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领命走了

“咦?”

这日的雨从清晨一直下到了午后,他一边玩弄着手上的一件玉饰一边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雨水打在青石街道上,滴滴答答作响,就像是他的神思在跳跃着,此起彼伏,永无止息。

“柳州?”肖唯蹙眉,柳州离金陵很远,快马的话也要十多天的路程,平平常常一去一回就要一个月。“师傅,我并不懂经商,您…”

肖唯见他已经问出来了,便安静地等着,一双凤眼里尽是担忧之色。

肖唯回到房间,刚准备褪衣就听到敲门声,开了门,来人却是欧阳落。欧阳落笑了笑,“走,出去转转。”

但何展齐的势力一直只局限于江都城,这就说明何展齐一定还有合伙人,而这个合伙人必定也是江南道呼风唤雨的人物。

试着再迈出衣服,又觉得地面寒冷刺骨,不知不觉中,他的脸色已经煞白,硬着头皮再走几步,踩在了被阳光照射着的理石地面上,一股暖意袭来,这才不那么冰冷了。

那城门官也站在一边,看了眼马车里的少年,这一看之下才现这少年真是俊美的很,不禁暗自咂嘴,不知他怎么得罪了承家大小姐,承浅方才留话,不许这辆马车入城。“马车不许入城。”

蔓生落寞地垂下头,对着她的背影大喊,“何府主并不像表面那么好,他拿哥哥的性命威胁我,之前我监视你是不得已而为之,少主若是讨厌蔓生,那蔓生留下来,少主带我哥哥蔓知走好吗?”

瑶红在一边,声音哽在喉间,想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小姐,那蔓生和蔓知怎么办?”

承浅的目光放在这人身上良久,但仍旧没认出他是谁。

或许是吴天也惊骇了,自己百斤重的斧子竟然就这样被人从中间劈开,可下一瞬他就现,在阳光下有一道银线,那银线像是头丝一样的细,若不是有反光的现象,他根本看不出承浅举起的双手中还拉着这样的一条银线,原来就是这东西将他的武器从正中间割开了?

承浅不看吴天,却看向何展齐,这人目光里冷冽却又透着一种自傲,当真不一般!想必就连今日的‘赏菊会’也是他安排的吧?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耍什么花招。

她眉角动了动,未回话。到是白迟先自己嘟嘟囔囔地说了起来,从第一次见面一直说到这次再见,当然,中间省去了一系列他被她打,被她欺负,被她起外号的经过,连‘白痴’这个名字也给省略了。

他穿着玄色的长袍,黑金色的滚边很是华丽。那人慢慢转过身来,视线定在她脸上,她怔了怔,这双眼睛,有些眼熟。

她知道,这是按压头维穴的后果,要过两天才能恢复如初。

他立刻去查看自己哥哥,现只是晕倒了,这才放下心来,转过头看着早已经站到床边的承浅后,他的面目就变得狰狞起来。“说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兀自低头微笑,心中赞叹他这人还真和名字匹配,暗影黑暗中的影子?一个虚无的人吗?

承浅呵呵地笑着,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最后有用力揉了揉脸颊,自己动手找衣服穿。

“就是死在你的摘花飞叶下,你还敢推脱!”说罢,对后面的师弟一摆手,后面就有人抬上一个担架,担架上面抬着的就是吴涯,瑶红上前一步去看上,一条染了血的柳叶直插入吴涯的眉心。

瑶红鄙夷地看了眼四周,最后冷哼一声,离开了这里。

如果在里面是你的至亲至爱,你不会冲进去吗?’蔓生的这句话不断地徘徊在他脑中,她神色一紧,下一瞬手中的鞭子就已经飞出,皮鞭像是有灵性一样,缠住了蔓生的脖颈,再狠狠地往回一扥,蔓生人已经在他怀里了。

他面容阴暗,给人以皮笑肉的感觉。

她再次打量二人,一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直起身子说话。“名字不错,谁起的?”

水深水浅,还得试上一试。

承浅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眼前的一张小脸上尽是迷茫之色

“跟到她在凉亭里坐下,我见你也跟着,所以就先回去吃饭了,想来替你的班。”说罢,肖唯的视线放在那抹红色身影上,她又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相信一坛酒也剩不下多少了。

见她这付模样,瑶红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凑到她身边,安慰似的道:“小姐,其实肖唯对刀凤没”

肖唯看了看承浅,她仍旧是那副表情,雷打不动一般地看着他们二人。渐渐地,樱红的嘴角慢慢有了一种淡淡的笑,不仔细看,不易现。

“就知道逃命,侍卫长就这么教你的?”欧阳落说了一声,又补充道:“要真是这样,侍卫长就可以卸任了!”

这样的赞扬声让承浅的额上慢慢渗出冷汗来,她握了握拳,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多站一刻。“刘叔,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不要乱喊乱叫了,可以么?”

在最里面的刑房门口,有两盏灯笼挂在那里,“你们俩留在这里吧,我自己进去就行。”说罢,便提步往刑房的最深处走去。

信纸上有瑶红,还有一个名叫小九的侍卫。

沙沙’的脚步声传来,肖唯走了过来,站到了欧阳落的面前。

到是欧阳落收回了视线,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承浅。“这是门主的意思。”

鬼权回身坐到了凳子上,只挥了挥手。圆桌上放着的紫砂茶壶里有茶,他兀自到了一杯,快饮下解渴。

梅园并不大,从梅园里转了几圈后,二人便转到了园外。

侍卫眼尖,瞧见了承浅,随即便恭敬地作了一揖,“少主。”

她这话回答的巧妙,让刀锋有些琢磨不透。将承浅的话放在脑中想了想,顿时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