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份不低,就这么死了,恐怕会有大麻烦。”

聂元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右手一抖,他怀里的长剑就应声出鞘,‘铿锵’一声,约一米左右长的幽黑剑身就被他拨了出来,与时下诸人惯用的青铜剑不同,他剑身通体幽黑,带着几许古朴花纹,刃身看着并不锋利,韩路略微有些侧目,多看了几眼这略有些奇怪的长剑,不明白赢政究竟是个什么目的,因此也没开口说话,只看聂元拿剑挑了地上羊腿,眉头微微皱了皱,就要出声阻止,却见那被聂元制住的汉子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来,眉头皱了皱,心里涌起一层不好的预感来。

赢政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转头冲聂元伸手辑了一礼,正色道:“政儿想请师尊帮忙,这位好汉自恃手艺过人,一心要让政儿尝尝这羊,师尊以为如何?”

这样一直走了十来日,众人才刚刚出了赵国国境踏上了韩国地界,大队行走了一天扎营安息,赢政一路跟着聂元修习武功,可能两人分离在即,再加上他能感觉得到聂元时有的犹豫心情,因此每每抓紧时间,趁着聂元还对他心软时多加讨教,就怕往后师徒二人生分,要想再学也没有机会。在旁人眼里,聂元不过是一个普通老头子,要不是他拿着一柄奇怪的长剑,估计秦赵两国的人还当他不过是个老仆。

虽然赢政武功并不如何高明,也不是所谓的习武天才之辈,但他身份特殊,秦国又兵强马壮,赢楚能想得起这个儿子,费尽千辛万苦派人到赵国来接他,肯定对这儿子是上了心,赢政就算有其它兄弟,可他往后成为秦王的机会十分大,而此子又从小饱受欺凌,心已经固定,狠辣无情,要是他当上了秦国君主,往后手段自然可想而知,要是由他任着子来,天下百姓的苦日子,聂元可以预见得到。

公元前251年,趁着赵国失去平原君赵胜的机会,青壮年又在长平一役时死了个干净,种种原因,燕王喜挟着多年对赵国的仇恨与耻辱,势必要一洗儿子在赵被侮辱的仇恨,派大将粟腹带军围攻赵国,老将廉颇临时领命,率军攻燕,斩杀燕国大将粟腹,燕王姬喜没料到赵国当初被秦国几乎断了,如今不过十年时间,就迅速又崛起,自己此时挟仇而来,不止是没讨到半点好处,反倒偷**不成蚀了把米,当下吓得大惊失色,派使臣求和,赵孝成王自在秦昭襄王赢则的手下几乎被打得快夹着尾巴过日子的时候,多年来还是头一回有这样扬眉吐气的时候,燕赵两国近年来两次大战,头一回惠文王向燕王强索了将渠为相之后算是了结了一次,这回又折损了大将粟腹,两回燕国率先挑起的战争俱都以燕国失败告终。

“……”

这倒是没有!两人呆呆的摇了摇头,突然间看到长得眉清目秀的姬丹,又看了一眼满身狼狈,还脸旁红肿的赢政一眼,眉头倒是皱了起来,送这么一个人过去,虽然这小孩儿脸孔倒是致了一些,不过脸还红肿着,又没收拾打扮,倒不如这另一个小孩子,看起来傻傻呆呆的好应付,送他过去了,反正这赢政也跑不掉,四周都是如铜墙铁壁一般,迟两天,等他养好了,再送去,说不准郎君还喜欢一些。

“政弟,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放心,只要孤能出去,一定将你从林卿这儿要了出来,你往后就是孤的好朋友,往后孤要是回了燕国做了大王,必定会许你富贵,咱们今日见面,虽然场合不对,但到底是一场缘分,不如找些水,权当作是酒,干一杯吧!”似模似样的提出了一个好下药的要求来,姬丹心里还担忧着赢政年纪小,不懂与人喝酒应酬呢。了好几回袖子了,以为他看不见,实则都将心思藏在了肚里,这会儿听他说话,知道他是要出手了,爽快就同意了:

“丑了,拖下去好好收拾打扮一番。”

她也是在赵家多年的下人,这权贵之间有什么爱好,需要以一个少年做礼物,她自然是想像得到,也不能让赢政去受这样的侮辱,一听到这消息时,连忙就赶了过来。

“秦国的狗贼,杀我赵国四十万儿郎,此人,该杀!”说话的,正是之前那名叫子文的少年,他看着赢政的目光中带着愤恨之色,说了他该杀的话,却没提赵姬分毫,其余诸人也丝毫没有意见,甚至还对他的话点了点头,在这些人看来,赵姬是女人,在这个时代,女人就代表着财物,不能说金银珠宝在秦国人手中,再流回赵人手中时,因国仇就该把它们给扔了,同样的道理,美人儿不过是被人赠给吕不韦,又不是心甘情愿,如今都已经回了赵家,自然是赵国人,而赢政,虽然是她儿子,不过只得她一半而已,另一半则是敌人,更何况在这群少年心目中,舍不得杀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不过杀死一个半大小儿,又能宣扬自己爱国之情,发泄对秦人的愤恨,对众人也是大大有名,那自然也是不错,这样的想法之下,众人看赢政的目光,都带了杀意。

“母亲教训得是。孩儿自然是不该来这样的地

赵姬一听赵宗说话,就闻弦歌而知雅意,是不想要泄露自己身份的意思,在场的风流情况,她看在眼里,微微掩袖一笑,无限风情倒也举手投足间展现出来,霾,看着自己母亲笑靥如花的模样,眉宇间的妩媚与丽色,更是引得在场早已经兴起的诸位少年神魂颠倒,有好几人甚至失态的望着她盯着丢了神,连站立都不稳,直接不堪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