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安静的没有脚步声,苏千秋贼兮兮的把耳朵贴在门上,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是没人还是没有听到?

魔的暗黑系老师……苏千秋怔了怔,很自觉的摇了摇头,是哦,谁有那面子呢?

“哼。”弗洛伊德别过脸,翘了翘唇,“回去了。”

上帝佛祖三清道尊,请务必保佑我这个身在异乡的游子啊……丢人的话,那也是给地球人抹黑啊……

“当然能的。”苏千秋看看萝莉娇小的身子,貌似很有自信的漫天开口,“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做到的哦。”

“哼。”一个声音清晰无比的冲着苏千秋过来,冷嗖嗖的蔑视。

他可怜巴巴的盯着弗洛伊德,目光乞求又委屈。弗洛伊德淡定了一会儿,就直接败下阵来。

比如说自己身后吧,是一个矮人族的小女孩。

“哦。”苏千秋乖乖的应了一声,再若无其事的转向乔加,“学长,那我们继续。为什么要选在植园?水域,寂地,空穴什么的……哪一个都好啊,我想去看看呢。”

苏千秋才抬到一半想打招呼的小手,怏怏的垂了下去,他看看伊斯菲尔跟李兰,两个纯白色的背影像是白鸽一样纯洁无暇,再看看自己同样的装束打扮,像是一只土鸡在石灰里滚上一圈,怎么看怎么傻……

这还是喜欢么?

苏千秋僵硬的点点脑袋:“我懂的。”

苏千秋眼中闪过惊慌,这个罪名可不能再落实了……要是再被认为在闹别扭,那后果不是更加严重了么?

“不用不用。”苏千秋坚决道。

“我不小了。”左亭衣扬扬眉毛,“虽然看起来是四岁的模样,但是在精灵族里,我已经三十二岁……唔,不过,换算成人类的年纪,还是四岁大小呢……精灵族年纪本来就比人类长很多……再不过,我又有暗夜血族的血统,寿命等同于无限……”

“浮空术。”苏千秋聚集起风属性元素,托着自己晃悠悠的从树枝上离开,再晃悠悠的朝地上降落。

弗洛伊德温柔的笑着,暗紫色的眸子像是让人心甘情愿堕落其中的深渊,无比优雅的向苏千秋伸出小手,要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的姿势。

弗洛伊德似笑非笑:“你敢的事情多了。”

满意的看看小不点,乔加开始给苏千秋讲起了新生考验的那一回事。

“恩。”

“苏千秋。”苏千秋想他老眼昏花,大概没有听清楚自己的名字,好心的再提醒一次。

“你找死。”变小的弗洛伊德冷笑,小手一抬,直接把苏千秋凭空拎起,“敢笑话我?小鬼,几天没有管教你,你有本事了,恩~?”

她有些陶醉了,灵魂都在云端上飘荡,沐浴在阳光下的神子大人,银白色的柔软短像是月色那般幽谧皎洁,蒙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琥珀色的眼睛晶莹剔透,干净澄澈的像是一汪清泉,不含一丝杂质,这样子被他望着,就像那眼里就存在着一个自己,被温柔的包容着。

“哎?”苏千秋大汗的看着加洛斯长老皱巴巴的老脸上挤出委屈的褶皱来,全身麻,“加洛斯长老,你有什么事吗?”

声音由气势非凡瞬间转为楚楚可怜:“呀,是李兰啊。”挥挥小手:“晚上好啊。”

师蓝眨了眨墨蓝色的眼睛,咬牙切齿:“恨。不过现在……似乎也没有那么……”

苏千秋眼睛一亮,随即奸笑起来:“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能帮你呢?我可是神子,绝无仅有的神子。”

蒙面人语带笑意:“可爱的神子,我进来的时候,就叫的你的名字。我自然是来找你的,还是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苏千秋悲催的觉得,弗洛伊德就连说“他|妈的”三个字时,那微扬的白皙下巴,傲然冷淡的暗紫眸色,薄唇徐徐吐出句子的模样,都优雅邪魅的无懈可击。

苏千秋再插口:“教皇还没神子大呢。”

“我是神子。”苏千秋再说。

“喂,这里是重地,早就没多少人伺候着了。”苏千秋实在是等不下去,懒懒的打了一个呵欠,好心提醒,“你不知道么?一般的圣女和牧师是进不来这里的。进来的人也都去伺候弗洛伊德了,这个大殿四周没多少人的。真的。”

尤其这个失主比自己厉害许多,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把自己捏死的时候,做贼的就更加显得悲剧跟卑微。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旧事重提,把自己打进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

“没有没有。”苏千秋人畜无害的笑,“弗洛伊德,谢谢你救我上来。”

神的降临,是由主神殿的生命之树孕育出身体,三百年之后,神的精神体便进入身体,成功降临。

他瞪大了眼睛,这才看见自己身在一个大的不像话的房间里,眼珠子艰难的转动,清澈的眼睛里面倒映出高高的圆形穹顶,上面绘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图案,富丽堂皇中显出圣洁庄重,分外高雅。

苏千秋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身在美男群中,看得到吃不到,又舍不得搬寝室,活该受这种煎熬。

师蓝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就像他所觉悟的那样,为时已晚。

他产生了很不妙的联想,目光闪烁的看向师凉:“你带本殿下去花房干什么?别说是赏花这么蠢的借口,本殿下才不会相信。”

不就是自己的弟弟吗?

哭泣的脸庞,迷乱的绯红,羞耻的表情,细长的手指牢牢的扣紧了自己的双肩,将自己拉向他,肌肤相处的湿热细腻……

“格雷,过来这边。”他微微抬高了声音叫道。8『o』[o][小]说网

格雷皱巴巴着一张脸,感觉眼前有些花,这个大殿下,真是被刺激到了。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的未婚妻?又怎么可能这样称呼二殿下——太反常了。

“殿下,你没事吧?”亚文试探着问,莫非真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啊啊,我知道的。”师蓝抱着头打断亚文的话,“亚文统领,有时候你真的很罗嗦啊,这种事情,我六岁开始就明白了。”

气氛骤然变得旖旎暧昧起来,说出来,松了一口气的师蓝才赫然现,被蛇纹燃香侵蚀的敏感之极的身体,已经燥热的迫不及待起来。

他到底想做什么?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对自己又有什么坏处?

“直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