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他们彼此了解,彼此默契,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多么完美的一对,可是她却明白向濡身边的美女从未断过,而她也不会有所妄想一个从小就讨厌她的人会喜欢她。哪怕这个时候的他把她当妹妹般迁就着宠爱着,她也清楚他们不过是最了解对方的好朋友,最矛头一致的亲密战友。

不过那些脏秽物提醒着向濡此刻不是欣赏旖旎风景的时候,而是解决当下之际问题的时刻,他一向爱干净,这,他确实忍受不了。

蒋军嘴角微微一翘“不是我不关心你,我就觉得你俩真是幼稚,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偏偏为了点儿毛蒜皮的小事儿闹。”

向濡一边嚼着苹果,一边摇摇头,语气轻佻“嗯,看样子我还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才知道怎么样伺候好你家相公。”

蒋军站在向濡对面的位置,笑着说“现在开心了,那颗心落定了?好在你俩这么纠结来傲娇去的,总算圆满了。”

白以沫一听顿时愣住了,她微微偏着头,不去看向濡那双能吸附人灵魂的眼睛。

“我开放?你别忘了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泡妞王,换女朋友光,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到底是谁,你跟别人上完床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凭什么到我这儿你就办不到了?你这什么逻辑,况且我说了,我们都喝醉了不是吗?”

咖啡厅的落地窗旁,坐着一个五官精致很有气质的一女孩子,那双清澈水亮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看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似乎在等人。

秦逸是第一次看到一向淡定的白以沫这么大的脾气,完全失了方寸的样子,他有些愣怔,而王翔宇则是清醒的跑上去拉住白以沫,阻止她继续前行。

那低沉魅惑却绝对带着明显挑衅的声音在头顶晕染开来“白以沫,你不会是又想逃跑吧?”

向濡把杯子砸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嘴里撂了俩字儿‘走了’,就头也不回的拉门走人,众人更是不解。

还记得向濡把她领进门的时候,他向白以沫介绍他的租。

“还不是在某人的保护范围内,我说你们成天腻在一块儿,烦不烦啊!”

“别把我说的那么圣母玛利亚,你怎么不找郑婧媛帮你?论样貌身家人品,哪儿哪儿都比我出众,最重要是人家可还对你念念不忘呢,干嘛非找我?还有,你刚刚用错成语了。”

游戏一开始,白以沫眼疾手快的先袭击向濡,向濡往左边一闪轻松躲过,顺便手执一球扔向白以沫,白以沫蹲下,刚好击中她身后的队友,淘汰。

某城市快报网xx女士背后势力强大,牵扯甚广,不服判决,扬言上诉到底。

“谢谢,你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白以沫白了他一眼,说“我这瓶吊完就出院了,您老是利用不了我的,泡妞大计怕是要胎死腹中咯。”

季飞扬俊眉微微一皱,上前扶住白以沫,问道“怎么了?”

自己的红颜喜欢上了自己的蓝颜,果然是狗血中的经典。

“我跟你熟嘛!”

“看你跟向濡那小子那么默契,还以为你们应该在一起呢。”

白以沫一把推开向濡,瞪着他“真是流氓不分岁数,从小耍到大。”

白以沫仔细一看,果不其然车子的斜前方摆着垃圾桶,可是这距离,也太远了点儿吧!

完全不给韩起任何一个作秀的机会,本来跟谁合作确实无所谓,要怪就怪你的宝贝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

向濡带白以沫来到了时光,进了他们特定的包厢,里面的人一看门被推开,不约而同的看过去,然后就笑了。

到了以后,就看到门口的黄副总和季飞扬,白以沫走过去微笑的向黄副总握手。

“等他们回来我们还是聚聚。”简昀凡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向爷爷就坐进车里去了,向濡帮他关上车门时,向爷爷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玩够了没?”简昀凡双手环xiong,一副审犯人的样子。

没想到的是,人家白以沫一上车就‘啪’的一声把后车门关了,向濡吃了个闭门羹,本来挺丢脸的一事儿,咱向少爷却云淡风轻的一笑,拉开副驾门特自然的坐了进去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向濡低头在手机上拨动着。

白以沫瞪他“蜡笔小新啊你!”

向老爷子觉得这中式算命不准,于是又学什么西方算命,就是我们所说的星座匹配,狮子座vs天蝎座,相配指数第一,不过是倒数第一。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副质问的口吻,埋下头在她脖子上啄了一会儿才回答“那个啊!是兔子咬的啊!她真的把我当奶糖了,一口就咬了下去。”

想到那时候昏昏沉沉的白以沫把他当做奶糖吃的时候就好笑,她一边在他脖子上啃,一边还振振有词的说“这大白兔怎么一点儿奈儿都没有。”

气的向濡想直接把她扔地上不管,而且被她这么一逗弄,他还起了反应,不自觉的撑起了帐篷,后来安抚好她,自己才依靠自己到浴室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这事儿我不跟你算,不过,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你然随身携带那个。”

想到昨晚在床上他要进入她时,她说没套不准进,结果某人一眨眼就变出一盒,把她惊得不知说什么好,就是这邪恶的东西,让他肆无忌惮的要她,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向濡想起之前在蒋军家里把外套给弄脏了,于是出门时就随便抓了一件他的衣服,哪知道好巧不巧一摸兜里一盒杜蕾斯,他当时也没多管,就顺手放回兜里,哪知道还真是yin差阳错的派上了用场。

“那个啊!只能说明你老公我有先见之明啊!”向濡颇不要脸的扬扬眉。

白以沫在他怀里磨蹭着,想要起来,一边扭着一边调侃他“不是有先见之明,明明就是衣冠禽兽。”

向濡在她屁股上一拍,白以沫顿时不敢乱动了,向濡看着这只温顺的兔子笑道“我先说,你再诱惑我,我就不管咯。”

白以沫把头埋在他的xiong前,闷声的说“向濡,如果你现我有事瞒着你的话,你会不会生气不理我啊!”

向濡抚着她柔顺的头“那就看你瞒着我什么咯,不过你老公我这么大度,不会不理你的,最多……做死你……”

白以沫抬头瞪他,看样子就该憋着他,不让他吃,这一开荤就没完没了的了,换做以前,他们什么时候吵架会围绕着这种话题啊!果然,耍流氓才是他的本质。