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站起身,将书案上放着的一本账本放到了瑶红的面前,随后自己拿着茶碗,两步并做一步,飞一般地到了贵妃塌上,把茶碗放到一边,然后便躺在了贵妃塌上躺好,阖了眼,嘴角带着笑容。“好了,刚才看到第三十五页,我在那页折了角,一看就看到了,你!”

问了侍卫,知道肖唯已经在一早离开了开天门,说是办些事情。

承震天有些迷惑,二人互相对视着,而鬼权一直保持着抱拳的姿势,从未有一点改变。直到承浅佯装轻咳了一声,承震天才回过神来。“鬼公子客气了,还没用过晚饭吧?不如坐下一起用吧。”

弟子见他们出来,急忙上前一步,沉声道:“少主,门主请您一起过去吃晚饭。”

柔软无骨的手捏在手中,鬼权略有心跳加,随即便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将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身下,捏着她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身下的石头。“摸到了吗?是很自然的弯角,不是刻意打磨出来的。”

院子里的绿树挺拔,到是个遮荫的好地方,她不禁笑了笑。

承浅并未躲闪,只是继续回驳道:“这事仙界的人应该都知道,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堕了魔?”

承浅刚一出门,就碰到了一人,这人是麦老头。

诊脉的时候,承震天又继续解释道:“肖唯说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伤了你,是他把你送上来的。”

忽然间,承浅有想笑的冲动。

“有劳汪大夫了。”承浅客气地回了一声,接过侍卫递来的方子,仔细看过一眼后,也看不太懂,只得又递还给侍卫。“我事物繁忙,按时吃药的事,还要大夫多多督促才行。”

明堂里的气氛一时尴尬起来,连站在外面送茶的侍卫都不敢进来,只得在外面候着。

走到一座建筑前,承浅率先停住脚步。

“建造这座山庄,用了多久?”鬼权看似随意地问着。

身在云团中,身体被那样的一团冷云包围着,可承浅却怎么都触摸不到,体会不到被云包围着的感觉。

不过,今天不同,因为今天要带着鬼权去开天门,见爹爹。

“别哭了。”鬼权寒声道。

侍卫说在看书,她这才安心地走了进去。

承浅的爸爸是不想学铸剑,更何况,在那个年代去学铸剑恐怕连媳妇都娶不到,养家糊口都成问题,所以铸剑这一绝活也就绝了后。

肖唯笑的坦荡,环抱在身前的双臂也松开,将一条手臂搭在暗影的肩膀上,稍稍失了力气,凤眼有意地扫看着他的表情,他表情依旧,好像确实不是什么重伤,见他无事,肖唯也放下心来。“受了伤就不要喝酒,喝酒伤身。”

不得不说,肖唯命大,刚好承震天的一位挚友到谷中做客,此人正是神医死不治。死不治并不是不治死了的人,而是不死不治!

而承浅这边,已经出了城。

原本这老头给她的印象还不错,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想到此处,扭头往奴隶贩子那走去。

坐在马车中的承浅握着皮鞭的手紧了紧,心中暗想,完了,今天又没得玩了,坐这么朴素的马车出来都能被人现

她的唇覆在帅蜜桃的红唇上,尝到了丝丝的冰凉,欲求不满之时,她便将舌尖探入了帅蜜桃多汁的唇齿里,纠缠翻滚之间,味浓香溢,甜如滑蜜,缓缓地吸着对方的舌尖,入口即化的感觉蔓延开来。

3、粉红票一律当月有效,过期作废,不可以延期使用。

微风从半开的窗子里钻进来,烛火抖动两下后,又恢复平静。可承浅觉得,无论她在心里如何安慰自己,如何说服自己,都无法掩饰自己的异样。

或许是鬼权现了她略有异常,正在用手指代替梳子梳头的的手也停了下来,看了眼镜子里的她,奇怪的气氛围绕在二人周围,她的脸红的更透,见他去看她,连忙垂眼,不与他对视。“这卷,是天生的吗?”鬼权想缓解一下这样暧昧的气氛。

她僵了僵,稍稍点头。“是,天生就是有一些羊毛卷,后来经常梳,就有些开了,有些变成了波浪,有些卷大了,可还是卷卷的”这是她所懊恼的,要么全是卷,要么就是波浪,现在这样的头,有些不伦不类的。

“这样的话,就不能披散下来了。”他说完,甩了甩手中的头,对镜子里的承浅微微一笑,对着她道:“只能全部束起来。”

其实她一直很喜欢那些翩翩公子的长,披散在脑后,柔柔软软的,感觉多美?再或者,可以随意拿一个帛带,只在尾处束上,轻松简单,也会漂亮。

她看了看自己的卷,只得无奈地点头。“这次去姝红苑,我们是要秘密行动,所以还是以男装行走比较方便,毕竟那地方,不接待女客。”

他点头,“姝红苑,听名字也知道,应该是烟花之地吧?你去那做什么?”

承浅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有个朋友在姝红苑丢了本刀谱,他有事脱不开身,所以让我去帮忙找找。”

“刀谱?很重要的刀谱吗?”鬼权继续问道。

她摇头,看着自己已经被束起的,然后将缎带递给他。“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鬼权接过缎带,为她固定好头。“既然对他来说很重要,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找?”

承浅站起身,凑到铜镜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男式型,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双手拽住了鬼权的左手,轻轻摇晃起来,像是在撒娇。“因为这本刀谱对我也很重要啊!”因为她要用刀谱来寻人嘛

“这样的话,我帮你一起找。”他说完,就看了看饰盒里的东西,然后从中挑出一个极为普通的白玉簪子,插在上,以做点缀。

她心中一暖,“好。”

“小姐,你看这套月白色的男装可好?我寻了半天都没找到适合你的,只得跑到外面买了套成衣。”瑶红兴高采烈地进来,现小姐竟然和鬼权在一起,随后视线便落到了他们牵着的手上。

瑶红立刻觉得自己来的有些不是时候,随后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把衣服放到了床上,扭头就往外跑。

到了屋外,还不忘关了门,顺便补充一声。“小姐,马车都准备好了,就在后门停着,不急,这衣服,您慢慢穿!”

一声贼贼的笑声传来了进来。

承浅看了眼鬼权,他也略有羞涩般地将视线放到一边,她收回手,心中一笑,然后道:“你帮我穿吧,这男装我实在不会穿。”

闻言,鬼权将视线放到那套月白色的长袍上,面上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