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不妨说来听听,如果老夫能够帮得上忙的话就尽管说,老夫也是一把老骨头了,能够最后帮百姓们做一点是,老夫愿意得很。”徐光启信誓旦旦地说道,张雷搞的这个共同富裕的路子很对他的胃口,也是他少年时候的梦想,要是年轻个几十岁,恨不得和张雷一起干了,现在听说居然有人出来搞破坏,那是万万不允许的,所以他当下便答应道。

“那我还真是幸运呢。”张雷笑着说。

吃过了早餐,张晨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进去考试,这一场考试的主考官是严觉,新上任的县太爷。

兄弟两个又扯了一些话,张雷便进了生产车间,一阵锯木头的声音充斥耳膜,几个工人戴着耳塞和口罩在工作,待遇还算是不错,张雷不由得暗自点头。

对于谢员外和秦洛风这个奇怪的组合,周师傅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其中的奥妙,于是决定亲自出去看一看。

这一日,已经是四月初,张雷一大清早就被白杨给叫了过去。

不管是哪样,新年伊始,睁开眼睛看到人,第一句话便是祝福。

看着他们父女两个越走越远,张雷突然脑海里想起了小莲,不由得呢喃自语:“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一个弱女子,会干什么呢?”

吃茶休息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周师傅便说道:“不知道张老板,介不介意演示这机器让老夫开开眼?”

“周师傅,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哦对了,还麻烦你介绍介绍能力出众之人,我的东西一般人恐怕做不下来。”张雷停住脚步说道。

艰难地将木板运送到战船下方,从船舷上垂下来一根很长的绳子和一个大铁钩。张宝生熟练地将木板用绳子牢牢地绑好,悬挂在钩子上。

张宝生一边整理衣裳一边问道:“唔……刚刚在换衣服,耽搁了点时辰,赵捕头原谅一个才是,不知道这么早过来这边是要做什么?”

“唔……这话说的……什么够不够格……我白某很欢迎的。”白杨微微坐直了身子,问道:“不知道张老板准备用什么行动来证明?”

余老板也是随便说说,那宅子三进三出的,在镇子上也算是大宅子了,要是张雷一口答应下来他还不想给呢,毕竟人都是趋利动物,在没有从张雷那里得到好处之前,他是不会轻易付出什么的。

“爹在买菜呢,我也不知道这余老板怎么了,刚刚我准备回家的时候就找上门来了,非要跟着我一起回来,我也拦不住啊。”张晨也是十分郁闷,苦着脸说道。

张雷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于是转移话题道:“我是说以后嘛,来来来,咱不说这个,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就在我家吃早饭吧。小晨,你过去叫你大勇哥过来我们家吃饭。”

“啊……我想到了。”张雷突然叫了一声,把张晨吓了一跳。

第二天一大早,张晨就拿着张雷连夜写好的数十张招聘告示出门去了。上面写的是招手心灵手巧之辈,传授烤烟卷制之法,卷制合格一根卷烟可领取一文钱报酬,只招收十人。

切不说张雷这边还在面对着余老板的各种刁难,却说距离张氏科技仅仅两条街区的地方,有一座比周围房屋豪华得许多的宅邸,金碧辉煌的大门脸,一对石狮子威武雄壮,上面门楣上悬挂着精致的匾额,上书白府两字,主人是此地著名富商,名讳白杨。

这个时候的仿膳茶庄已经和前些日子大不一样了,在张雷的金钱攻势下,一家颇具实力的木活行承包了整个屋子的改造工程。

对于张雷的奇思妙想,张宝生也不得不佩服,十万个想不通这些东西他都是从哪里学过来的,他本来就不是会说话的人,现在就更不知道怎么表达了,只是说:“既然这样做可以那我就继续去做去了。”

因为张雷和陈大勇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陈老锤看待张雷就好像是半个儿子一样,现如今儿子出息了,哪有老子不高兴的?今天一大早听张晨说张雷有想法他就跑过来了,却没想到现场却是这么多人怀疑张雷,气愤不过,不由得大声说道:

十月十六,最后一批的烤烟终于制作完成了,虽然超过了谢员外规定的日子,可是却没见到谢员外到村子里面来,显然是秦洛风走动的结果。从这一点上来看,秦洛风还是有一些能力的。

“哎呀,你个男人说话怎么磨磨唧唧的,我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吧,你可是我的兄弟,亲兄弟。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买的东西在哪里?我要去做试验去了。”张雷摆了摆手,去屋子里洗脸去了。

“首先,将采收回来的烟叶,按不同的颜色进行归类,叶色相近的归为一类,总共分为两到三类就行。”张雷一边说着一边选了几匹烟叶来做个示范,一直到几个妇女都听懂了的时候他才接着说道。

张雷双手压了压,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乡亲安静一下,这几个月我在外面拜了个师傅,他教了我许多实用的东西,比如眼前你们所看到的烤烟房就是的,我也没想到我一回来就会用上它,这也真的算是造化了。至于发财之类的事情,大家不要着急,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我有了机会,一定不会私吞的,大家好好跟着我,我们一起发财,我们都穿绫罗绸缎。”

“他们是谢员外和帐房先生,我们种的地都是租他家的。”张晨凑过来小声说。

张雷正要说话,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张晨皱了皱眉头,说:“又来了。”

“嗯哼,你怎么可以把这些东西带回大明帝国?要是被官府知道了……这样,反正也帮了你一回,我就再帮你一次。”张雷拿出来二十两银票,说道,“把东西全部给我,还有,以后出海要是再带这些东西回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说道:“听到了吗?”

