于大多数空暇时间都被宁静占据,我到曹阳家的次数也比以前少了很多,好在曹家文是个孩子,而且病的也不厉害,已经完全脱离了那种自闭的状态。在学校里他也能和同学嬉笑打闹,而我也刻意的在安排他在活动时做些融入群体的事,这样可让他有自我存在的价值感。

这一次的吻非常短暂,仅仅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宁静突然推开我,自己一个转身趴到了汽车的引擎盖上,并随手将自己裙子的下摆捞到了腰际,嘴里喘息着道,“郝挺,进来吧,好好的要我吧,”

“妈妈……”宇炎开心的叫着,挥手向马路边的妈妈致意。

当我与家文做完游戏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瞥了一眼杨丽丽的房门,我看到并没关紧的房门边好象有人影闪了一下。

“曹主任,我只是个小学教师,我又不是心理或精神科医生,我……”

“我想请您喝杯茶,再聊聊我们家小家文,”男子道。

为了与孩子更好的交流,我必须找出话题来,这也是我在教学中摸索到的经验,要想打入一个孩子的内心世界,你就必须知道他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们的心里每天又在想着些什么,只有你了解了学生的心理,他才会向你敞开心扉。

“小倩……”我大声叫了起来。

首先,蓝珊珊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三年后来到了江城小学,只不过此时的我已经结婚。在第一次的迎新晚宴上,蓝珊珊喝醉了,也许她正是用这种方式向她自己的过去告别。

此时,宁静假装是被蓝珊珊进来的声音给吵醒了,缓慢的睁开眼,“郝老师,给你添麻烦了,这位是……?”

“你醒了?”经过一系列的化验、诊断,并吊了两瓶水后,宁静睁开了眼。

“你妈妈呢?叫她接电话,”我不知道宁静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我应该先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孩子还不到十岁,表达不够清晰。

“好啊,”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经过下午半天和刚才的这些交流,我们象相识多年的老朋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