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石阶是清一色的汉白玉,上面雕刻着一朵朵绽放开的莲花立体感十足,走在上面,当真有步步生莲的感觉。

每一次需要解开机关时,肖唯都会有意地用身子挡住,然后用手去操作。当机关解开后,肖唯就会转过身,让大家快通过,等大家都通过完毕,他在将机关放开,这样机关归位,就可以起到正常的防护作用。

其实承浅不穿素色的衣服也是有原因的。

这一声‘小浅’挑起了肖唯的无名火。

梅园地处蜜桃园的东面,现在是夏季,闻不到梅香。

他的女儿不像他,那像谁?只不过托生成一个女儿身,这是承震天最遗憾的地方。

他猜,暗影应该是修仙之人,否则也不会在阴暗处缓慢地出现,刚开始现身时,会像一团黑雾,再由黑雾慢慢转变成人身。

她从来不喜欢把女人带在身边,因为那样会很麻烦,蜜桃园里的伙夫都是年轻貌美的男子,侍卫均是清一色的美男。

不得不说,这名字不太吉利,思忖之间,她已经将卖身契仔细地看过,将卖身契叠好,放到了衣袖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看着街道两边的风景。

“修仙也并非不会死,天劫开始要渡的,那三道天雷以及后面的一次考验真真儿是让人难以承受!”说罢,白衣仙人还一抖身子,似乎是自己承受过那样的天雷一般。

孩子的父母会被请到金陵城中最好的酒楼里,饱饱的吃上一顿大餐,而且来回的路费还有耽误的工钱均会给报销,最后还可以领回五两银子补给家用,这样好的事与天上掉馅饼没什么两样。

“度朔山从来没有凡人进来过,山上住着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要出入都得经过前面的鬼门,更何况门口还有两位神将把守,她这种凡人是进不来的。”其中一个还未完全长熟的蜜桃分析给其它桃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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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外面的谷中侍卫抱拳恭敬地对她道:“请少主稍等,属下这就进去禀报。”

“好。”承浅颔。

侍卫离去后,鬼权将眼前的建筑仔细地看了一眼,水桥通往的正是那座明堂,明堂的四周环水,水质清澈见底,水底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他稍稍上前挪了挪,凝神看去,原来水底的鹅卵石上镀了一层金色,阳光照下来,如洒下一层金光,金光在反射上来,看的人眼花缭乱。

开天门内部已经惊得他难以思维,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太多了。

“少主,门主请您进去。”

侍卫回报后,承浅左右看过一眼,然后轻声道:“怎么,爹爹不知道我与肖唯鬼权一起来的吗?”怎么只请她一人进去?她心中不解。

“是,门主只说请您一人进去。”

承浅侧目看了眼肖唯,“你照顾下鬼权,先在这里等我一会。”语毕,她稍稍紧了紧思绪,提步走过水桥,进入明堂。

刚一进入明堂,就见麦老头站起了身,承浅露出娇俏的笑容,走上前去,恭敬地做了个万福。“女儿给爹爹请安。”

承震天一缕花白的胡子,一脸的欣喜笑容。“来来,乖女儿,看看这是谁?”他走上前,带着女儿到了麦先生的身边。

她媚眼微微挑起,朱唇勾起的角度刚刚适中,媚态恒生的一张脸此时看起来更是性感无比,一身红衣将她显得如此光鲜。视线放在了麦老头的脸上后,承浅才现,这老头似乎年轻了不少。“麦先生好”她笑不露齿,如一个大家闺秀一般地做了个万福,然后稍稍垂着头,似有几分女儿家的娇羞。

麦先生穿着青灰色的儒衫,头带书生方巾,手中握着一把乌骨羽扇,一双眼睛里透露出的博爱不减当年。

没错,这老头谁都爱。

麦老头走上前,儒雅的气息再次散开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浅丫头这五年长的又俏了没?”随着他的话,承浅稍稍抬了脸,对上麦老头的目光。麦老头浑浊的眼睛几乎已经挤在了一起,耷拉下的眼皮子抽了几下,随后目光转向承震天,用羽扇指着承浅道:“浅丫头这是中了什么邪气,怎地印堂黑,两眼呆滞无神?”

他的语气中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可是承浅不懂,她现在精神状况好的很啊!还有,什么叫两眼呆滞?呆滞?她跟呆滞靠边吗?

怀疑之中,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间,又使劲儿地揉了揉,似乎是想把麦老头所说的‘印堂黑’中的黑色给擦下来,揉了片刻,将手拿下来放在眼前看了看。

“傻丫头,揉什么呢?”麦先生随后问了一句。

这时承震天却说不出话来了,担忧之色爬到脸上,仔细地看了看承浅的印堂,许久之后才道:“老麦,我怎么没看出什么啊?我女儿印堂明亮,好的很啊!”他是怎么都看不出女儿的印堂有什么不妥之处。

“多少年的朋友了,我糊弄你做啥?”麦先生扭头对承震天挤眉弄眼,似乎正在暗地里传递着什么讯息。

承震天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随后一拍脑袋,大梦初醒般地说了起来。“哎呀呀,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女儿,你印堂当真是有些黑啊!”

“啊?”这次又轮到承浅不解了。她哭笑不得地道:“爹爹,麦先生,你们这是在打什么马虎眼呢?欺我年幼看不出来吗?”笑话,她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八世的人了,算起来也有几百年的时间,怎地,以为她这些年是白活的?

即便是傻子,经过这八世轮回,也该聪明了不是?

麦先生的羽扇轻轻摇动两下,然后当作无事一般地转过身坐回到紫檀木椅上,拿起茶碗,撇了撇茶叶末子,咂咂舌,品味着茶水中淡淡的苦涩与甘甜。“浅丫头,老头子我可曾骗过你?”

听闻此言,她眉角一挑的同时,也在心底盘算着怎么回答这老头的话。打从娘胎里生下来,这老头就给她做了一场法式,说是‘驱邪’。这么多年接触下来,这老头当真是没骗过她,可刚才他与爹爹递眼神的那一幕,她可是瞧见了,虽然不懂他们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心里自知,还是得稍稍装个样子,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思忖到此,承浅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全部消散不见,笑眯眯地走到麦老头面前,将麦老头的双手拽起来,轻轻地摇晃着。

没错,她在撒娇。

虽然她自己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撒娇这招对付麦老头是很好用的。

“麦先生,从小你最疼我了,你到是说说,我这印堂,怎么个黑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要怎么破解?”说罢,她又加大了摇摆的幅度。

麦老头洁白如雪的胡须被她摇的左右飘荡起来,甚有仙姿。

麦老头是配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