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迷彩制服狞笑着,只顾着上前,一点也不理睬老猪奇的话。

惊恐万分的我,看到那只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水猴身上开花,霎时间已经悲催的给打成马蜂窝状,软趴趴地如同一堆烂泥般沉没在水里。

破水而出的不是别人,正是老蒋!

但是此时,求生欲早已战胜恐惧感,我和老蒋就像病急乱投医的庸人,一看到点丁希望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顾拔腿就“噔噔噔”地往地洞钻了进去……

四周一片死寂,我觉得我的心拔凉拔凉的:俗话说得好——“鸟为食死人为财亡”,都怪我贪心,一听到金条就利令智昏,才落到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

此时我已经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大口大口喘气,全身湿透,都不知道是给汗水打湿,还是给地上渗水沾湿。

名片的确皱巴巴的,明显给水泡过一段时间,上边写着“渡辺真司”四个字,应该就是这个倒霉鬼的名字。名字下边还有“渡辺大東株式会社”的字样,其他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电话号码和看不懂的日文。

“此砖必有古怪!”我立刻锁定了目标。

“是我的疏忽啊,老蒋哥你可不要介意,”我一边包扎一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不然我就光荣地就义了。”

“嗯,”老蒋不紧不慢地说,“你想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立即拿起铁栅门上的大锁一看,果然在满是锈迹的锁孔处,出现雪亮的摩擦痕,看出新近给人用钥匙插进去开过。

我气道:“你他妈的吓着我了!”

而且老蒋用身子比了比,挖凿过后的宽度刚好容得下一个人进入。

我面前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位穿着清朝服饰的奇怪女人,颈上只剩下半边诡异狰狞的容貌,另外一半脸庞活生生地凹了进去,还不停往下滴着鲜血,在地上溅起朵朵恐怖惊悚的小红花。她那半边脸上空洞洞的眼珠直勾勾地看住我,也许就在下一刻伸出爪子来直接掐死我,把我也变成亡魂!

“金条?”我感觉我自己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鸵鸟蛋了,“那还得了!我们马上地去调查调查,该带走的绝不放过啊!”

我叫阿二,我每天晚上都悲催地做着同样的噩梦——同样的吐血剧情,同样的逼真痛感,同样的不停折腾。

此时我真的是魂不附体,毛骨悚然,双脚发软,站都站不起来。我“扑通”地一屁股颓然坐下,估计这时候自己脸色肯定煞白煞白的。一旁的老猪奇怒目圆睁,气不可遏地叫道:“扑领母啊,这不是要我们去送死么?”

“哒哒哒”又是一梭子弹射在我和老猪奇面前,溅起了满地的沙子花!

“你们的,少罗嗦!”小胡子还是咧着嘴笑着,可此一时彼一时,我只感到这个笑脸比之前射杀水猴的丑陋百倍。

渡边新吾指了指泥潭的正中,冷冷地说:“你们只要走过这个泥潭,我就放你们走。”

然后,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希望你们比算盘李和渡边真司幸运。”

“这难道不是明显的坑爹么!”我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