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摇曳,竹影婆娑,走进了才现,在竹林当中,细密的雨点已经被竹叶遮挡住,雨已经无法落到人身上,欧阳落收了伞,深入竹林。这里空气清新,竹香沁人脾肺,曲径通到竹林的幽深处,把人引入一个神秘的世界当中。

这个火坑更是水深火热,承浅心中上火,根本没心情去查六界的事,连蜜桃园里每月一次的‘宴会’也停止了举办。

“动不得,所以现在才有些心烦。”承家不是没钱,而是这些钱都是‘活钱’,说白了,这些是周转资金,周转资金一旦动用了,那就是一个很大的漏洞。承浅认可想破了脑袋去凑钱,也不想会动用一分周转资金,除非无路可走时。

回来时,承浅正捧着一本书看。他悄悄地走到承浅身后,然后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有意吓她一下。

承浅歪了歪头,看着如此相亲相爱的兄妹俩。“如此”她指了指刀凤身上穿着的衣服。刀凤见状,立刻将自己的身子藏在哥哥后面,只探出个脑袋去看承浅,与昨夜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根本不是一个人。

承浅点头,一会手,侍卫就退了下去。

就这么让她出蜜桃园,也好臭臭刀凤。

瑶红瞪了瞪眼,识趣儿地背过身去,往外走了几步。

如果没有鬼权,承浅会每天安安稳稳地坐在一处,时常看着天空呆。可有了鬼权,她便会对着鬼权呆。

黑衣人足下生风,小心地避过关卡以及巡逻的守卫。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火爆女又喊了一声,刀尖又接近了承浅半寸,吓得承浅一个激灵。

她微笑,“说吧。”

不过,这想法转瞬而逝,如五月最唯美的桃花,耀眼的姿态下,让人叹为观止,仅此而已,止步不前。

“周姐,可是有事?”一个爽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那声音略微带着一种笑意。周姐回眸,只见一品唯靠在门边,双臂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想到此刻,她略微摇了摇头,可能是她多想了。鬼权本不是什么爱说话的人,连站在他身边都会觉得这人不苟言笑,很不好相处。可几日下来,她觉得鬼权很好,而且越来越好,对她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没了缎带做障碍,承浅的话也能说的清楚了。“我不知道瑶红拿来的衣服是什么颜色,但我想,黑白总是万能的颜色,与衣服的颜色总能匹配的上吧?”说罢,她笑了笑,然后又伸手去捋了捋自己的头,无奈如何都束不好男。

此时瑶红如看到救星一般,上前两步,正要说话时,却见鬼权食指放在唇间,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后递了一个眼神,指着躺在贵妃塌上毫不知情的承浅。

她双手支在了窗台上,然后托起下巴,抬眼看着天上的繁星。

承浅的身子猛地一抖,手中的银箸已经脱手,一根银箸掉在了桌面上,出清脆的声响。

承浅进去,承震天就坐在正座上,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劲装,魁梧的身材显露无遗。见承浅进来,他并未多言,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指了指左手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丁香小舌在嘴角扫了一圈,最后又收回到了口中。

承浅的身子忽然一怔,欢愉的心情立刻踊跃上来,不再是方才犹豫不决的她,快步地进了院子,然后对着站在门口处的鬼权道:“是我,是我来了!”她嘴边洋溢的笑容是平常难得一见的,连声音里都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承浅忽然站住脚步,脑中的一根弦立刻紧绷起来。冷静过后,她转过身,看着不远处又矮又胖的小老头,讪讪地笑了笑。“怎么,他们的轮回,不是与我同步的?”

她原本是要去看鬼权的,可既然这老头有事找她,那就只得寻个僻静的地方说话了。灵动的大眼一转,承浅便想到了一个地方。“不如就去看看水鬼蕉吧,想来此时正是花期,开的正艳呢!”

“爹爹不许,不许惩罚肖唯。”这句话说的有些费力,嗓子里犹如有条火苗在窜动着,疼的要命。她仍旧是护着他的,尽管她险些死在肖唯的手上。况且她隐约中看到了那朵绽放的桃花,如果如果他真是蜜桃园里的蜜桃美男想到此处,承浅的心更加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思绪清明的如一面镜子般。

在笑容达到顶点之时,承浅再次出声了。“肖唯,你有什么别扭跟我说好不好?”她不想让肖唯这样下去。

此时他已经睡着了。

承震天摇头,“那小子整日地泡在姝红苑,与那些青楼女子纠缠不清,还与江湖上有名有号的女子来往甚密,这些你都不知吗?”说罢,承震天又紧了紧手,正言道:“他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还多,你这丫头,怎地会对他动心?!”

承浅侧目看了眼肖唯,“你照顾下鬼权,先在这里等我一会。”语毕,她稍稍紧了紧思绪,提步走过水桥,进入明堂。

她立刻绽放出笑容,勾起的嘴角有着一种妩媚。“我爹在吗?”

承浅不知,她已经触怒了肖唯。

鬼权自问一声。

鬼权收回了即将迈入房内的脚,转过身,将眼前的人审视了一番。江湖人称‘一品唯’的肖唯竟然委身于蜜桃园里做一个侍卫,当真是件有趣儿的事。只不过现在鬼权并不想与肖唯有过多交集,更不想被他拆穿身份。

“什么?”抱着酒坛的承浅没听懂这句话。

这句话说完,并没生什么,承浅把横刀放回去就睡觉了。

暗影有些不高兴起来。“那种事我怎么能大意?已经处理完了,你放心吧。”

只是这些‘第一’在承浅面前,肖唯是从来不表露出来的。

全家都死在一场大火之中,那说明他家曾经应该是大户人家吧?唯独只有他活了下来,他是怎么活下来的?鬼权

今日的阳光很足,拿着皮鞭的柔荑轻轻抬起,遮住一小片阳光,仰头看着站立着的奴隶们。

随着她的走近,奴隶贩子也将女子的容貌看了个真切。她与其他女子不同,一头长极腰部的长竟然是栗皮色的,而且是天生的卷,柔缓的披散下来,由红色的珠花做头饰,甚是漂亮。她长眉连娟,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妩媚,唇红齿白,好一副眉目如画的女子!她是那种越看越有韵味的女子,与以往的小家碧玉的江南美女不同的是,她浑身透着一种飒爽之气。

这只蜜桃很冷,不苟言笑,方才她用眼角瞟看过其他几只蜜桃,现他连看人的眼神都是如此的冷漠。所以承浅觉得,应该破坏他这种不近人情般的性子,让他变得火热起来。

久久,竹屋里传来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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