这春香阁不愧是本地最大的青楼,除开外面奢华大气的门脸,这后面的院子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青石板路,绿草垂柳,假山鱼池,流水潺潺,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副恬淡的江南小院风格,与外面的庸脂俗粉换若隔世。张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地闭着眼睛,说道:“这才是生活啊,若是有人愿意,真想寻那一个世外桃源,建造一座小屋,男耕女织,做那神仙眷侣,真心快意。”

“小莲姑娘言重了,既然我当时决定了要出手,那自然是考虑了后果的,你不用劝说我了,我自有分寸的。今天的早餐我很喜欢,谢谢你。”张雷拱拱手,客气地说。

张雷嘿嘿傻笑道:“好说好说,你先回去吧。”

“正是。”

且战且退,跟后面的凯勒配合起来,一连干掉了好几个海盗,他将没有火药的火绳枪丢进船舱里面去,小声说道:“这玩意儿可比大刀好用多了。”

“感谢上帝,今天你看起来很好。”看到张雷进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传教士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用生硬的汉语说。

“客官,你这就不厚道了,就算它不是宝马良驹,那它至少也还是马吧,你拿了去卖马肉也不止这点钱啊。”见张雷竟然只是出了一两银子,那店家苦着脸说道。

张雷却是无动于衷,说道:“看吧,你一两银子买头骡子来拉扯估计也比它好,你爱卖不卖,不卖就算了。我懒得和你浪费时间。”

“唉,好吧,一两银子就一两银子了,要不是我着急回家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卖的,”那店家收了钱,一边解开瘦马的缰绳,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张晨的坐骑解决了,张雷自己的还没搞定呢。于是两人继续在里面晃悠,过了一会儿,张雷看见一匹毛色纯白的高头大马,顿时十分欢喜,顾不得叫张晨一声便跑了过去。

这匹马的主人是个四十来岁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在他的周围,也只有这一匹马了。看见张雷走过来,他心中有些欢喜,不过只不过一会儿,他的眼神就暗淡了下去。

“店家,这匹马怎么卖?”张雷走过去摸了摸宝马的鬃毛,问道。

那店家说道:“五两银子。”

这价格出乎张雷的意料之外,不是因为太多,而是因为太少。

“我看它也十分不错啊,怎么只卖这么便宜?而且还没卖出去?”张雷好奇地问道。

听他这么问,那店家叹了一口气,

说道:“唉,你有所不知啊,。客官,您来看看这里。”

他指着马脖子上的一个红点点,说道:“这里这个东西,大家都说是不祥之兆啊。”

“溅血封喉?”张晨也过来瞄了一眼,然后说道:“那没有人买也就不足为奇了。”

张雷蹲在地上仔细地观察,听他这么说,抬头问到:“什么意思?”

“颈中带红,穿喉之像。客官,小老儿也就不瞒着您了,就是因为这个红点点,它才卖不出去的啊。都说养不大,而且容易割喉,你说,这还谁敢要啊。”卖家是个老实人,原原本本地将这些密文说给张雷听。

旁边一个人嘟哝道:“活该卖不出去。那东西谁看得见,随便糊弄糊弄不就行了。”

张雷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是不太信这些传说中的东西的。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感觉到这匹马很对自己的胃口。至少比张晨的那匹马要强悍多了。所以就算是店家这么说,张雷也准备将他买下来。

“既然没人买,那你何苦又牵过来卖呢?”张晨问道。

店家说:“唉,还不是想碰碰运气,毕竟养了这么多年了,要是杀了什么的,怎么下得去手啊。这马从小就乖巧,不忍心哟。”

张雷站起来掏出五两银子,说道:“好了好了,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就是看它顺眼,你将它卖给我吧。”

买了马,张雷他们还得为这两匹马配上马鞍才行,于是两人又牵着马来到县城里最大的一家卖马具的店铺里面。

五十来岁的荣国是这家店铺的老板,这家店铺到他的手上已经传承了三四代,来这里购买马具的人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那些牵着马来的也有,经过长时间的熏陶,他俨然已经成了半个鉴定宝马的专家。

看到张雷和张晨两人走过来,他知道来生意了,赶紧出来迎接,看到他们身后两匹迥异的马,心中却是万分震惊,“宝马啊,真是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